正迟疑间,突然后背一痛,一把匕首透心而出,西门庆暗算得手,立即跃开,武大郎长叹一口气,看着潘金莲,泪水和着鲜血从眼眶里流出,良久才轰然倒下。
潘金莲上前查看,武大郎双目圆睁,已然气绝,只是眼眶似乎依然有泪水流下。
潘金莲伸手合上武大郎的双眼,低声念道:“我知道今ri你死得冤枉,但我没有丝毫悔意,我与你虽是夫妻,只是我对你没有半分情意,这几年我实在受够了,时刻只是想避开于你,纵是你变成了鬼找我索命,我也不后悔。”念完之后,潘金莲心里后怕,却隐约的有轻松的感觉。
西门庆一瘸一拐的上前道:“没想到这矮鬼竟有一身武功,险些竟吃他暗算,只是现在杀了武大郎,又该如何处置。”
潘金莲神se镇定,淡淡的说道:“你是个男人,既然做下了这等事端,自会有担当,何须来问我。”
西门庆哈哈一笑,搂住潘金莲道:“金莲,这武大郎死得好,以后你就跟定了我,我自会全心的好好待你,你无用担心。”
潘金莲脸se方才缓解,西门庆又道:“等会把这武大好好的收殓了,这屋子收拾一下,休要露出破绽。明ri一早,你道这武大得了急病,我让济生堂的大夫上门诊治,对外只是说武大已染了瘟疫死于非命,我与那县衙里的仵作老何头极其要好,再让他上门查验后只道是怕瘟疫流行,一把火把这武大烧了,做得干干净净,武松回来就算他心中怀疑,没有证据,又能奈何。”
“你既然已有主意,如此甚好。”潘金莲轻轻的推开西门庆搭在肩头的手道:“你我虽是真心相好,但来ri方长,武大究竟是我丈夫,在死者面前,不可不敬。”
西门庆干笑几声,松开了潘金莲,离开武大郎家自是暗中布置。
西门庆离开之后,潘金莲看着武大郎的尸体,惨笑几声,接着又失声痛哭。
第二ri一大早,济生堂来了个大夫,说那武大害了瘟疫前来诊断,中午时分,武大郎的左邻右舍便听到潘金莲在嚎啕大哭,只道武大郎已经因病而亡,
左邻右舍真以为武大郎染了瘟疫,又有谁敢上前仔细查看,到了傍晚,县衙里的仵作老何头上门来看了武大的尸体,也确认是瘟疫,恐怕流行开来,便匆匆的把武大的尸体火化了。这街坊邻居便帮衬着潘金莲cao办丧事,史进等人虽也上门吊唁,一来见老何头言之凿凿,再见潘金莲哭得凄惨,又是别人的家事,心中纵然是有所怀疑,也不好声张。
等到武松从济南府回来,武大郎的头七已过,再见到兄长之时,已是一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