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脸se严肃“在下岂是狼心狗肺之人,那里会做出残害自家兄长之事,吴先生误会了。”他嘴里虽这样说,吴用心里却是一万个不信,观此人今ri之所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行事无所顾忌,yin险狠辣,若说让晁盖服下药丸出于好心,只怕打死他也不信。
吴用声泪俱下,苦苦哀求道“宋大侠,你若要做这梁山之主,径自做去,再说这山寨上上下下都是你的人马,晁盖不过空负一个山寨之主的名号,你取之也无多大用处,何苦非要了晁大哥的xing命,”
宋江再三解释,吴用只是不信,无奈之下,宋江说道:“此药丸乃天竺国特有的‘阿芙蓉’所制,以吴先生之博学定知此物,有醒神定窍,活血化淤之奇效,得知不易,单是这一小瓶便值千金,宋某好不容易才求得这一小瓶,专为晁兄疗伤之用,那里有害人的心思。”
吴用纵览群书,虽未见过实物,但也听过这“阿芙蓉”之名,只是这宋江空口白话,那里肯信,宋江见他将信将疑,趁热打铁道:“吴先生若是不信再下之语,大可将此药先让晁兄服用少许,若是有效,便继续服用,若是有害,便停药不用如何。”说到这里,口气一冷:“吴先生若是不信在下的为人,大可一走了之,不过将来若是身败名裂,也莫要怪宋某不念兄弟之情。”
吴用听了宋江这威胁之语,全身的冷汗又冒了出来,又惊又怕,有心争辩,话要出口却又没了勇气,嘴角抽动几下,良久才说道:“既是宋大侠的吩咐,敢不从命,还望宋大侠不要欺我”说完将那瓶药丸收入怀中,垂头丧气而去。
吴用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门,花荣不无担心的问道:“宋大哥,这吴用缩头缩脑的,只怕败事有余,成事不足,若是逼迫过甚,他把此事告之晁盖,只怕大事不妙。”
宋江摇头“花贤弟无用担心,此人虽有几分才能但为人胆小懦弱,偏又死要面子,这等丢脸之事,绝对无颜告之他人,再说他亲近晁盖,无非想觅得一条上进之路,未必真是忠心耿耿,若能收为已用更是大佳,良禽择木而栖,他是个聪明人,自会想明白这个道理,”说到这里,哼了一声“就算他将此事告知晁盖,又能乃我何,无非加速晁盖死期而已。”
阎婆惜在一边鼓掌道:“宋大侠果真是算无遗策,奴家倒是要小心了,别那天也稀里糊涂的着了道儿,做了个糊涂鬼。”
宋江反唇相讥道:“姑娘冰雪聪明,宋某望尘莫及,这点手段那能入得了法眼,倒是你给的这瓶药丸不知效用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