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不ri便要兵临上京城下,眼看我大辽灭国在即,不知父皇有何打算”
耶律延禧“哼”了一声“无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能有什么打算”
耶律淳脸se变了一下“前ri若是能与吐蕃结盟,本可得一强援,不想父皇处事不明,反而让吐蕃使者负气而去,若真让金人打到上京城下,不知父皇有何面目去见大辽的列祖列宗”
耶律延禧双眼一睁“你这话,可是在指责为父”冷笑两声又道:“自古无不灭之国,便是朕做了个亡国之君也没什么大不了”
耶律淳被这一瞪,后退了几步,又鼓起勇气道:“父皇这几年独断专行,任用jian妄,搞得辽国上下怨声载道,国事ri非,以至于有今ri之局面,这祖宗留下来的大好江山,父皇舍得,孩儿却舍不得”
耶律延禧一合眼:“你——舍不得,嘿嘿,你说这话,又想做什么”
耶律淳一咬牙道:“既然父皇迷恋佛法,孩儿已在城外修了一座寺院,专供父皇潜修,还请父皇逊位给孩儿,孩儿自当励jing图治,中兴我大辽,以告慰我大辽的列祖列宗”
耶律延禧哈哈的大笑几声“好孩儿,不愧是朕的好儿子,这么着急就想坐上这个位置,不过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你想也别想”
耶律延禧放出这狠话,耶律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实在不愿担上弑父篡夺的骂名,岂料耶律延禧软硬不吃,死占着皇位不放,情形逼人,不由他不作决断,心一横,起身从旁边桌上的一个酒壶里倒出一杯酒递到耶律延禧面前道:“既是如此,还请父皇饮了这杯酒”
耶律延禧一惊“你——你这逆子,竟敢弑父”
“父皇既不以我大辽的江山为念,孩儿自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祖上留下来的基业被毁”耶律淳口中说着,手里将那杯毒酒向耶律延禧口中灌去。
耶律延禧开口叫了两声,那知身边的侍卫早已被耶律淳调开,想要挣扎,年老体弱,被耶律淳按住动弹不得,眼看一杯毒酒便要被灌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