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山就是个大纨绔,有点权利就胡作非为,纯属畜生行径,今天我还就不走了,兄弟,别怕他,他有保镖,我也有,谁怕谁
离开了李家,他就等于失去了最锋利的牙齿,掀不起大浪!”诸葛胖子丝毫不惧,肚子上的肥肉好像也在表达愤慨的情绪,一波接一波,上下翻滚,给云飞羽一种视觉上的压迫感。
“是谁这么嚣张?”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紧接着,竹帘被掀开,是个穿金戴玉,身穿华服的少年。
“李玉山?”诸葛胖子险些没坐稳,刚才还在吹牛,现在就被吓了一跳。
此人正是李玉山,因为某人刚才的声音太大,太张狂,全然忽略了这里的环境,导致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这里的门帘和墙壁都是清脆单薄的竹子编织而成,隔音效果一点都不好,根本不适合谈论秘密或重要的事。
“哟,我道是谁啊,原来是诸葛家最废物的三少爷,你不在家当饭桶吃白饭,来这里干什么,莫非也想拜入天心派这种名门大派,一世无忧,吃一辈子白饭?哈哈哈哈!”
站在他后面的一群癞皮狗也跟着大笑,看得云飞羽一阵恶心。
李玉山刚一见面就是一顿冷嘲热讽,丝毫不给诸葛枢相面子,看来这个可爱的胖子在他们那的地位并不高啊。
诸葛胖子此时憋得大脸通红,握着厚实的拳头,即使隔着厚厚的脂肪也能看见隐隐暴起的青筋,当着云飞羽的面被羞辱,他有种钻进地下的冲动。
李玉山却得寸进尺,盛气凌人地指着诸葛胖子。
“你这个死了爹的杂种还有脸站在本少爷面前,还有你那个快死的贱人老娘简直给诸葛家抹黑,扫把星,快点滚,不要脏了本少爷的眼!”
“少爷让你滚,你还不滚!”
“就是,就是,活在世界上就是浪费粮食,还不如死了的好,一了百了!”
李玉山和他的狗腿子出言不逊,字字诛心,言辞恶毒,这让云飞羽对他们更加厌恶了,要不是担心暴露实力,恐怕他早就将眼前的李玉山等人纷纷灭杀,因为他们最强的才是一个气劲十层,其他的都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够了!”诸葛枢相突然暴起,一手掀翻了桌子,东西摔碎了一地,满脸愤怒地瞪着李玉山,挤得很紧的五官变得狰狞了几分。
直到这时,原来他所在的单间里才跑出来几个随从,站在他身旁,和李玉山几人对峙起来。
看到这一幕,云飞羽心里冷笑几声。
估计这几个诸葛家的下人也是非常不情愿,从一开始起争执,他们就没出来,态度消极,对诸葛枢相没有一点尊重,这全是因为他在家族没有声望,没有地位的缘故。
云飞羽算是看清楚了,越大的家族,越大的基业,家族斗争越激烈,越容易祸起萧墙。
地位低了,连下人都瞧不起!
诸葛家的几个下人站在那里,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一句话不说,好像没有意识的躯壳。
这样看来,同样是两队人马,人数也相差不多,且不论修为实力如何,仅仅气势上,诸葛家族就矮人家一头。
仿佛感觉到了随从们的怂样,诸葛枢相一阵脸红和愤怒,他现在恨不得自己没生在这种家族,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
但是,李玉山欺人太甚,他可以辱骂自己,但是绝对不允许辱骂自己未曾谋面的父亲和卧病在床,亲历亲为抚养了他十六年的母亲,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前,紧紧抓住李玉山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父母不是你能辱骂议论的,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
说话声掷地有声,坚定愤怒,气势凌然,他这一刻的样子才算是有骨气,有志气,才算是真正的男子汉,他赢得了云飞羽的赞赏和认同。
在他眼中,只有肯为了自己家人而拼搏,而奋斗,才算是真正的顶天立地,男子汉大丈夫。
李玉山眼睛睁得老大,暴跳如雷,他没想到诸葛枢相敢反驳他,还威胁自己。
猛地甩掉诸葛枢相的肥手,冲着后方站着的保镖们怒喝道:“你们出来一个教训教训他,这个小杂种敢和本少爷作对,一定要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我不是小杂种!”
李玉山还没说完,诸葛枢相就彻底爆发,拳头握得噶嘣响,直接轰向前者,拳速很快,只能勉强看到一抹残影,空气发出嘶嘶的音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