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针对靳家的行动。明白了这一点,靳文远反倒是不着急起来,蹲下身子与几位壮汉商谈怎么个私了法。民jing的态度也很暧昧,他们并不参与到靳文远与老人家属之间的私了,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静静等待剧情的继续。
有人胆敢对付靳家,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敢赤膊上阵冲锋在前,民jing、记者是如此,倒在地上的老人与冒充她家属的壮汉们也是如此。不一会儿,老人悠悠醒转,除了说一句她身子骨还行,其他则不发一言。剧情演变到这一步,围观路人也失去了兴趣,许多人都摇头啧啧而叹,似乎为了错过一出好戏而有所遗憾。
民jing也是在一连串道歉声中与靳文远握手而别,个中含义,不言自明,于是,现场最后只剩下了记者,还有靳文远。
靳文远含笑伸出手,说道:“认识一下?”
小记者很局促地双手递上一张名片,声音很低说道:“奉命行事,靳先生大人大量……”
名片上印着大大的“胡天豪”三个字,下面的头衔是《皇城消息报》新闻部主任。
“胡大记,这就没意思了,你陷害了我,我还要站在你的立场上为你考虑?天底下没这么个说法吧?”
胡天豪低着头,很无奈地说道:“采访的录音笔已经有人取走了,靳先生您为难我也没有用,我就是底下奔走的小角se一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
“还算是实诚人……”靳文远知道他说的不假,就问道:“你开车来的吧,那就麻烦你载我一程,我去会会你们主编。”
“这……”胡天豪一脸为难。
靳文远冷笑着说道:“没关系,我自个儿打车过去也一样,几个车钱而已,相信你们主编会给我报销……”
这话就带着威胁的口气了,胡天豪不由得心一寒,背后指使他的人,他不敢得罪,而靳文远,即使得罪不起,现如今也已经得罪了。胡天豪干脆心一横,硬着脖子说道:“靳先生再这样为难我,说不得,我只好找一辆开过来的车子,一头撞上去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