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青州要两天的时间,路上的时候他们在一个镇上歇脚。大家在一个客栈安顿好了以后,云飞扬就独自一人又出去了,半天他财脸色凝重的回来了。这里的情况和七侠镇的差不多,茅有道的手也伸向了这里。看来全青州都是这个样子了,只是不知道华光镇那边的情况是不是也像这个样子。现在必须该干点什么了,照这样下去,迟早要闹出民变,到时候还不是要自由军出来为他擦屁股。
玩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云飞扬想着这个令人头疼的问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入睡。就在这时,他突然有了一种一样的感觉,好像有个人摸进了自己的屋子。他静静的躺着没有做声,然后一个人就走到了他的床边,一直手就伸进了他的被窝。云飞扬将自己的被子一掀,然后拉着那只手往怀里猛地一拉。一个温软的身子就扑在了他的怀里。云飞扬自然知道进来的人是谁。他抱着三夫人的脑袋,就强吻了上去。三夫人把自己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云飞扬的身上,开始热烈的回应起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可怜的婉儿由于破瓜之疼,走的时候都是极其的不自然。云飞扬关心的让她和三夫人坐在了同一辆马车里面。好在这两个人经历了昨天晚上的并肩战斗,已经结下了深厚的战斗友谊。两个女人就躲在马车里面赶路。不时从里面传来两个女人叽叽咕咕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三夫人“叫驴.一箭双雕”之类的话,害的云飞扬骑着战马跑得远远的。
回到了青州的江月别墅,三夫人被安排进了和婉儿住在同一幢小楼里面。云飞扬还没有来得及歇息,左大岛和诸葛明就找上了门来。云飞扬也正好想要找二人商量情况,就随他们一起到了军部。
“现在茅有道那边情况怎么样了?”云飞扬坐下来的第一句话就问道。
诸葛明摇着头说道:“不太好,我们的担心应验了。这个茅有道的确是生财有道,现在整个青州地区都被搞得乌烟瘴气的。他的那些治安队的人简直就像土匪一样,老百姓现在是有苦难言。而且他现在好像还想打华光城的主意,但是那里是我们地盘,他至少还有所顾忌,现在还没有动手。”
左大岛也说道:“姓茅的,太嚣张了。连我们的粮饷都要克扣。”
“哦,这是怎么回事?”云飞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我们的军饷不是由青州地区的赋税中直接扣除吗?”
左大岛说道:“现在青州的赋税都掌握在姓茅的手里。他只拨给我们一个万人队的粮饷。他说现在的法斯特王朝只给了我们一个万人队的编制,其他的部分要我们自己想办法。”
“草他姥姥的,这个茅有道真的是欺人太甚了。他究竟想干什么?”云飞扬气的一拍桌子。
左大岛说道:“所谓强龙还不压地头蛇,何况他还不是一只龙呢。我看让那个杀猪的王靖平出手把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了,在推给那些土匪。你看怎么样?”
云飞扬摇着头说道:“这步棋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杀了茅有道就是公开和法斯特王朝对抗。这个结果我们还承受不起。”
左大岛说道:“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就任由他这样乱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