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门主!老朽以为,虽然少门主亲自出手的话,胜算不小,但若是万一有个闪失,对我百毒门来说,实在是得不偿失呀!还请少门主三思!”
在演武场西侧一处,刚刚贺周宇交手的那位白眉老者,此时正神色恭敬地对一位身着白色锦袍的年青男子说着话,那青年男子则是一脸阴霾之色。
旁边一位三十岁许的美艳妇人也插口道:“少门主,妾身也觉得司徒师兄言之有理!先前妾身与这周姓小子交手之时,便感觉到他的神识之强远在妾身之上。
况且刚才他与司徒师兄的斗法,少门主也看到了。这人不仅神识强的离谱,而且还是法体双修,法力之浑厚,只怕也不输于一般的筑基中期修士了。
看样子,他手中不仅似乎有使不完的顶阶法器,还有符宝,甚至竟然还有古宝!如此一来,就算是少门主能够拿下他,只怕付出的代价也不会小!一不小心,可就真的和灵云门结成死仇了!”
“是呀,少门主!那小子身上竟然还有可以迅速恢复法力的地灵浆,这样一来,想要胜他,难度又大了一分。如今虽然我们失了些人手,但以少门主的手段,入围应当不成问题。那神机门的金道友所许诺的三具筑基期傀儡固然价值不菲,但少门主切莫因小失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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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再次服下一滴地灵浆,先前因为强行激发开天斧古宝而消耗一空的法力,迅速充盈起来。他可不认为百毒门会轻易就此罢休!
前面九场,因为根本不清楚两门之间到底有何恩怨,周宇一直秉持着克制的心思,对每一位百毒门修士都是点到即止,未曾多加伤害。
若最后一场百毒门依旧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誓要将其拿下的话,就只能说明两门之间不仅恩怨极深,而且百毒门也太不把他的善意当成一回事了。若是果真如此,他周宇也不是什么软柿子,说不得要给百毒门一点惩戒了。
演武场西侧,白衣锦袍男子一脸阴郁,“小不忍则乱大谋,算了!既然司徒师兄和扈师姐都认为佘某不该战这一场,那便便宜了这小子吧!只是可惜了金道友允诺的三具筑基期傀儡了!嘿嘿!但愿让我在夺令之战上碰上他,到时,嘿嘿!佘某要让他知道,我百毒门可不是就这么点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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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台之上,周宇一身青衫,负手而立,静静等待着入围之战中的最后一位对手。
“哎!怎么回事?这都半个时辰过去了,难道百毒门就打算这么认输了?这也太丢脸了吧?堂堂百毒门,竟然输在区区一个筑基二层修士的手上!”
“怎么,你老朱还不服呢?人家还区区筑基二层修士,要么你上去试试?你老朱不是筑基四层高手吗??????”
“赵师兄,你说这百毒门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先是无缘无故地找咱们灵云门的茬,现在周宇师弟眼看还差最后一场便能入围了,他们却突然就这般偃旗息鼓!这!难道他们真的是被周师弟给打怕了?”
“赵某也感到颇有几分蹊跷!我灵云门和百毒门素无往来,自然也谈不上交恶,不知他们为何突然就死缠烂打地号上了咱们?难道此事与周师弟有什么联系不成?也不像!周师弟虽然连胜九场,可出手却十分克制,并没有伤着百毒门的人。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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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周宇依旧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静静站立在石台之上。其余四个石台上的拼斗依然激烈无比,修士们上上下下,忙的不亦乐乎。胜者一脸得色,败者垂头丧气。这些人似乎忽略掉了,旁边还有一座石台!
直到暮色笼罩了整个演武场,银色巨舟之上,俞龙宣布今日入围之战到此结束。而周宇则因为一直无人再上台挑战,直接入围。
大荒城西的一座装饰华美的二层阁楼,一楼客厅里,围坐着十余位筑基期修士。除了一位身着素色衣裙的美貌女修,其余男子,一律是青色衣衫,袖口之上,皆有两朵云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