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明明是他先动的手你要抓我?”
“他是县太爷的公子你又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就因为那个人是县太爷的儿子就可以随意欺压百姓,这又是谁规定的?”陆晨想起自己在来凌云宗的路上在一个凡间县城看到的。
“是谁在主宰着这些他又凭什么来主宰这一切,是天吗?还是别的?”陆晨自语道。
“看来他有点找到路了。”林友渊看着陷入沉思的陆晨说。其实他和凌天根本就没走而是隐身在凌云殿内观察着陆晨。
“希望陆晨能真正明白自己的路,否则这么好的天赋就浪费了。”凌天说。
“找着路?不,他现在只是有点明白了可是自己真正要的他还是不知道。”林友渊说。
“不太可能吧。”凌天说。
“那你我就打赌,就赌你的那壶玉酿酒?”林友渊说道。
“林师叔你还记着我的那壶玉酿酒了?”凌天无奈道。
“好了,咱们还是回去吧,明天就能知道这小子想明白没有。”林友渊说。
“嗯”
于是林友渊和凌天转身回去了。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不公,而这不公又是谁造成的。”陆晨仍然在那皱着眉头想。
“为什么要遵守那些?为什么就不能有一个新的制度统治着这天地?”陆晨自语道。
“我是不是可以成为那新的制度?”陆晨轻声道。
在陆晨不断的思考中天空渐渐露出了鱼肚白。
“陆师弟,你真是从这想了一晚上?”凌天来到凌云殿笑着问。
“掌门师兄,天亮了?”陆晨这才发现外面早已大亮,而本来在他怀中的月华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跑到一边睡觉去了。
“我想的太入神了没注意。”陆晨不好意思的笑道。
“那你又曾想明白?”林友渊进门来说。
“弟子虽然有点眉目可是还是仍然没有明白。”陆晨歉然道。
“我就知道会这样,这样吧等你报完家仇你再来跟我说吧。”林友渊说。
“谢师父那弟子先告退了。”陆晨说。
“嗯,你走吧。”林友渊挥手道。
于是陆晨抱起还在熟睡的月华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看好像很高兴的林友渊和一脸肉痛的凌天,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使得林友渊本应该是生气的反而高兴和凌天为什么那么肉痛摇摇头祭出自己的青云剑走了。
“哈哈,掌门你可要守诺啊。”林友渊笑着说。
“知道了,林师叔您说您都一把岁数了怎么还这么惦记我这小辈的东西。”凌天郁闷的从储物戒指中掏出自己私藏了二百年的玉酿酒说。
“你们小辈那有时也是有好东西的,啊,玉酿酒我可是想你很久了。”林友渊笑着从凌天的手上接过玉酿酒回自己的林园了,留下凌天一脸郁闷的看着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