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古高云簇此城,秋风吹散马蹄声。河流大野犹嫌荣,山入潼关解不平”塞外长河落日,漠北孤烟弥漫,呼啸的马鸣撕裂长空,锵脆有力的嘀哒卷起千层黄沙遮天蔽日。
金钾铁盔,背插黄旗,手举黄卷高呼“今天下一统天下,立万世功名,故广开恩路,大赦天下,今天子一统天下,立万世功名,故广开恩路,大赦天下,今天子......”执缰策马,一路狂奔,向九州各郡飞奔而去......
十月,秋风乍起,惊醒淮南的文人骚客,此时的府衙人声喧闹,议论纷纷,鳏寡老幼,个个紧锁眉头急切的等待家人的出来,每出来一人都是豪哭荡天,仿佛与世界诀别。牢里犯人渐渐减少,后面的人无不是双手紧握牢门头挤铁缝生怕下一个不是他。
“官爷,你看他们都走光了怎么还没到我呀”一犯人焦急的问道。也是,在他后面的都走得差不多了,中间的他眼睛都急红了。
“该你时会叫你,急什么”一狱卒道。
“可,可是”那人急得讲不出话来。
“你叫什么名字啊,哪里人,曾患何罪”这时一狱史拿了个账本过来询问道。
“小小的叫张少宝,湖湖家边人,小的上年3月初5来的,是是被冤枉的,大人”那张少宝激动而急切的讲道。
“别张口闭口的就叫冤,我不是判官,到底所犯何罪”那狱史边翻账本边问。
“小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人抓到这来了,说是小人强奸了东家的女儿,大人,小的实在是被人冤枉陷害的呀”那张少宝哭丧道。
“被人冤枉的,哼~帐本上的名单没你的,好好呆着吧”那狱史鄙视道。
“大人,不是天子大赦天下吗,怎么怎么还要名单的,大人”那张少宝两眼急切的看着狱史道。
“天下大赦令中明令规定凡奸淫掳掠,强抢民女,杀人放火者一律只可减刑不可赦免,你呀,把牢喊穿都没用啦”狱史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人,小的是被冤枉的,大人,大人”那张少宝绝望的豪哭起来。
静寂的牢内空荡荡的,到处发出酸臭腐烂的气味,越往里走越浓,横行的老鼠肆无殚忌的乱跑,刺眼的白光通过天窗射折射进来,灼得狱史加快脚步想尽快把事办完。
“咦,这又不是天牢,何故如此严看此人”狱史递过账本,不解问道狱卒。
只见此牢笼与别处不同,全用加粗的铁做的围栏,横竖都多加了几十根稳定,再说那犯人,头发蓬蒿杂乱,面若枯槁已看不清除五官,脚上用粗链锁住,手栓几十公斤的铁闸,他除了走动半步拿食物外几乎没半点自由。
“大人,这是个疯子,经常拿碎石子无故的打我们这些人,我们好几人以前都被他打伤了,差点丢了命”那狱卒还心有余悸。
“几块石子而已要用如此重刑吗?难怪你们陈朝会被我大隋所灭,滥用刑法,苛对犯人。”那狱史似乎挺同情那人,顺便拿过账本核对,可半天也没找到名字。
“大人说的是,不过此人打的石头非同寻常啊,要么就折骨,要么就动弹不了,我们这些人一般都不敢来这边”那狱卒皱着眉头道。
“噢,如此了得,那他是因何事入狱的,何时来的”那狱史询问道。
“大人,这个小的还真不清楚,小人来时他就在这里被关押了,听他们那些人说他来这至少有十年了,”那狱卒道。
“荒唐,不知何事关押如此之久,何况此牢关押的年限都是在十年下的,既非天牢又非死罪,如此滥刑,人家不打你们打谁去,像这样的昏庸朝廷早该灭亡了”狱史愤怒的道,声音明显压高了。那犯人稍抬头看了一眼,睡了。
“大人,离他远点”狱卒见狱史贴近牢门忙提示道。
“我与他无冤无仇,怕什么,你问他下叫什么,哪里人”狱史道。
“喂,疯老头,想不想出去呀,想出去就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哪里的人”那狱卒张口喊道。
“滚,在不滚小心老子对你们不客气”那犯人发出嘶哑的声音。
“你别动怒,我是隋朝狱史专负责此地犯人赦免之事,奉天子之命专程来南方督促牢狱,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好查找”
“隋朝,哼,不是那姓陈的吗?”那犯人听是隋朝而且此人与以往那些狗官不同,所以坐了起来。
“呵呵~昏庸的陈如今被我大隋所灭,我大隋顺应天意民心,一统天下,所以今我主大赦天下,让民合家团圆,安享幸福”那狱史激动道。
“老夫叫郝天龙,只因误伤了皇帝老儿的亲戚就被囚禁多年”那老头咬牙切齿道。
“噢,原来是玄门宗主,久仰大名,世人都以为你隐世了,快,快快放行”那狱史忙道。
“哈哈,没想到世人还记得我这糠糟匹夫,哈哈,苍天有眼啊苍天有眼”那人狂笑不已。
正当那狱卒手忙脚乱的解锁时,进来五人,其中一人身着冠装手握黄卷“这里谁是赵经书。”
“在下便是”那赵狱史道。
“赵经书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犯人郝天龙无视王法,罪孽滔天,故押回长安听侯发落,钦此”
“臣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赵经书颤抖的双手接过沉重的圣旨,心里翻江倒海,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赵经书,我刚从天牢来没见到郝天龙,莫不是你把它给放了吧”那人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