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吧。”景王支走了旁人,自己推着皇兄朝外走。
程玉现在住的地方,自然比在方茹那里住的好太多了,像程玉这种见惯了世面的人都有些不适应,光照顾她的人出出进进的都有一大堆,真成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了,长此下去,人真要废了。
程玉歪在软榻上看书的时候,景王和长风来了。
“程玉在做什么?”景王进来就问。
“还能干什么,我现在身上没什么力气,只能在房间里看看书。”程玉唉叹了声。
“程玉身上若有不适,一定要给大夫讲。”皇上不放心地说。
“会的,会的,让你们也跟着担心了,对了,我还没好好谢谢你们呢。”程玉说。
皇上说,“应该的。”
景王说,“光嘴上说可不行,这人情先给你记下了,以后是要还上的。”
“你就不如人家长风。”程玉撇了下嘴,“真是一点都不能吃亏。”
景王不满地说,“他当然没什么了,你可是他……”
皇上在旁突然咳嗽了声,景王忙停了下来。
“我可是他什么?”程玉不由问。
“他就坐在轮椅上,找人的可都是我。”景王忙改口。
“行了,行了,欠你一个人情就是了,你堂堂一个王爷竟然跟我一个弱女子斤斤计较,你好意思吗?”程玉不耐地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你压根跟弱女子扯不上边好吗。”景王停顿了下,瞧了旁边安静的皇兄一眼,不由对程玉说,“那,那个,程玉啊,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程玉问。
“你这事若被我皇兄知道,以我皇兄的脾气,定是要动谢家的,毕竟你已经算是我皇兄的妃子了。”景王在说这话的时候,皇上一直拿眼神瞅他,可是他愣是装作看不见。
“那你可不能让你皇兄知道。”程玉说,“我跟谢世元的事是私事,而且我已经了结过了,他的行为虽然让我很反感,但不管怎么说,他之前对我有颇多照顾,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不要再节外生枝了。”程玉知道,以他们的处境。实在不易去动谢家,景王一提,她就知道他有所顾忌。
“程玉说的,不要节外生枝。”景王看着皇上一字一句地重复了遍,遭来了他一记狠瞪,景王干咳了声,接着又说,“谢家虽然身在朝堂之外,可却掌握着很大的经济命脉,在跟国舅爷的博弈中,谢家是倾向于我们的,若因为这件事动了谢家,很有可能会把他们推向国舅爷那边,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些大家族暗地里还隐藏了什么。”
“我进宫就是帮着你们对付太后和国舅爷的,可不能因小失大,一定不能告诉你皇兄,即使你皇兄知道了,你也一定要劝说他。”程玉现在只想早点进宫,早点找到神器,早点离开,他娘的,这地方她是一刻都不想待。
“你放心,我一定会的。”景王说这话时,是对着皇上说的。
皇上气得想暴揍弟弟。
两天后,程玉恢复了体力,跟着景王一行人去了京城。
走的时候,方茹哭的是稀里哗啦的。
而在程玉离开南城的没几天,南城来了一大一小两人。
这两人是听说了防治瘟疫的功臣里,有个叫程玉的名字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