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事情,都是罪大恶极的,饶不饶你的性命,本太子说了不算,永安郡主也帮不了你,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若是你老老实实的都说了,本太子会在父皇面前替你求情的。”
“是,是,奴才知道,知道。”那内侍官连连道。
轩辕烨四下里看了看,又将周围收拾了一番。
凤云倾倒是乐得清闲,在一旁坐下来,整理起她的医药箱。
梁蓝身上的毒是她下的,几包药粉下去,就会慢慢的消退,而她用的别的手段,就是最高明的大夫,亦查不出半点问题,梁蓝彻底瘫痪了,且,再也说不出话来,便是她有一肚子的怨恨、委屈和痛苦也无人知晓。
不一会儿,皇帝轩辕明烈果真带着人过来了,雨煞通报了一声,就走进了殿中,站在凤云倾的身后,而后,三人一起走上前迎驾。
轩辕明烈来的也快,三人还未走到门口,他便已经进了殿。
“儿臣(儿臣)(属下)见过父皇(皇上),父皇(皇上)万万岁。”
“平身,”轩辕明烈挥了挥手,道:“蓝妃的恶疾如何了?能治愈吗?”
“蓝妃娘娘的恶疾已经被儿臣控制住了,过一段时日,便可痊愈,”凤云倾平静的道:“然,这恶疾来势汹汹,且又耽误了治疗,儿臣也是用师父留下来的药粉才将病情控制住,若非父皇及时的让儿臣进宫,只要再拖半日,蓝妃娘娘的性命恐就保不住了。
是以,这恶疾儿臣有把握治愈,但因着蓝妃娘娘又做了一些……一些事,就有了些后遗症,这后遗症,儿臣方才也试过了许多的方法,恐是不能治愈了,儿臣医毒之术不精,还请父皇降罪!”
“有什么后遗症,严重吗?”轩辕明烈问。
“不能言语,四肢无力,大小事失禁。”凤云倾道。
“此事怪不得永安,”轩辕烨道:“这都是蓝妃自作自受。”
“哦?这是什么意思?”轩辕明烈将视线落到了轩辕烨的身上:“太子为何会在此处?”
“父皇,”轩辕烨“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脸上带着莫大的沉痛:“儿臣虽不是蓝妃亲生,却也是蓝妃养大的,儿臣心里自然一直都将蓝妃当作母亲看待,母妃有疾,儿臣又怎能不来侍疾,是以,今日,儿臣刚刚知道蓝妃忽发恶疾,便匆匆的赶了过来,谁知,儿臣到底来的早了些,竟让儿臣撞见最不该撞见的一幕,还知道了蓝妃隐藏多年的真相。”
轩辕明烈的神情一凛:“什么不该撞见的一幕?什么真相。”
“儿臣撞见……撞见……”轩辕烨仿佛无比的纠结,随后一咬牙,快速的道:“儿臣撞见蓝妃竟与她最信任的内侍官长青在床榻上搂抱在一起,因为太过于震惊,儿臣没有马上冲进去,便又听到些事情,原来久安原名周长清,是蓝妃进宫前的情郎,蓝妃因权势地位抛弃了周长清,成为后妃后却又舍不得那份感情,便用了点小手段,让周长清未曾净身就进入了后宫,日日夜夜陪伴在她的身边。”
听到这里,轩辕明烈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铁青的一片,他性子温和,不管是对待前朝还是后宫,多是宽厚包容的,是以蓝妃和轩辕珏即便是做了一些令他失望的事情,他也没有真正的处置他们。
可是这不代表,他可以容忍背叛!
“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轩辕烨毫不犹豫的道:“儿臣是当场抓住长青的,那时他与蓝妃二人全身未挂一丝,按照蓝妃的说法,长青是在用身子帮她缓解苦痛,后,永安就过来了,儿臣怕污了永安的眼睛,就将周长清带走了,只留蓝妃一人在殿中。”
“此事重大,儿臣是万万不好擅自做主的,是以,听闻父皇过来,儿臣便将长青带了过来。”说着,轩辕烨往内殿怒吼了一声:“你这狗东西,还不滚出来认罪!”
内殿里的周长清(长青)这才浑身颤抖着出来,刚露出一个头,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用膝盖一路跪着爬过来,嘴里无比惊慌的求饶:“皇上!皇上饶命,奴才知错了,奴才不该和蓝妃娘娘行苟且之事,可这一切并非是奴才的本意,这都是蓝妃娘娘逼奴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