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黄的灯光下,一家人忙碌起来,“嗯!骨架得结实点儿,不然坐塌了,可就惨了。”姚长海摩挲着下巴道。
一家人忙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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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姚夏穗跟着姚满耕两人去县里。
既然想通了接下来就简单了,姚长海首先在打麦场向即将的上工的社员们宣布这个好消息,“哇……”一下子就炸窝了。
“姚大队长,俺没听差吧!就俺头顶这顶破草帽,能买那么贵。”社员摘下头顶的草帽挥舞着道。
“对呀!对呀!”社员们议论纷纷道。
“你那顶破草帽肯定不行!”姚长海摇头道。
“大队长。你葫芦里卖的啥药,就亮出来让俺们看看吧!别藏着掖着了,这心急的孩子都生出来了。”
“如果是这样的帽子呢!”姚长海叫道,“妮儿过来。”
社员们顺着姚长海的目光望向最后。
只见妮儿头上戴着一顶象牙白色的草编小礼帽,梳两个麻花辫,一圈粉红色的花装饰在帽子上。人群如摩西红海似的,自动让开一条道。妮儿从容自若的走过去。这劳动人民遮阳。干活时所用的帽子,顿时变得高大上起来。
“只是简单的妆点一下,就漂亮了起来。我们要做的就是这个,明白了吗?”姚长海喊道。
“爹,爹,给我编一顶帽子。”女孩子们手指着帽子纷纷嚷嚷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经历过十多年灰暗的色彩熏陶,差点儿都成了色盲了。如今看见一抹亮色。自然就趋之若鹜了。
“得!效果出来了。”姚长海蹲在石碾子上,这下不用他过多解释了。
姚长海看着妮儿走过来,从石碾子上跳下来,拉着妮儿。
“大队长咱们啥时候开始啊!”社员们急急地问道。
“这个快了。等夏穗从县里回来,再安排,谁要是有兴趣。就到大队报名。”姚长海说道。看着他们欢呼雀跃的样子赶紧又道,“现在不行。等下了工再说。”
社员们分队散了后,“爹,清远,我有些事跟您商量。”姚长海拧着眉头说道。
“小叔,咋了!面色严肃的,这不是刚刚好消息接二连三的。”姚清远乐呵道,“这日子越过越好。”
“爹走吧!”姚长海率先朝村里走去,穿过村子,朝小工厂走去。
“原来是来小工厂啊!”姚清远乐呵呵地又道,“爷爷,我告诉你啊!咱这小工厂红火着呢!订单都快排到年尾了,又有几个农机公司打来电报,要求增加单子的。”
“停了吧!”姚长海说道。
“嘎?”姚清远掏掏耳朵道,“小叔你说啥我没听清。”
“我说不要再接订单了。”姚长海领着他们绕过工厂,到了工厂后面,眉头皱的就更紧了。
“等等,小叔,这是啥意思。”姚清远扯着姚长海的衣袖道。
“爹、清远、你们看看。”姚长海蹲在污水排出口道。
“看什么?”姚清远捂着鼻子道,“一股硫酸味儿。”他指着发黑的土地,“呀!这的草怎么都……都没了,我记得这里原本是郁郁葱葱的。”
“被腐蚀了呗!”姚长海说道,心里想着果然如妮儿所说啊!
“这倒是,硫酸,盐酸腐蚀性都强。”姚清远点头道,“等等,小叔,听你的意思,不接订单了,那咱的小工厂……”
“关了!”姚长海很干脆地说道。
“啥?”姚清远站到他眼前道,“小叔,我没听清,你在说一遍。”
“我说小工厂关了。”姚长海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为啥?为啥?”姚清远压抑这怒气道,“小叔你给说清楚。”
“为啥,你还看不见啊!咱的草都死了,这要是再干下去,随着污水横流,咱的水源,咱清澈的盘龙湖,咱的庄稼地……不都被污染了。”姚长海接着道,“以后咱喝什么?吃什么?子孙后代咋办?都变成畸形儿,笨蛋白痴吗?”
“你这个混小子在!”姚爷爷当场气地这巴掌就挥舞了起来,“你早知道这样,你还开这个小工厂,开这个破工厂干嘛!”
“爹,爹,所以我要关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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