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活这边就着这个势头把自己准备开窑的事情说了一下。
“胡爷爷,这事儿我想拜托您,我这边在魔都那边还有事,不能一直在这里照应着,我准备开三口新窑,并且在新窑的前面整出一块大平地出来……”。
一边说苍海一边用手指蘸了水开始在桌子上画了起来。苍海提的要求是三点五的高宽,六米的进深,这样的话三个熟工一般十天之内便可以挖完,一挖三孔,粗算一下也就是一个月的时间,再加上装修什么的怎么说三个月也都够了。
胡师杰皱了一下眉,吸了一口苍海散的纸烟,然后张口说道:“现在一个大工一天下来最少也得要一千出头,这还得包吃,你说的这个怎么说也得有三四个大工,再加上你说的涂抹水泥封什么的怎么说也得要小十来万,没有这个数你这三口窑出不来……”。
听到胡爷爷这么说,苍海摆了一下手:“没事,我就按着十五万来,只不过到时候要您和大家帮着盯一点儿,别出什么问题”。
苍海需要的就是这些师傅把窑给挖出来,至于后来的东西苍海准备自己动手,作为一个学建筑的孩子,对于装修并不陌生,更加喜谈按着自己的喜好去摆弄自己住的地方,至于请什么设计师之类的,苍海想都没有想过。
听到苍滔说自己要挖窑,一直在旁边一声不吭的李立成说道:“这个时候挖窑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合适啊,马上就要下雪了,我觉着还是等着开春比较好”。
李立成是老李家三兄弟的老大,平时人蔫话少,但是这话一出来到是说到了点子上了,挖窑这个事情的确是不适合冬天干,除了冬天其它三季都没什么问题。
听到李立成这么一说,苍海这才想起来,这事儿的确不适合在冬天干,最快也得要开春,也就是说还得有三个月之后再说。
“这冬天就不能干?”苍海还有点儿不死心,追问了胡师杰一句。
胡师杰吧嗒了一口烟,想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海娃子,这事可急不来,要不是老李头这么一提,我还真一时没有想起来!”
看到苍海一脸的失落,李立成到是明白了苍海的心思,张口说道:“海娃子,莫不是你怕回来没有住的地方?”
苍海点了点头。
李立成一听,张口说道:“这算是什么事儿,你老叔家里的窑一真空着,我们时常打扫,住上一两年都没有问题,如果你要是回来了可以住那儿,不过我要和你说一下,里面可没什么东西了,床、柜啊什么的都被他们搬家搬到了镇上去了,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窑”。
苍海一听有住那就没有问题了,至于没有床什么的那也不打紧,自家这边空间在手,运几个床柜什么的那不是小事情么。
“那我这里先谢过李大爷爷了,胡爷爷,那边窑就先不忙着挖,等着开春再说吧”苍海这边说道。
等着开春苍海的手头可就没有那么紧了,等着宝石一卖,票子哗哗的进来,到时候别说是开三口窑了就算是开十三口,苍海也负担的起。
刚才听胡师杰爷爷说要十来万,苍海还想着是不是回魔都的时候问两个死党借点儿钱,要不到美国去吸吸美国人的什么谢尔曼将军树,万一手头的银子不够用那就的乐子看了,现在听说冬天不好开窑,那么剩下的事情到是好办多了。
自己的事情解决了,苍海这边便问起了大家的庄稼:“胡爷爷,你们这庄稼现在种的什么?”
还没有等一桌子男人回答,李立成的媳妇,秋尚花张口说道:“还能种什么,现在能种的就只有玉米、土豆,而且总共也种不了多少,来回一趟趟的运水,咱们这些人已经不比年青时候了”。
说完秋尚花把手中的一盘子花生放到了桌上,一歪屁股坐到了当家的身边。
“唉,咱们这几人加起来种的地也不过就是四五亩的样子,收成还不好,玉米粒儿也就是镇上人家种的一半大,亏得现在没什么农税之类的了,要不然一年下来不光是不糊不了口,还得往里面贴钱”李立仁放下了嘴边的烟,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镇上没有给你们分地?”苍海随口问了一句。
“分了啊,要没有镇上分的地,我们一年下来饭都吃不饱”胡师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