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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四章 魔鬼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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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航通过镜子能够看得见,对面的墙壁上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是三对金耳环。在角落里倒是有一根铁撬棍,但离周航太远了。这是他以防万一的举动。

在恶魔医生费迪南德的身后,好像还有个玻璃缸,里面盛满了透明的液体,液体中浸着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对人体很熟悉的周航知道,里面有两个东西他可以断定,那是人类的肾脏。其他的他也很熟熟悉,圆圆的,显然也是一些内脏。还有人类的眼球。

“丢掉它,否则我开刀了!”恶魔医生咆哮着,但周航能够看得出来,他想掩饰住内心的惊慌和恐惧。没错,在周航眼里,他只是一个胆小鬼,尽拣那些弱小的女人,在实施他那肮脏不堪的手术之前,还要用药品将她们麻醉。

不过尽管如此,周航略显夸张的,垂下了手中的枪,恶魔医生费迪南德的注意力再一次被分散了。

周航极其小心地向那个转角挪动着,也正是由于他的移动,周航通过镜子,他看见恶魔医生身后侧面不远处,还有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他马上意识到那是另外一个幸存的女孩,只见她蹲在那里一动不动,死的?不,那乌黑发亮的眼睛在转动,在盯着他,在乞求援助。

“丢过转角,否则滚蛋!”恶魔医生费迪南德尖叫着,听起来就像一个小孩在发脾气。

“好的,医生。”周航回应着,同时将手枪,稍稍用力,扔到了右边,手枪在空中划出了个优美的弧线,而恶魔医生看着镜子,不自觉的,他手中的刀子也抬了起来。

在刀刃和女孩的喉管之间,出现了一个空隙,由空气相隔!

就是这个时候,只见周航双脚使足了劲,往前一窜,直接便来到了转交,跟着,双脚再次蹬地,一声大吼,便朝着恶魔医生费迪南德扑了过去。

恶魔医生费迪南德,在刚刚将注意力分散到了枪哪里,因此他的手上的动作是往上抬的,而周航的反应又快,看他的手刚刚略微抬起,便直接一声大吼飞扑了过去,他的双手紧握住恶魔医生费迪南德握刀的手腕,猛地往上一抬,刀尖从这名女孩的脖子指向了屋顶,与此同时,周航的额头由于是要求速度的原因,成飞扑状,因此也狠狠地撞在恶魔医生费迪南德的腹部上,这个小子当时便被撞得趔趄着向后退去。

这恶魔医生费迪南德很重,足足比周航还要重上二十公斤往上。同时在身高上也占有优势,竟高出一米八五的周航一个头。但周航是集中了全身的气力猛然出击,而这恶魔毫无准备,他支撑不住,向后连退了好几步。玻璃缸掀翻在地,摔得粉碎。耳环叮叮当当地响着。

挂着满身的内脏器官的恶魔医生费迪南德张大了嘴,咆哮着,挥舞着手中的刀扑过来。

周航迅速向后退去,这个小子挥着刀连砍了好几下,都被周航灵活的闪过,而费迪南德身体都快失去平衡了。高大强壮,但没受过什么训练。再加上周航反应速度奇快,怎么能让这小子击中自己?

趁着恶魔医生费迪南德调整步伐的空档,周航脚下一弹,又一次直冲过去,便是一个平勾拳,他的拳头狠狠地砸在这恶魔医生的腹部上,然后趁着对方被自己揍得弯腰扭曲的时候。一个低鞭腿,脚狠狠地踢在他的小腿上,跟着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周航的右手往上一扬,直接抓住了恶魔医生的那只握刀的手。要说玩近身搏杀,在一年多前也就胡蝶这帮人能跟自己练上两下但是现在?周航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在近身搏杀还能跟自己“舞扎舞扎”的人!即便是胡蝶他们齐上跟自己来。周航也有绝对的信心能够胜利!由于被周航先是一拳,打的本已经失去平衡,跟着这一脚则是让恶魔医生费迪南德直接凌空飞了起来。

而周航就在他凌空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整个身子一拧,耳轮中就听见一声可怕的“嘎巴!”声,跟着恶魔医生摔落在地。脸部近乎扭曲的发出“嗷”的一声惨叫;可这一下还没算完,就在他落在地上,并且让周航扭断手臂之后,周航暴起又是一脚,这一下是用踩得,跺的!力量极大,并且周航对于身体的控制能力得到了加强,所以这一脚踩得非常准确,正跺到恶魔医生费迪南德,后背的肩胛骨处。只一下就让对方的另一条胳膊也报废了。

之后周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他四十五码的高档大皮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爆踢。这下将恶魔医生费迪南德揍得几乎不成人性。五官挪移,嗓子眼哈着气,但就是发不出声.。

当费迪南德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周围的人都穿着白色的衣服。他们谈论着。笑着,点着头,站在自己的周围,费迪南德努力想认清他们的面孔,但他觉得他们的身体在晃动,在逐渐地变模糊。眼前混沌一片,终于,什么也没有了。费迪南德觉得自己正掉向黑暗的深渊,一切都消失了。

等到了第二天,他感到头部稍微清醒了一些,但身体仍非常虚弱,几处伤势被那个警探打的极重,天哪!他甚至觉得对方比自己还要残忍!

昨日已停止输液,医生让他吃一些流质食物。医生曾给他一些止痛药,但他含在舌头下面没有吞下去,医生一走开他马上就吐掉了。然后给当地的警察做了一份详详细细的笔录。

但跟着费迪南德又陷入了恍惚的状态,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前女友苏珊就坐在他的床边,她对于他所做的一切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当他沉沉睡去的时候,她便读书或是织毛衣。

而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觉得她仍在那里,握着他那只被扭断,但是却刚刚被医生打上石膏的手,轻轻地抚摩着他的额头。

他还记得有一次,是傍晚时分,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她正在作素描。他清了清喉咙,她马上站起来,把画夹拿到他面前,让他看自己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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