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道祖同时也在想着,如果小丫头能靠自己上来的话,能不崩灵根就不崩灵根吧,怎么说也是浮黎心上人。
#今天的我也是个体贴的好老师呢#
“确实是个好孩子。”就在道祖自己在盘算将来时,一个颇为妖异的声音在道祖耳边响起,“就是稍微有点倔。”
鸿钧汗毛都竖起来了:“!!!”
“别紧张。”罗睺乐呵呵地出声,“我没出来,后殿里锁着呢。”
鸿钧沉着脸没说话。
“真的别紧张,我也还没研究透你这个阵法到底怎么破。”罗睺慢悠悠道,“诶我们说回那只小狐狸啊,其实她的资质也不至于飞个什么破天仙便遇心魔,也不是我容不得她,非得让她过这许多大罗金仙都熬不过去的心魔,只是天道想要她死,便稍微放了我的半点神识去问问她的心,看看她到底多大能耐。”
天道还是想要她死。
鸿钧眉目笼罩在一片阴影当中,笼在袖中的五指也在不自觉之中握紧了:“天道这么想也不奇怪,只是你做什么要帮它。”
“我是魔啊老伙计。”罗睺笑道,“我做事还需要原因的么?不过……我们打个商量,你答应那小丫头和那个被我诛仙阵影响了的云丫头归我,今后天道说什么我都不帮他了,怎么样?”
“轰!!!”
侧殿之中,正在跪坐抄经的云霄手上一停,百无聊赖只能打坐的广成子霍然睁开了眼睛。
“这……”广成子感受着外面那暴躁而浩瀚的法力,小声问,“怎么了?”
云霄手上刻刀一放,幽幽叹息:“魔祖又闹了,师祖出手镇压他呗。”
“……又?”
“又。”云霄抬头,看广成子,“常事儿,别紧张,这换了谁被囚禁了许多年都会无聊的,魔祖那又是爱折腾的性情,逮着个机会便要和道祖闹上一场的,我上次被拘在侧殿里面修炼就听外面闹过,没事儿,闹着闹着就安生了。”
广成子尤在害怕:“万一魔祖打赢了……”
“你看,这不没打赢么。”云霄感受了一下外面那消停了的法力流动,慢悠悠道,“其实也就是闹着玩儿,我第一次也紧张,不过你想啊,要是能打得赢,魔祖能被师祖囚禁上那许多年?没准给我们上课的都成了魔祖了。”
话音一落,房间里便响起了罗睺阴恻恻的声音:“云丫头你这么说就过分了啊。”
“哎哟魔祖前辈。”云霄笑道,“晚辈说的是实话。不过容晚辈打听一句,您这次为什么又和师祖闹啊?”
魔祖气哼哼地:“还不是因为我一时兴起听了天道的,给那狐狸精设了个心魔,你师祖不开心了呗。”
“心魔?”云霄道,“龟灵师妹那样的?”
“可不嘛。”
“过了么?”云霄忍不住关心着。
“过了……”魔祖那许多年没人搭话的,这会儿说的可郁闷,把狐柏在心魔幻境中的表现都吐槽了一遍,忍不住道,“你说她怎么就那么看得开呢?还说什么我逻辑有问题……明明是她自己有毛病,一片好心却被那许多人怀疑,就这都能不气的吗?”
道祖到现在都没阻止云霄和魔祖搭话,云霄略想了想,便笑了:“那些事情看上去艰难,但在心胸开阔之人心中当真就是芝麻大点事儿,实在是不值一提得很。”
魔祖来了兴致:“听你这么说……她心里原来还有值得一提的事?”
“目前没有,所以心魔无用。”
“将来会有?”
“将来会有,却绝不是以心魔的方式出现。您这辈子怕是不能用那件事去为难她了。”
魔祖听得云里雾里,不由牙疼。
可云霄也没有把九尾狐卖了的意思,只自己默默低下头继续抄经,倒是道祖听着听着,琢磨出了点意思来。
确实,九尾心性开阔,胆大包天,受得了委屈也抗得了重压,玩的了心机耍得来阴谋,女壮士一样的无懈可击。但是,单纯想吓死她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比如说,稍微重复一下三百年前她第一次与元始圣人云雨的片段,再在后面加一段对话就行了。
问:什么对话?
云雨之后,九尾狐抱着小哥哥,媚眼朦胧:“双修都修过了,妾身还未问过仙长道号。”
现实中的元始大佬肯定是不会说实话死情缘的,可心魔之中不还是罗睺自己爱咋说咋说嘛。
于是,直接点:“一元之始,是为元始。”
保准她狐狸胆都给吓破,别说入魔这种小事了,去混沌政.治.避.难,或者干脆立刻去灵山削发为尼青灯古佛表示自己心如死水完全没有搞情缘的想法都是小意思。
一只狐的求生欲,就是可以这么强:)
只是可惜了,心魔这玩意儿是仙人自己内心生出来的恐惧,至少得是一个人可以想象范围内的,让她恐惧的事情。
#比如说龟灵一直特别在意的湿生卵化#
很遗憾,我们的九尾小姐姐,从来不敢想自己还有那个缘分炮了元始圣人。
杀妻证道已经是狐柏想象力的极限。
可是有朝一日杀妻证道……
“圣人你听我说啊!”狐柏都想好了,“我从来没喜欢过你家的那个谁,是他自己经不起诱惑和我那啥啥的,他需要的是去历千世情劫堪破情关而不是杀妻证道!杀妻再怎么说也得是真老婆,炮友不能算老婆的吧!”
齐活( ̄▽ ̄)~*
#塑料炮友情你到底在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