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老太太一阵阵呻吟，拉了半天也没拉出什么，再加上叶家的草纸硬得很，因为老太太奉行节约，在沈艳红买的卫生纸用完后，便雷厉风行地买回了硬梆梆的草纸。

叶青青从来不用那些草纸，叶志国和沈艳红他们也不用，草纸硬得能割肉，菊花最是娇嫩，不小心就会刮出血，谁吃得消？

只有老太太不怕，一直都用这些草纸，以前倒也没什么感觉，可现在……

一天跑十几次厕所，就算是老菊花也受不了这番折腾，老太太终于挡不牢了，擦了一纸的血。

菊花破了。

“哎呀……奶奶别用这些草纸了，我去给你拿卫生纸。”

叶青青吓了一跳，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心疼老太太，可她还是觉得好笑，她匆匆跑去拿了卫生纸给老太太。

她用的是最好的卫生纸，又白又软，而且还有淡淡的香味，都死过一次的人，就算再缺钱，叶青青都不会在贴身用品上亏待自己。

尽量在条件允许范围内，用最好的！

老太太接过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高级卫生纸，神情变了变，忍不住问：“这纸多少钞票？”

叶青青心跳了跳，故意往低了说，“不贵，一块钱一包。”

其实是一块五一包，是商店里最好的，再贵就得去商场买进口的，得好几块一包，叶青青买不起。

“一包多少张？”老太太沙哑着声音问。

叶青青哭笑不得，都拉得起不来了，还那么在意卫生纸的价钱，这老太太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