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给孩子上课时用这琴,我觉得你带回去吧,等晚上的时候我和我们家伟山说一下,给孩子买一个好点的,小孩子也不需要用太好的,我觉得四五万的吧”老太太看到一床破的都起皮子的琴,撇了一下嘴说道。
边瑞心道:贱人为什么贱?因为这种人得到任何机会,都会想着一门心思把别人的面皮踩在脚下。
边瑞根本就不想搭理她:汪捷是你儿媳妇需要哄着你,我特么的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跑到我这边来找存在感?要是不看在你家,老子大耳刮子抽你信不?
只是边瑞不知道,老太太不是眼瞎,光看盒子和外层的皮包,她知道这琴不是小丫头用的那些货可比的。
但是这老虔婆就是觉得边瑞得在她面前低头,最好得像村里那些哈巴狗一样捧着她才好,在她看来一个被自家儿子连媳妇都抢了的男人,有什么脸在自己面前昂着头?无理由的这种强大自信,真是让人无语。
“这琴音色不错?”
汪捷没有玩过音乐,她上学的时候学的是偏艺术市场类的专业。
汪捷没有理自己的婆婆,她也知道自家的婆婆什么德性,老实说她的内心是极瞧不起这样人的,甚至有的时候汪捷都怀疑就这样的家庭是怎么养出赵伟山这人的,但有一分像这老两口,汪捷都瞧不上赵伟山。
虽然汪捷也不知道这琴怎么样,但是看到外面的皮套,内里的木盒,汪捷觉得这琴肯定比学校推荐的那些琴高级太多了,这一问只是心中有些不确定边瑞准备拿这琴给孩子去练习。
“就培训中心那些琴,远比不上这床琴的音色。况且这琴是我从小练习用的琴,现在给闺女练习正好应景,只是你注意一点,这琴挺贵的,而且现在这琴还不能给孩子,只是借给孩子学琴用,等着孩子长大了,这琴给她做陪嫁”边瑞说道。
别说是琴了,就算是边瑞意意给女儿做的这个木盒子,就弥足珍贵。取的就是紫檀大料完全没有拼接,也就是说四个盒子面全都是一整张紫檀板材。
咱不说别的,只说这正反两面,一百四十公分长,宽二十五公分的小叶紫檀大料值多少钱?换现在赵伟山屁股下面的车都足足有余。现在市场上最大的紫檀料也就是二十来公分的样子,而且了解紫檀的人都知道,紫檀树都是歪歪斜斜的,极少有平直大料,像是边瑞手上这一米四长直料子,再有这宽度,价格那少的了才是怪事呢。
现在边瑞就是穷挥霍!
为什么叫穷挥霍呢?因为他现在卡里剩下的钱数已经不足以前一年的收入了,但是还没有想着怎么赚钱,他觉得现在卡上的钱可够一般三口之家花上两三年了,正常一家人都能用两三年,自己怎么说也得用上五年吧,缺钱那是五年后的事情,现在想它做什么吖!
上面说的是穷,接下来就是挥霍了,制琴的料子除了面板和底板之外,剩下的只要是能用上名贵料子的,边瑞用的全都是名贵料子,什么紫檀、黄花梨和金丝楠,随手抓到哪个料就用哪个料。完全不拿名贵料子当宝,就差拿紫檀这些料子烧水洗脚了。
“行,那立个字据吧”汪捷说道。
听到这话,边瑞稍稍一愣,不过瞬间明白过来了:“当然要写字据,这东西挺贵的”。
边瑞不知道汪捷为什么这么说,不过想一下也就差不多明白了。
边瑞以为自己明白了,汪捷是怕赵家的一些人打什么歪主意。让边瑞没有想到的是,汪捷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小丫头的母亲了,她也是两个奶娃子的母亲,这其中的关系就有说道了,她的东西平分给三个孩子她没有意见。
但是为了以后三个孩子能哪怕表面上融洽的相处,汪捷觉得有必要划出一条明晰的界线,那就是两个小奶娃,只有赵伟山财产的继承权,边瑞的给的任何东西都与他们无关,而边靖也只能有边瑞财产的继承权,从母亲这里得到是一样的,想继承更多的钱那就得看各自的老子了。
汪捷在很多事情上都是精明的,会算的明明白白,这一点比边瑞拎的清。而且汪捷把这个想法说了一下,赵伟山也是深以为然。
这也可以理解,没有任何一个人想把自己辛苦赚来的钱给别人的娃,他赵伟山又不是圣人。
接下来找来纸笔,边瑞这边起草了一下,汪捷又改了改,主要内容就是这琴算是借边瑞的,保管或者损坏什么的赔偿之类的。反正两下都满意了之后一式两份,由边瑞和汪捷分别签了字按了手印。
搞完了这个,和闺女回闺女的房间呆了一会儿,听闺女抚了一曲琴,边瑞给闺女指出了其中的一些指法上的错误之后,边瑞就起身高辞了,
虽然能和闺女在一起,但是在赵伟山的家中,边瑞觉得别扭。
回到了铺子里,边瑞首先打扫了一下铺子里的卫生,保证所有地方都干干净净,这才把用到的食材什么的该进冰箱的进冰箱,该放水养着的放心养着。
随意弄了点吃的,边瑞钻进了空间里,开始制那把一直以来期盼的琴,成本料子上损坏的地方已经被边瑞削去了,按着剩下的料子,边瑞制定了连珠式的式样,依着样子开始削,去掉不要的部分,剩下的仔细打磨。
一但有什么拿不准的,边瑞就会把这琴放到一边,然后制另外一张琴,等着心平气和,而且有的把握之后,再开始制这张琴。
不知道呆了多久,边瑞迈步出了空间,看了一下表发现现在已经到了夜里九点半,无意间看了一下手机发现几个未接电话,除了周政之外,胡硕和徐一峰、伍尚彬都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