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个兵卒说道:“小时候有一种山鸟,就喜欢在绝壁上寻洞口栖身,我等担忧有蛇打洞,不敢用手掏,便将寻来的干草点燃,其燃放而出的烟雾非常刺人眼鼻,使人呼吸难为,双目难开,自会往出口逃窜,我们可以效仿。”
樊稠有些慎然道:“如此会不会波及李兄弟,开罪于他,平白使他恨上我等?”
高干面沉似水,道:“顾不上了,如今过去了两刻,李兄弟却久不出来,再拖延下去恐生变故,快快下令把。”
樊稠一咬牙,道:“快去砍些杂草来,记住留下一条防火带,别引火烧身。”
高干点了点头,樊稠安排事情还算井井有条,等过段时间把他争取到自己的阵营来,眼瞅着方腊的势力日渐高涨,虽然他也是袁绍方投效过来的人,但他已经自领一军了,而他一直与自己也不对付,想到自己和逢纪等过来的人反而需要寄人篱下,实在是憋屈。
这时候樊稠问道:“凭李兄弟的武艺,也需要花费这么些时间,会不会溶洞相通,敌军早就绕道而出。”
这时候一个懂行的兵卒道:“樊将军放心,这溶洞看着九曲十八拐,便是泾渭分明,既然这个洞口没有地水流过,那另一头便肯定有一条暗流涌动,凶险异常,别说凡体肉胎难以渡过,便是神仙下凡,也不会轻易逃出生天,而且溶洞内风声不显,另一头显然不透风,大可放心。”
这时候干草已经堆砌好了,只差一把火便能点燃,悠悠南风吹来,正好往洞口灌进去。
谁都没有注意,山头一道身影悄然没入林间,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快,敌军要点火了,将洞口打开。”
一群水鬼扎头进了溪水,原来便是鳞木滩流出来的溪水,正好从虎头山穿过,与地下水汇流,从另外一端流出来。
一群人扎头来到洞口,其上有一堵墙,正好将溪水上的半截洞口堵住。
众人齐心合力,不长时间便将那堵墙推到,虽然洞口不大,但一股横风突然灌入洞口,将粼粼水声带入溶洞内,回响在绝壁之上。
洞内的杨再兴牵着万里云,妖狼则驮着昏迷不醒的李元霸,踏在暗流上慢慢行走,不长时间,一条暗道分了出来,从壁上的痕迹看来,应当是人工开凿,显然刘基为了这次计谋,已经在很早前就算计好了……
陈到捏了捏李元霸的猴脸,笑道:“这****哪来的力量,竟能将两柄400斤的铁锤舞的虎虎生风。”
说完又有些后怕,那次在大帐中可是得罪了他,幸好没有一锤子结果了自己……
杨再兴老脸一黑,李王的口头禅被众人学了去,赵云学了我草,杨再兴学了****,张居正学了你大爷的,这陈到武艺还没开始入手学习,却已经将杨再兴的举止言行模仿了个大概,也算是他的本事。
低声道:“要不是子良献计,我在此役中必然已成了尸骨,如同子龙敬重周公瑾,主公敬重张叔大一般,你既然是我的记名弟子,以后也当同我一道,敬重张布先生,不可再恶言相向,更不可暗中使坏,你以为张先生不知道你的小伎俩?”
陈到脸色一红,不过还是郑重道:“弟子之前确实过分,此役过后必定负荆请罪,尊张先生为师,事事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