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眉头深锁,犹豫道:“张鲁是狼狈之人,稍有不慎,此举将会引狼入室,我看不可行。”
法正叹息一声,继续说道:“主公先不忙拒绝,张鲁狼子野心不假,但我等许以厚利,再将广汉让给他驻守,凭他的本性,选择放弃汉中,退而求其次选择广汉休养生息,将会是上策。”
刘璋已经动摇了,眼前的困局虽不至于被破城,但他胆小懦弱的本性使然,只要能求助别人之手,就不可能自己动手,以免陷入险境。
张松这时候说道:“法孝直的计策我却认为不可行,张鲁阴狠狡诈,岂能寻常来议论,若是其兵出汉中进入广汉,却倒戈一击,与羌人狼狈为奸,届时我们益州才真的危矣。”
众将士哗然,张松的话看起来比法正的有道理啊,这张鲁前几月才和杨再兴联盟,却在交锋之时倒戈一击,将原本的盟友逼入死地,若非张布兵行险招,诈出朱元璋,这才绝处逢生,否则杨再兴所部领土将会直接易主。
这样一个善变的人,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所以这些将士都偏向于张松所言,其中也包括李严。
刘璋显然意动了,忙问道:“那不知永年有何良策助我?”
张松作揖道:“良策不敢当,略有拙计,还请主公决定。”姿态做足了才娓娓道来:“松之计,与法孝直不谋而合,但他是要请张鲁御敌,而松,却要请杨再兴入蜀。”
法正眉头一挑,诧异的看了眼张松,此人多智不假,但请杨再兴入蜀,其中的变数太多,他不应该看不出来才是。
刘璋也是一愣,问道:“那不知与孝直之计有何区别。”
张松说道:“张鲁的祸心早有言明,而杨再兴此人不用多说,在场的诸位都有了解,乃是英雄之人,既是如此,便比那张鲁强多了,况且他与张鲁有仇,我等只消打开西南的门户,便能引他们入蜀,并答应事后同出兵马征伐张鲁,其人必然不会拒绝。”
刘璋脸上一喜,说道:“这样也好,我方既能击破羌人,又能收复汉中,一举两得,可那杨再兴远在长安,这一来一去怎么也要近两月,这些羌人……”
张松笑道:“主公不用忧虑,法孝直提议白水关的兵马切断羌人后路,我认为转而撤出白水关和阳平关的兵马,速来沱江支援,想必足够拖住羌人两月的时日,届时杨再兴兵锋所向,必然能瓦解异族大军。”
“不可!”
刘璋正要答应,却听法正失声吼了一句,转而也知道失态,压低声音说:“两军往来,岂能凭借一人的性格就能论处,于我所知,杨再兴兴战事,尚且要听取张布之言,若按张永年所讲来做,我等益州才真的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