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兴也不去擦拭脸上的血污,说道:“今日尔等拔刀相向,来日切莫怪我兵锋所指,谁敢阻我,便是这枪下亡魂!我们走。”
一语完后,杨再兴二人转身就离去,将士们目送他离开也不敢喘息,直等了一时半刻,才敢抹去脸上的血污和汗水……
李严叹息了一声,走过去扶起刘璋,此时他经受这一吓,浑身兀自痉挛,连抬手都很难做到。
申耽深深看了眼离去的杨再兴,忙拜倒在地上,也不去管那些菜肴血液混在一起。
张松叹息了一声,和杨再兴闹翻他也考虑过,但却没能将其拿下,是无比的遗憾。
作揖道:“主公,如今彻底和杨再兴决裂,何不命吴懿立刻驻守成都城防,不要放杨再兴离去,另派人通知张任,领兵和并州军对阵,趁他还没有得到消息,展开突击,必能一鼓作气将他们剿灭。”
刘璋说道:“不可,杨将军有功于我们益州,若是再倒戈一击,岂不是和张鲁小儿没有区别,何不命人前去缓和关系,相信杨将军能懂得取舍。”
张松再次叹息,不过没再说话了,毕竟杨再兴的大军也有数万,个个能征善战,加上才送达了一批粮草,足够支撑他们两月用度,如果贸然突袭,凭张布的机智,恐怕会下令退守广汉郡,至此益州就真的会陷入重重包围了。
刘璋又缓了一阵,才注意到拜倒在地上的吴懿和申耽。
喝问道:“申耽,你贸然领军突袭我州牧府,已然犯下大错,此后坏我益州和杨将军联盟之谊,更是铸下大罪,纵是杀头也不为过,你可知罪?”
申耽纳头一叩,悲戚道:“大人,我申耽满门忠心耿耿,杨再兴远来益州,其心必然不古,如果今日放任他离去,才是放虎归山,此举实乃不得不为,纵是大人要砍了末将的人头,末将依旧要为。”
刘璋脸色依旧惨白,半晌后说道:“罢了罢了,念在你为我益州忠心护卫,今日先将你下狱,待得和杨将军重归就好,再将你交给他处置,你可服气?”
申耽沉声道:“既已经定罪,为人下岂能妄言,全凭大人拿人……”
刘璋叹息了一声,挥了挥手,自有一旁的甲士将他拿下,不知道送往何处了。
转头看向吴懿,对于他为何突然到来,可是有着满满的疑惑。
问道:“吴懿,你不在城楼驻守,为何偏偏在此时到我州牧府上来,还领了城卫军,莫非你也是奉了法正之令?”
吴懿抱拳道:“大人,末将并非和申将军一同前来,而是之前申将军亮明了身份,守将不敢阻拦,便放他们入城,之后守将来通禀于我,我思及今日是大人宴请杨再兴的日子,恐怕生出变故,便亲自领军来查探,未想才到门前,就听到州牧府喧哗,未免大人受到伤害,这才破门而入,由此看到杨再兴在此间逞凶,不敢怠慢,赶忙来救。”
于情于理这话都没有破绽,而且吴懿扑身而上被踹飞也看在眼底,刘璋只能感叹这件事情太巧了,倒也没往别处想。
叹息道:“因缘巧合,此事罪不在你,如今和杨将军误会已经产生,便交由你搜寻杨将军,务必告知他我等的好意,切莫坏了两家之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