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出了东方庭院,又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我是不想再回北湖那蹲守地方了,直接跟出租司机说,去君怡宾馆。
出租司机冷不丁不认识这地方,估计跟这宾馆不咋对外营业有关系。我就又说了宾馆附近一个标志性的建筑。
这司机也不善于健谈,就闷头开着,我和胡子也想歇一歇,就各自往窗外望着。但不久后,胡子喂了一声,还让司机停车。
司机拿出一副纳闷的样子,我也不解的看着胡子。胡子指着计价器,问司机,“兄弟,解释一下吧,咋突然多了三块钱?”
司机连说不可能,还说这计价器是统一的,它跳不跳钱、怎么跳钱,我一个开出租车管不了。
随后司机脸还沉了下来,拿出讽刺样子说,“两位不是嫌坐出租贵,故意挑毛病吧?”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我相信胡子不是无事生非的主儿。
胡子哼一声,指着司机踩油门那脚,又说,“你把它抬起来,让我看看,你那点把戏我能不知道?油门附近有啥说法吧?你偷偷踩一下,这计价器就跳字吧?”
司机脸上出现稍纵即逝的诧异。我这下明白了,合着我俩坐黑车了。
我和胡子让司机停车,我俩又都下车了,这司机还挺狠,追下来想要钱。不过我俩脸一绷,他掂量一番后,嘀嘀咕咕的又上车走人了。
胡子连骂晦气,我四下看了看,知道这里离君怡宾馆不远了,只差两条街。
我跟胡子说,“得了,走回去吧。”
我俩这一路走的挺闷,我想着事呢,但我发现胡子也拿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以为他有点开窍了呢,就问他,“想什么呢,跟我说说。”
胡子唉声叹气,回答说,“你还记得那三个光着上身大牌的妞没?有一个年级大归大,但胸发育的不错,我挺怀念,早知道当时多看几眼了。”
我心说得了,就这种话题,我哥俩尿不到一壶去。
等又转过一个街头,我都能远远看到君怡宾馆了,这时迎面走过来一个醉汉。
他邋里邋遢的,一脸连毛胡子,鼻子红红的,被路灯一晃,上面都是包。我估计这也是因为他喝酒喝出来的。
他走的离了歪斜。我和胡子尽量避开这人,不然我怕他突然上来难受劲,别吐我们一声。而且真遇到这种情况了,我们骂这酒蒙子吧,他都喝多了也听不进去,要是削他一顿,也犯不上。
这酒蒙子原本也倒没惹麻烦,但眼瞅着经过我们时,他腿一软,哎呦一声,踉踉跄跄往我怀里撞了过来。
我实在躲避不及,被他扑了个正着。这把我气的。
酒蒙子还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着我咦了一声,说他到家了,但这是谁,咋在他家呢?
我一把将他推开,胡子更是冷着脸,一把捏住这酒蒙子的后勃颈,还暗暗发力。
酒蒙子喊疼,胡子又问,“怎么着哥们,哪不舒服啊?”
这酒蒙子估计是醒酒了,尤其看到我们两个面色不善的大老爷们后,他吓得急忙逃了。不过逃的路线也是左拐一下右拐一下的。
我看着自己的上衣,心中直无奈。胡子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小闷啊,你这衣服上一道道的是啥?是不是那酒蒙子流的哈喇子?
我让他别他娘的说了,等回到君怡宾馆,我先去了厕所。
我想把上衣脱下来,局部的洗一洗。但在脱这期间,我发现衣兜鼓囊囊的,似乎有啥东西。
我印象中,这兜里并没放什么。我好奇之下,掏了掏。
等拿出来一看,我愣住了。这是一个小黑布包,跟钱包大小差不多。
我又捏一捏,这包里有一颗颗很硬的东西。
我把布包打开了,把里面东西倒在手心上。这一刻,我愣住了。
这一共是五颗亮晶晶的钻石。在市面上买一颗钻石,一克拉的都少见,而这几颗,足足有豆粒那么大,我估计少说得五克拉一个。
胡子原本没进卫生间,但我这么久也没动静,他就打开门,往里探头看了一眼,还问我,“你真墨迹,洗的怎么样了?”
当他看到我手里这些钻石后,那眼睛瞪得跟牛有一拼了。随后他狂喜的哈哈笑了,连说,“****的,这么多,还这么大个头,发财了。”
他几乎一阵风的冲进来,一把抢过这些钻石,一会捏着这个看看,一会又举着那颗瞧瞧的。
我倒没胡子那么贪财的样儿,我想的是,“这到底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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