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肯定不敢把这事说出来,不然达瓦拉拇不得跟我拼命才怪。
我随便扯了几句,还让达瓦拉拇别太在意,那意思应该没啥大碍,就把这事绕过去了。
现在我们仨倒是没遇到意外,但背包都不见了。我们仨只好结伴寻找一番。
最后我们在一处岸边,发现了那三个背包。它们东倒西歪的,但挨的很近,都没丢。
胡子和达瓦拉拇第一反应,是立刻向背包冲了过去。我慢了半拍,疑惑的看着三个背包,心里也有点其他想法。
这几个背包,从外表看,并没啥变化,但等我们把背包打开,把里面物品一清点后,发现食物和水都没了。
胡子和达瓦拉拇都看愣了,胡子还念叨说,“狗艹的,吃的、喝的呢?”
达瓦拉拇随后拧着眉头不说话,而我反倒把之前发生的怪事联系到一起,隐隐有个猜测,10086或许来了。
但这也有说不通的地方,她怎么能这么准确的知道我们的行踪呢?
我闷头琢磨的时候,胡子扯嗓子喊,把我思路打断了。他的意思,没有食物倒没啥,我们带着刀和枪,可以就地取材,猎一些野味啥的,但没水怎么办?一个人不喝水的话,活不了几天。
达瓦拉拇扭头看着我们旁边的大湖,还指着给我俩提醒说,“这里水很多。”
胡子反问,“谁知道这水有没有毒?”
达瓦拉拇拿出犹豫的样子,而我倒是觉得,这水没啥问题,笨寻思,刚刚胡子溺水那么严重,要是这水有毒,他岂不早就挂了?
但为了保险起见,我并没急着反驳胡子。
达瓦拉拇又翻着背包,她背包里那个装着注射器的盒子还在。她说她有办法,知道这水到底行不行。
她还带着我和胡子,又往湖边凑了凑。
她拿出一次性手套,把它当成临时的“试管”,接了一整下的水。她又让我帮着拎着手套,她打开小盒子,从里面又挑出一个注射器。
我有种感觉,这小盒子简直神了,跟个百宝箱一样,尤其达瓦拉拇还举着这注射器,跟我们说,“这里面装的是试毒的药剂。一会把它滴入水中后,看有无颜色变化就行。”
我和胡子点点头,她又拿出很珍惜的样子,捏着尺度,一点点推着注射器,只对手套中滴入三滴药剂。
我举着手套,我们仨一起观察着。刚开始这里面的水没啥反应,但渐渐地,整个水出现了淡淡的蓝色。
我和胡子都以为这水真有毒呢,而且是弱毒。但达瓦拉拇很肯定的说,“这水比平时喝的矿物质水还要好。”随后她盯着整个湖,猜测说,“这底下或许还挨着火山吧,不然不会这么热。”
我们也不是地质学家,没兴趣在火不火山的问题上较真,当知道这湖水没问题后,我们仨决定先喝一同,提前给自己补充些水分。
胡子喝的兴趣不大,毕竟他现在的状态,体内压根不差水。我和达瓦拉拇先后趴着,把脸凑到水面上。
我没料到达瓦拉拇会这么怪,突然地她吼了几声。
我被她吓了一跳,也扭头看着她。
达瓦拉拇跟我解释,说现在我们是在野外,谁知道这湖里有没有食肉性的鱼?咱们要是大咧咧的直接喝水,别被恶鱼咬到嘴巴,所以喝水前先吼一吼,就能把这群恶鱼吓跑了。
我猜她这套理论,又是在来之前跟哪个有经验的人请教来的。要换一个场合,我或许觉得她这理论还说的通,但她也不想想,我们就是从这湖里逃出来的,尤其这湖还这么热,啥鱼能活下来?
我没像她那样杞人忧天,也不理她,直接一口接一口的喝起来。
这水还是稍微有点热,我也控制着速度,没喝太快,另外我也没喝太多,不然很容易水中毒。
最后等我和达瓦拉拇“牛饮”一番后,我们仨还从身上撕下一条条的碎布。
我们把碎布沁在水中,让它完全吸饱水后。我们又把它放在一个个手套当中,并封好了。这么做,便于储存水,等我们再渴了时,直接用嘴吸这些湿布就行了。
我们因为存水,也耽误了不少时间。另外我们把背包里的各个装备都拿出来,尽量的擦拭,把它们弄干。
我趁空看了看手机,发现彻底关机了。我持不乐观的态度,估计在离开大峡谷之前,这手机是指定没法用了。另外我发现,天渐渐亮了。
达瓦拉拇又跟我们说了接下来的计划,按她意思,我们接着找标记物,看能不能跟铁驴他们汇合。
我和胡子刚听她说完,就都摇摇头。
我相信胡子跟我想的一样,这达瓦拉拇,这个藏地女特警和假小子,说点理论知识和配个药还行,但一涉及到大事,比如做个行动计划之类的,并不太在行,就说我们从蚂蝗谷开始,这一劫又一劫的,就没断过。
我俩再听她瞎忽悠,保准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