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四下打量着,最后他蹲下身,刨起地来。
我之前就这么做过,而胡子这次又刨坑。这让很多人看得不解。
胡子没多解释啥,很快他挖出一块石头。这石头还跟馒头有一拼了。
胡子掂量一番,点头说可以。等站起来后,他大吼一声,让所有人都把眼睛瞪圆了。
他当着我们面,一口一口的啃起石头来。
在他眼里,这哪是什么石头,分明真就是个馒头才对。胡子还特意耍花样,他吃一口吐一口,伴随呸呸声,一个个小石块从他嘴里被吐出,最后落到地上。
这个石头,最后被“分解”,变成一堆小石块,散落在地上,尤其很多石块上,还能清晰地见到牙印呢。
现场一下变得轻悄悄的。尤其那个妖女,眼睛瞪的跟个灯泡一样。
胡子又咧了咧嘴,让大家看看他的牙。他那口牙,丝毫无损不说,偶尔被太阳一照,还有些反光。
胡子笑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都说相由心生,这一刻他还有点得意,外加笑的也有些****。
他对妖女摆了摆手说,“小娘们,你要是觉得你骨头硬,能熬得住我这副好牙口的话,你就冲过来吧,反正老子先跟你说好,一旦打起来,我可不把你当娘们,反正我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甚至也绝不含糊的用嘴往死了干你。”
丑娘一直愣神着,这时回过神后,脸上还出现惧意了。她特意看着妖女。
这妖女突然做了个让我们出乎意料的举动,她嗝了一声,随后没过几秒钟呢,她又嗝起来了。
我心说这什么毛病?她咋连续打嗝了呢?我琢磨着,她应该是被吓到了。
丑娘也不笨,同样意识到这点。她拿出无奈的样子,又对妖女嘀咕起来,还偷偷动手,把刺入妖女脑袋里的针都拔了出来。
这妖女最后伴随着打嗝声,乖乖的躺回到棺材里了。
丑娘的四个手下,沉着脸,合力又把棺材盖弄上。
胡子一直得意的笑着,而我也打心里佩服胡子,心说老子刚刚自虐的拍了一同脑袋,最后真动手了,才把那龅牙女降服。胡子倒好,只是随意的啃了啃石头,这场仗就赢了?
我对狐姐和那些随手喊了一嗓子,那意思,我们两胜一负,其中包括对手自动认输一次,所以我们赢了。
这些随从相继叫起好来。而且他们一定被胡子这个铁齿铜牙震慑住了,他们高呼,叫胡子为魔王。
胡子拿出一副领导的架势,对着这些随从直挥手,表示接受了这个称呼。
而我心里有点小郁闷,我心说凭什么?我的外号是七杀哥,这听起来这么土这么俗,但魔王这称呼多霸气?
当然了,我也犯不上对这点小事斤斤计较。
我抛开其他事,又问丑娘,“愿赌服输,你是不是该让手下从养殖场里撤出来了?”
有些随从按耐不住了,这就要往养殖场冲去。
但丑娘把他们喝住了,随后她不回答我的问题,反倒跟狐姐交流上了。
丑娘的意思,这养殖场在未来三个月归我们了,而且按规矩,里面的牲口,她一个都不带走,都归我们,但这养殖场里也有她们个人的一些物品,她们需要整理下才行。
换做是我的话,我肯定不同意丑娘这种要求。胡子还插话抱怨几句,那意思,你们这些人,现在就可以去收拾一番,这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但丑娘死死咬住这个问题不松口。我估计狐姐打心里还是想着黑鸡的死呢,或许又有别的心事,她有些心不在焉。
最后她竟然同意丑娘的要求了,而且她俩约定好了,从今晚算起,养殖场归我们管。
狐姐也不想多待,对我们这些随从吆喝着,让我们抬起睡得正香的梨王,先回我们的地盘去。
我和胡子原本就是“轿夫”,但我俩打赢了两场,按狐姐事先说的,我俩将是新的随从头领了。
我发现一旦人有权了,地位明显不一样了,当我和胡子还想抬担架时,有随从争先过来,他们拍马屁也好,打溜须也罢,硬是接过了我和胡子的苦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