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要势压对方一头,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却不想引来了反效果,张夜横脸色顿时有些不好了,特别是在听到对方质问的时候,张夜横的脸色变得有些难了。
不过,此刻的他却不敢多说什么。
漠北侠在张家虽然只是一个执事,可是哪怕是大长老见了他,也是尊重三分。这种人,他可得罪不起。
当即,脸上一抹干笑,身体微微一让,领头道:“漠执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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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很大。
从出生开始,张夜空就这么觉得。
不过是一个长老院,就走了接近二十分钟,并且所穿越的不过仅仅只是张家正门,以及东园的一半而已。
东园主政,包含了族长的居所,长老的居所,家族议事厅,长老院,执法院,大小数十个管理部门。
西园是嫡系子弟与外姓执事等居所,北园是旁系,以及外姓子弟居所。
而后则是南园,南园没有居所,而是整个南海镇最大的练武场,同时也拥有整个南海镇最大的藏书阁,张家百年来所收录的功法秘籍,都存放在其中。
至于张家的仆人和杂役则生活在四园之后,名为后园,当然在私底下也被叫做奴园。
这是张夜空出生下来后的五年里,对整个张家所保留下来的全部印象。
虽然时隔八年,张家的内部,显然没有什么变化,最起码这东园,还是那个叼样。
庄严大气,却没有丁点人情味。
高贵富裕,却比农家更残酷冷漠。
着四周的建筑,张夜空发现,哪怕时隔八年,他对于这里,依旧还是没有半点喜爱之情。
相反,若是能够亲手毁灭这里的话,倒是一种很不错的想法。
不过这个想法显然永远都只能是一个想法,毕竟不管怎么说,如今这个东园,大部分是属于他父亲的,毁了心疼的不会是那群该死的长老,而是自己的父亲。
张夜空的想法,领头的张夜横,随行的漠北侠等人并不知道。
随着距离长老院越来越接近,几人脸上的神色也开始发生变化,虽然没有张夜空那般复杂。
漠北侠的脸上显露的是严肃,张夜横是冷笑,而张夜岚则是淡淡的喜意。
站在大门外,着里面坐着的黑压压的一群人。
张夜空不由得回过神来,双瞳一抹异色。
虽然时间不同,年份也不同,待在自己身边的人也不同。
可是它却和八年前所发生的那一幕幕,何其相像,何其相似,何其让人发怒,发狂。
八年前的无助,八年前的恐慌,八年前的悲愤。
不过,唯一不同的就是此刻的张夜空已然不在是那个时候的他了。
冷漠,平静,以及淡淡的不屑一顾。
深深的吸了口气,张夜空脸上一抹淡淡的笑意,自己,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任人摆布的天残之体了。
想到这里,在这气氛无比严肃的当下,张夜空开口了。
“这是,在摆鸿门宴?是要杀人?还是要做什么?”
随着张夜空的话语落下,顿时,那十多人特异营造出来的压抑气氛,好似打在了一团空气上,荡然无存。
而也随着张夜空的话语落下,神情冷漠的漠北侠也不由的哑然一笑。
这是张家,也是自己的家。自己这是在紧张个啥?
当即赞许的了一眼将长老院里面那群长老凝聚出来,气势汹汹的威压消减的丁点不剩的张夜空,然后轻笑道:“真想不到,我漠北侠竟然也有如此荣幸的一天。”
“张家现有的长老,全都汇聚到了一起了啊,怎么众位长老该不会真由夜空所言,给北侠摆这么一出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