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跟我说这些干嘛……”徐景荣已经脸色惨白，满头冷汗，眼神木然，他仿佛猜到了什么。

“呵呵”，牧神翘起二郎腿，笑看着徐景荣，“教你点知识罢了，一个成年人失血量在800毫升以上时，就会出现面色发青、口唇苍白，皮肤出冷汗，手脚冰冷、无力，呼吸急促，脉搏快而微弱等。当出血量达1500毫升以上时，会引起大脑供血不足，伤者出现视物模糊、口渴、头晕、神志不清或焦躁不安，甚至出现昏迷症状，你出现这些症状了可千万要告诉我，别硬扛着哟。”

“你……你……你这个恶魔……”徐景荣颤抖的看着牧神。

牧神却不再说话，直接找了个黑口袋套在徐景荣头上。

“都滚出去，”一声冰冷的低喝让所有人如醉冰窟，一个个作鸟兽散的逃离了大厅，连墙边那个骨头都散架的壮汉都一下一下用身体拱了出去。

整个屋子就只剩天花板上晕倒的那位，和黑暗中极度惊恐的徐景荣了。

看到人都走了，牧神去厕所找到了个盆，然后接满水端了出来，放在徐景荣身边，血液留到水中，染红了清水。

黑暗中的徐景荣全身都在冒冷汗，他无时无刻都在被死亡的恐惧笼罩着，虽然不知道过了多久，但他每一秒都感觉自己下一秒可能会死。

牧神笑眯眯的不说话，他并不是真打算放这家伙的血，而是要让他在恐惧面前臣服。

19世纪荷兰人曾经做过一个试验，把一个死刑犯固定在座椅上，让他看不见自己的下身，然后用一把玩具刀轻轻划了一下死刑犯的手腕，告诉他人在失去三分之一的血液时就会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