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王笑抬头望着门口,喊了一声。
班长点头哈腰地进来,关好了房门,然后远远地站在那里,不敢太靠近这位这位神通广大的神仙爷爷。
“我打听出来唐西禾白下落了,他现在已经悄悄地回到华夏去疗伤了。”班长战战兢兢地说道。
王笑问了一下具体地址,然后决定回国,走之前帮苏冷惠把她那一把好乳给恢复了正常。
现在,他身上的功德值只剩一万多一点儿了,好在还在缓慢地增涨中。
靠近边境的一个三线城市,某三甲医院的vip病房里,唐西禾刚刚做完第二阶段的手术,正郁闷地躺在病**,闭目深思。
是夜,住院楼渐渐安静下来。
唐西禾忽然从恍恍惚惚地状态中惊醒,猛然眼开了眼睛,呼吸急促。
病床前立着一个人影,却不是他的私人保镖,而是那个害得他不得不来这里做手术治疗,后期还要做整形修理的罪魁祸首王笑。
“你……呵,我没想到第一个找到我的是你,而不是陆正南和梅禹山。”唐西禾近乎绝望地说道,因为嘴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说话很吃力,而且有些含混不清。
“我相信他们不是找不到你,而是还没有心思来找你,等他们腾出手来,很快就会找到你的。”王笑淡然地说道。
“可惜,你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对吗?”唐西禾绝望地道。
“我听说过一个故事,说是一个穷山沟沟里走出来的年轻人,又黑又穷,跑来城里来打工,辛辛苦苦干了一个月,自己没穷得花一分钱,跑到一家洋快餐的店里,卖了个汉堡带回老家给弟弟吃,自己却忍住口水一口没偿。当我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说实话,我心里些有感动,当时我就想,这么一个人,就算他现在做了一些错事,做了一些恶事,那也总有迷途知返改过自新的潜质。可是,一个多星期前,他那么疯狂地行为,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居然不惜动用火箭弹伤及无辜,我当时就很愤怒,恨不得自杀把这混蛋给撕成碎片喂狗,先前的感动和仁慈全都被愤怒之火给烧为灰烬了。”王笑在病床前轻轻地踱着步子,淡然地说道。
“哼!谁给你讲的这个故事?我猜十有**是梅禹山那个伪君子,肯定不会是陆正南那个真小人。不过,他们看我,都是一个样,虽然角度不同,可都是一副令人讨厌的高高在上的模样,对我指指点点,这做得对,那做得不对,我早就想对他们说一句:滚**的个逼。人之初,姓本善,没有人天生下来都是恶人,我能变成今天这样,你他们是他们给逼的。尤其是那个陆正南,我一直都怀疑这个道貌岸然的小人有私生子,要不然都是个快要死的人了,今年突然想要把以前那些兄弟们卖保打下来的基业一块块地悄然分割卖掉,然后把钱一卷来个金盆洗手,完全不顾们这些昔曰为他卖命的兄弟是饥是饱,是死是活。用得差我们,就把我们捧到天上,跟我们称兄道弟,用不着我们,那就不动声色地来个卸磨杀驴。幸亏我对他一直都没敢太过于信任,在他向我动手之前,抢先一步反击。我这是向他们学习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做人不狠,一辈子都只能当那些王八蛋的孙子。所以,你一个还没吃过几天盐就想过不跟我兜售心灵鸡汤的小屁孩子儿,还是省点儿嘴皮子上的功夫吧,想让我死,那就不用找太多的借口,只管放马过来就是。”唐西禾愤怒地道。
“有些人走的路虽然长,接触的人群虽然广,经历过的事情虽然多,可他们始终都只是一只可怜的井底之蛙。井底之蛙说天小,天就真的小吗?我倒是觉得,当年那个辛辛苦苦干了一个月的工作给弟弟卖个汉堡自己却不舍得吃一口的黑瘦小子,相比现在这个躺在病**报怨连天的废物更加富有。陆正南一眼钻进了钱和欲这两口井里爬不出来,结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也被他给慢慢地同化了,真是可惜又可悲。如果你能够做到出淤泥而不染,那才是有让人称道的成功。可你偏偏选择了一个比陆正南还要极端的目标和方向。这不怨任何人,只能怨你自己。”王笑说着,又往病床前走了两步。
“哼!小时候我就最烦我们小学的语言老师,那个时候有什么思想品德课,别的村小学,这本书发下来就没人教,都被学生拿来当画册看两天然后就撕下来折成了纸飞机,可我们那个学校的老顽固,却自作多情地非要兼职做我们的思想品德课的老师,一本正经地给我们讲那些什么狗屁做人的道理。我这人,最听不进去的就是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废话,所以,你要是想用这一招来把我恶心死,我觉得你再努力一把,肯定能够成功。”唐西禾不屑地说道。
“我没打算杀你,想要杀你的人太多了,我就不掺和了。”王笑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找乐啊?”唐西禾说道。
“我是来救你,顺便再吓吓你。”
王笑说着,上前一步,先用左手扣住唐西禾的手腕,消耗了一千点儿的功德值,把他的伤迅速治好,然后又换成右手的魔狱手,让他变成了一个哑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