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没什么,呵呵。”谢闻妃看着她不悦的表情生怕她再给自己来个过肩摔。
“你说你找我有事情,什么事情?”大炎慎萍问。
“嗯,这个嘛……”谢闻妃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们中国人就是这样,有什么事情不好说的,扭扭捏捏。”大炎慎萍说。
“你是日本人?”谢闻妃问。
“算是吧。”大炎慎萍说。
“你认识彭思晨吗?”谢闻妃又问。
“认识。”大炎慎萍说,“你问她的事情干嘛?”
“我只是问问,呵呵。”谢闻妃说。
“那个彭思晨本来也是我们跆拳道社的,当时的跆拳道社社长是唐吕夏歌,所以我也只是在名单上知道彭思晨报过这个社团,之后手团费的时候彭思晨说她不打算参加了。”大炎慎萍说。
“就是这样么?”谢闻妃问。
“还要怎么样?”大炎慎萍问。
“她难道没有和你有过过节吗?”谢闻妃问。
“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是后来她的照片摆在供桌上才知道的。”大炎慎萍说。
“那你和唐吕夏歌的关系怎么样?”谢闻妃问。
“你这个人真是奇怪,哪壶不开提哪壶。”大炎慎萍说着转身懒得再理谢闻妃。
“是她让你赢的比赛吧。”谢闻妃说。
“你说什么!”大炎慎萍转身愤怒道。
“我看了你们的比赛,当时你已经一脚踢空,唐吕夏歌明明可以将你击出场外,但是她却没有这么做,反而避开,然后在你站稳重心后才踢让你抓住空挡制住她。”谢闻妃说。
“八嘎!”大炎慎萍愤怒道,说着一拳击向谢闻妃面门。
谢闻妃也不避开。
大炎慎萍眼看着要击中了,却猛地收回,拳风吹得谢闻妃披肩长发向后一扬。
“我说的不错吧。”谢闻妃淡淡道。
大炎慎萍看了看四周,幸好没什么人,否则谢闻妃这番话被人知道了自己颜面无存。
“你想怎么样?”大炎慎萍问。
“只是想知道你和林蔚然究竟有什么过节。”谢闻妃问。
“没有过节。”大炎慎萍说。
“是么?”谢闻妃问。
“是,一切种种都是谣言。”大炎慎萍说。
“可是彭思晨的室友说她的死和你有关系。”谢闻妃说。
“是吗?”大炎慎萍说。
“我也觉得你不可能是那种人,不过为什么会这样的谣言?”谢闻妃问。
“因为那夜我去找林蔚然申请社团更换更大的场地,她不同意,当时就发生了争执,其间我一时冲动想打她没想到被彭思晨拉住,等我甩开她她却撞在了桌子腿上,头上还流血了。”大炎慎萍说,“当时一着急我就跑了,这件事情很多人都看到了,早已传的风风雨雨了。”
“原来是这样,这些人真是可恶。”谢闻妃说。
“另外,彭思晨的死我真的很抱歉,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希望我说的这些对你能有帮助。”大炎慎萍说。
“谢谢你。”谢闻妃说。
“如果你要参加跆拳道社我可以免你团费。”大炎慎萍说。
“呵呵呵,谢谢。”谢闻妃说着准备离开。
大炎慎萍送她离开场馆,谢闻妃道别之后便回了寝室。
谢闻妃此刻又陷入了迷茫,此刻的线索又彻底断了似的,仿佛彭思晨的死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一样,谢闻妃都觉得彭思晨是真的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