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走进浴室,拿了一条毛巾,用冷水浸湿之后,拿出来给约翰擦了擦脸,冰凉的触感让约翰顿时觉得舒服极了,不由往毛巾的方向蹭了蹭,那动作,活像一个小孩子,温浅不由弯了弯嘴角!
冰凉的毛巾很快就被约翰身上的热量给弄得温温的,温浅只能又走进浴室重新把毛巾给弄湿了!
“小姐,解酒药!”
“给我吧,Helen,你帮我把他扶起来!”
“好的!”
约翰整个人已经昏了过去,温浅和Helen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解酒药给他喂了进去!
Helen毕竟年纪大了,见过的人也多了,这种架势她虽然是第一次在约翰的身上见过,可是以前约翰的父亲却是经常性的,Helen皱了皱眉,对着温浅说道:“小姐,我们需要把先生的衣服给脱掉才行,不然热度散不出来!”
温浅点了点头,但是当她的手指触及约翰衬衣的纽扣的时候,温浅不免觉得有些尴尬,Helen也看出了她的尴尬,开口说道:“小姐,我来吧!”
Helen快速的脱掉了约翰的衬衣,露出结实的肌肉,纹理清晰,温浅不禁有些脸红,作为设计师,她不免有时候需要亲自给模特量尺寸,男性luo着的上半身她也不是没见过,但是约翰这般,对温浅来说却还真真是头一遭!
“小姐?”
“嗯?”
“毛巾给我吧!”
“哦……哦!”
Helen麻利的给约翰擦拭着身子,温浅向后退了一步给Helen腾了个地方,视线落在约翰安静的脸上,这样的约翰,温浅也是第一次见,脑子里不禁想起那天在医院里,温言对她说的那句话,他说约翰的奋斗和颓废都是为了她,所以说,现在也是吗?
温浅不由缓缓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眼角的余光无意瞥见了约翰月匈前的一个奇怪痕迹,温浅顿时停住了自己的视线,皱了皱眉,快速的靠近了一些看看!
如果她没有认错的话,这是……枪伤?
约翰身上怎么会有枪伤?而且这个枪伤看起来有些年份了!
给约翰擦拭完身子,Helen正准备拉过被子给约翰盖上,注意到温浅的异样,Helen顿了顿,顺着温浅的目光看去,也看见了约翰身上的那个伤痕,温浅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代表她不知道!
Helen心里微微一沉,犹豫了一会儿,对着温浅说道:“小姐,这是枪伤!”
温浅转过头看着Helen:“他……怎么会有枪伤?”
Helen没有回答温浅的话,而是先给约翰盖上了被子,然后才拉着温浅走了出去:“小姐,这件事情,本来先生是不允许说的,但我在这个家里呆了三十几年,先生可以说是我看着长大的,现在看着他和您这样,我实在是于心不忍,索性还是把事情告诉您吧!”
温浅眉头越发的深了几分,心里也跟着冒出了一个疑问,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吗?为什么约翰要瞒着她?
“什么事?”
“小姐,您还记不记得您十五岁那年,先生和您还有夫人突然去了加拿大?”
温浅在脑海里回想着,记忆有些模糊了,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的吧?她只记得好像某一天,她一觉醒来就已经在加拿大了!
但具体发生了什么,温浅却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去加拿大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