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抬眼看了看宁可,接着她转眼看向那个正走向厨房的修长身影。最后眼泪滚落,很是委委屈屈的叫道:“烈哥哥。”
公主的手在流血……
他再怎么不甩这位公主,但皇室人员在他这里受伤绝不是小事,蒙烈问:“你的手怎么了?”
“我的手,手……”越说,七公主的泪越多,哽咽着说不下去。
“烈少,宁小姐持刀伤害公主。”
闻言,蒙烈看向宁可。
心无来由的一慌,只希望蒙烈相信她的话,宁可说:“不是我,是公主自己不小心划到手。”
“我进来的时候刀明明在你手上。”
“那是我担心公主再度划到手,所以抢下了她手中的刀。”
“烈少……”
不待女保镖把话说完,蒙烈截话说:“行了,知道了。多大点事,用得着哭哭啼啼?赶紧把伤口洗洗了事。”
语毕,他揽住宁可,又说:“有公主在,你不必进厨房。你那点手艺和公主这种拿过国际金奖的人比简直就是小乌见大巫,别在这里找虐。走了。”
没有安慰?
没有关怀?
他就这么揽着宁可走了?
看公主伤心欲绝的神情,女保镖怒道:“烈少,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宁小姐伤了公主你就不闻不问?”
闻言,蒙烈揽着宁可缓缓转身。
他的脸色非常平静,平静得就像火山暴发前的征兆。
他生气了。
再了解他不过,七公主急忙拉了拉女保镖,说:“浓蓝,别说了,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划伤的。不关宁姐姐的事。真的。”
“公主,你太善良了,都这种时候了还为那个女人说话?”
语及此,女保镖看向蒙烈,又说:“公主为了烈少您和宁小姐俩个不辞劳苦的做午餐,想着烈少您该回了又不辞劳苦的为你们准备晚餐。哪怕公主卑微到如此地步,但宁小姐却还是伤了她。可是烈少您呢?您置皇家的脸面不顾,您置为您不辞劳苦而受伤的公主不顾,您只知道维护自己的妻子,您不觉得太过分了吗?”越是说,女保镖的语气越发的严厉尖锐。
一边拉扯着保镖,公主一边说:“浓蓝,别说了,你误会了,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伤到的自己。”
浓蓝痛心疾首道:“公主,你……不要太委屈自己。”
呵呵,还没完没了了?
冷笑中,蒙烈轻轻拍了拍宁可的肩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走向厨房,那双漂亮的丹凤眼若鹰目紧紧的盯着女保镖。
被他这样注视,只觉一股寒意漫上天灵盖,女保镖打了个寒噤。
“第一,我维护宁可,因为她是我的妻子。别说她没错,就算她真的有错我维护的也只有她一个。”
明明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寒流,但蒙烈这话听在宁可耳中突觉心里一暖,一双妙目定定的看着那道伟岸的身影。
与此同时,七公主却感觉自己身处冰窟:哪怕真是宁可你也要维护她?
心慌意乱、心痛难忍间,只听蒙烈又对浓蓝说道:“第二,暂且不论你保护不力导致你的主人受伤,也暂且不论你连你主人是为何受伤这件最基本的事都分不清。我只问你,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