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里,昏暗的灯光闪烁,红男绿女,气氛暧昧,吕雍行坐在清净的包间里,他穿着一件藏青唐装,暗绣银枫花纹,华贵异常,手上夹着一支烟,神情很惬意,对垂着头的钱将礼道:“东四区老庄管不好,交给你了。”
钱将礼恭恭敬敬道:“请先生放心。”
“我老了,许多事也不想管,钱多钱少无所谓,你们能让我省点心我就心满意足了。”吕雍行吸了口烟,从嘴里慢慢喷出一点烟雾,模糊了他英俊得近乎残忍的脸孔。
钱将礼明白他的意思,诚惶诚恐道:“我一定本本分分,不让先生操心。”
吕雍行‘嗯’了一声,又道:“我听说你们这里有点小姐少爷的生意?”
钱将礼紧张了,额头渗出冷汗,“不、不算,只不过是个场所,都是你情我愿,我是不管的。”
“别紧张,”吕雍行吸完了烟,按了烟头,淡淡道,“找两个漂亮的少爷过来。”他这几天每天晚上照例是冷水澡,洗完以后却总是有点想,安乐天一直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养也没养利索,吕雍行看得见吃不着,心里怪痒痒的。
钱将礼立即道:“有,先生稍等。”
人很快就带到了,十个,十全十美,整整齐齐地站了一排,钱将礼道:“先生,您过过眼。”
吕雍行抬起头,“这么多?”
钱将礼笑了,“先生要是不满意,还有。”
吕雍行快速扫了一眼,相中了个黑头发白皮肤的,名叫小叶,让他留下。
小叶怯生生的,老板说是大人物,所以他有点怕,房间里又那么多保镖,他更是吓得面如土色。
“过来。”吕雍行淡淡道。
小叶亦步亦趋地走到吕雍行面前,他是鹅蛋脸大双眼皮,非常地标致,古典美人的长相,吕雍行打量了一下,“脸上动过几刀?”
小叶哆嗦了一下,“隆了鼻,割了双眼皮。”
吕雍行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不值当。”
小叶的脸色顿时煞白。
“算了,你走吧。”吕雍行兴趣缺缺道,远看的时候这个小叶瞧着挺不错,近看还是差点意思,更别说上床了,吕雍行对床伴的要求很高,这也是他多年来清心寡欲的原因之一。
跟在他身边的亲信见他失望,低声道:“先生,物色好的几个照片都放您桌上了,您放心,都是干净又漂亮的。”
吕雍行‘嗯’了一声,“回去吧。”还不如回去看看他那个娇气的干儿子,不就干了一晚上,养个三四天还成天趴着,趴着就趴着,嘴总该能用。
吕雍行又回忆起了安乐天的那张樱桃小嘴,唱歌不行,别的倒行,果然万事万物皆有它的归宿,譬如安乐天的嘴,就应该吃他的东西。
保镖为吕雍行打开门,从二楼望下去,全是漂亮的男女,吕雍行随意地扫了一眼,眼光忽然凝滞了,那个一头灰毛在人群中扭动的不正是安乐天吗?
乐天正在舞池里瞎扭,安乐天是个神奇的人才,唱跳都稀烂,乐天就在那混着人群乱嗨,他听说吕雍行过来这里了,所以来碰碰运气,找了一圈没找到,干脆玩了起来,音乐一响,爱谁谁。
“哟哟切克闹!艾维巴蒂嗨起来!”
乐天摇头晃脑地乱疯,系统都傻了,没想到宿主蹦迪能蹦出秧歌的层次。
“好玩!”乐天穿过人群,坐到吧台,随手拿了一杯酒猛灌了一口,现代社会好啊,这娱乐太丰富了,原来蹦迪这么快乐,以后他得多蹦蹦,正当他要举起酒杯喝第二口的时候,拿着酒杯的手被抓住了,乐天回头一看,差点没打哆嗦,“干、干爹……”
“身体还没养好,怎么就跑出来玩了?”吕雍行和蔼道,一手拿下的酒杯递给吧台的酒保,酒保被他扫了一眼,手上的酒杯都差点掉了。
乐天呐呐道:“我听说干爹也在这儿,来找干爹玩。”
“哦?”吕雍行笑了笑,“活着活着倒活回去了,喜欢找干爹玩了。”
吕雍行拉着乐天的手慢慢走了出去,走到了地下车库,让保镖们在安全出口等,拉着乐天上了他的车。
两人坐在后座,乐天紧张地搓了搓手。
吕雍行从车里的置物柜拿了一支烟点了,问道:“不介意吧?”
乐天摇了摇头,心想你点都点了还问我,果然是这个老畜生。
吕雍行吸了一口烟,薄唇吐出烟雾,对乐天淡淡道:“刘医生让你用的东西,用了吗?”
乐天点点头。
吕雍行偏过脸,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现在还用着?”
乐天脸红了,又缓缓地点点头。
吕雍行心道那刚刚还在那扭得那么带劲,可真够骚的。
吕雍行又猛吸了口烟,语气温和道:“给干爹看看?”
乐天不好意思道:“没什么好看的。”
“干爹让你受的伤,不看,我心里没个底。”吕雍行冠冕堂皇道。
乐天没法子,只好转过身脱了裤子给他看。
青年白里透红的肌肤在黑色真皮车座上显得更白了,吕雍行把烟掐了,手慢慢摸了上去。
乐天起初是想反抗的,奈何吕雍行实在厉害,药玉已经用到了两指粗细,刚刚好,乐天舒服得要命,在车里就结束了,因为仰面躺着,还弄脏了车玻璃,他双眼迷蒙地看着玻璃上的雪花,张嘴囔囔道:“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