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知听到这段母子对华话,微微有些疑惑,上前看了看那壮汉,壮汉的眼睛泛着血红色,口气冲天,豆大的汗珠不停的落下。叶天知又伸手按了按壮汉的小腹,才刚碰到皮肤,壮汉已经嗷嗷大叫起来,朝着叶天知破口大骂。
那晁大夫瞪了叶天知一眼,道:“你是谁?别惹事,他现在已经发狂了,出了事情怎么办?”
这时一名**慌忙道:“主任,刚才就是这位先生制服的刘大春。”
“哦。”晁主任点了点头。
“嗯?他就是刘大春?”叶天知愣了下,随后看向那妇女,“你是刘厂长的母亲吗?红星制药厂是你们家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妇女见叶天知称呼刘大春为刘厂长,赶忙问道:“怎么,你认识我们家大春吗?红星制药厂,的确是我们家的。”
叶天知有些发愣,他没想到这个刘厂长竟然会被人当成了精神病,他稍微解释道:“我叫叶天知,是思然公司的老……老业务员,正好我们公司想收购一家中药厂,看到你们厂子有意出售,所以就联系了一下,到了你们红星制药厂,却听说刘厂长生了病,在这里住院,所以就过来看看。阿姨,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妇人听了叶天知这话,泪水更是哗哗不断,“哎,我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竟然让我儿遭了这样的罪。前段时间,大春他感冒咳嗽,我便拿了些止咳药给他。咳嗽好了以后,大春他便经常说口渴,难受,总喜欢喝水,喝饮料,大冬天的,还喝凉水,可是就是这样,他还是不停的生口疮。哦,然后我就让大春来医院看看,嗯,一直都是晁大夫接诊的。”
那晁主任听到妇女话语中有埋怨自己的意思,不由气道:“我开的都是最常用的抗生素和消炎药,以及一些维生素,我这个处理方法,到哪里都行得通,都能受到法律保护。”
妇女一愣,接着道:“可是我儿子的口疮就没好过,而且脾气越来越大,他以前最是孝顺,对我百依百顺,可是前段时间,他动不动便朝我发火,还摔锅砸碗,夜里睡不着觉。”
晁主任没有开口反驳,很显然,这妇女说的都是实情,而这个晁主任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听着妇女讲诉病情。
刘大春的母亲见晁主任没反驳,擦了擦眼泪,呜咽道:“然后大春的病情就越来越严重,直到今天早上,他突然发起狂来,见人就打,见东西就摔。呜呜……刚才还把一个**打的额头冒血,这不,正跑呢,被你抓住了。哎……”
叶天知拍了拍这个两鬓斑白的妇女的肩膀,刚要说话,一旁的晁主任已经开口道:“大姐你也别伤心了,既然这事摊上了,咱们只能慢慢想办法治疗。现在看来,你儿子是精神躁狂症,这是一定的了,咱们先把他送到精神病院,还是有机会治愈的。如果不送过去,万一杀了人,烧了医院,咱们大家都不好,是不是?”
周围围观的人也是纷纷出言相劝。
刘大春的母亲呜咽道:“可是,我儿子一直都好好地,他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没有什么精神病人。”
“精神病有先天的,也有后天的,总之,现在他很危险,必须送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疗才行,”晁主任笃定的说道。
刘母转身,扒着那手术车呜呜大哭,车上的刘大春却是不停的怒吼着,喉咙间发出阵阵嘶吼,不停的咒骂着周围的人。
叶天知拍了拍刘母的肩膀,道:“阿姨,你儿子的病也不是什么大病,别伤心,我可以治。”
“啊?”刘母猛地转身,拉着叶天知的胳膊,这时一个妇女领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匆匆跑了过来,看来正是刘大春的媳妇和孩子,两个人听叶天知说可以治疗刘大春的精神病,全都拉着叶天知的手,请叶天知帮忙。
周围的病人议论纷纷,那晁大夫再次打量了一眼叶天知,很色严肃,开口道:“小伙子,这里可是正规医院,你可不要在这里行骗诈钱。”
叶天知转身看向那晁主任,道:“主任,我也学过几年中医,这种病在中医看来,的确不是什么大病,你若是不相信,请你们医院中医科的大夫来看看,一验便知。”
听到叶天知这话,周围的人议论声更大了,这罗庄人民医院是家彻头彻尾的西医现代化医院,这些病人也都是来瞧西医的,现在叶天知竟然说一个精神病在中医看来,根本不是什么大病,当然惊讶。
“什么情况?精神病中医也能治?”
“吹牛皮的呗,还说不是什么大病,精神病都不是大病,那我这肾炎也不是什么大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