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将那个缝隙掰得更开一些,看到蓬头散的人儿,不过才两天,圆圆地脸儿削去了两边,将自己带来的一包点心塞进去,都是特意挑选的,一口一个的大小:“菊儿,他们有给你水喝吗。”
她狼吞虎咽地将东西往嘴里头塞,无暇回答我的问话,我倒是很怕她会噎住,将个酒瓶子又送进去,:“里面装的是糖水,你慢慢喝,东西不要吃得太快,我在门口替你看着,没有别的人,不要着急。”
她唔唔几声,显然是饿极了,大概关了两天就饿了两天,所有的人都这么忙,没准等她饿死,都没有人会想起她来,她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丫鬟。
“你地伤,疼不疼?”那时候,我听人禀告赵,她被打得晕过去了。
“还,还好,这屋里有很多稻草,铺好了睡在上头不是很痛。”
“这是伤药,你自己涂一涂,先凑合在里面度日,等有机会地话,王爷会放你出来的,也不是犯了多大地罪。”关几天,给她个教训也就是了,菊儿以前不是说过,她并非第一次挨板子,所以,不会太难熬过。
“姑娘,你对我真好。”她的声音慢慢梗咽起来,一边抽抽搭搭的,一边继续塞吃的。
我等她都吃完,咽好,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丝毫没有犹疑地问道:“菊儿,你知道莺歌夫人与秦天将军以前便有私情的,是不是。”
那个装着糖水的瓶子砸在地上,一地碎片。
良久。
才有一个字的回答:“是。”
十分肯定。
“你能告诉我,是多久以前吗。”
“姑娘问这个为何,夫人她已经不在了。”
“正因为她不在了,我更想了解清楚,在我未曾入府之前,生了些什么。”除了菊儿,我再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会告诉我真实的答案。
“姑娘,你容我想一想,肯定时间不短了,但是亲家老爷来得次数并不多,到底是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里头出咚咚咚的声响,大概是她用力在想,拿自己脑袋在撞墙,“我想起来了,是王妃去世的头七。”
“你,你确定?”我紧张地全身颤。
“是的,姑娘,我能肯定。”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