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箬荇将我又扶一下。不至于会压到伤处:“姨丈。让青廷休息下。我来说。”
于是,从一案五命的晚上说起,我在回程路中身中剧毒,醒来后,像是伤及心智,很多东西都再记不起,武功也丢失地半分不剩,再后来我独自出门,在桐庐县,不小心又身染瘟疫,直说到他从总捕司将我接回,在途中分手,我被杀手偷袭,激化出体内原来的底子,内功又奇迹般地回来了。
真的是因为被偷袭,才生地奇迹?
“失去记忆?”洪颀长诧异地摸摸我的前额,又摸摸我的手,“和她小时候那次是一样地情况。”
许箬荇很是无奈地点了一下头:“姨丈,正是那样。”
“这种情况怎么会一连两次出现在同个人身上,难道是那时候的后遗症,箬荇,你还记得上次至今有多少年了。”
“姨丈,不多不少,正好是十年。”
他们两个的对话真诡异,是在讨论我的病情吗,怎么好似说的我都听不明白。
十年前,我也犯过这个老毛病,也失忆过,这样的话,洪青廷的人生还真够多灾多难的,但我怎么没有听许箬荇提及过,他一个字都没有同我说过,口风真紧。
“十年前,那一次?”我抓到他们对话的空隙,怯生生地问一句。
两个男人迅地对换一下视线,洪颀长开口道:“青廷,你先休息下,让箬荇替你配点伤药,敷一敷应该会好得快,至于县衙那边----”
摆明是不想再说下去,我才是当事人,你们为什么只对我一个人隐瞒。
“县衙那边,我替她请了长假。”
“那是最好地,她的身体状况,最好还是在家待着。”洪颀长眼神一暗,手指头摸我散在枕间的碎,“青廷,不要担心。”
我哪里有担心,我是想知道真相。
三个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有先开口,院门又被人从外头砸开,半点不夸张,比许箬荇进来时的动静还要大,乒乒乓乓的:“洪姑娘,洪姑娘,洪青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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