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军五官狰狞,十分不甘的模样,明明是犯下滔天杀虐,直到如今仍没有一丝悔意。
“即使有错,那也是爷爷来教训我,他算什么狗屁东西?有什么资格管温家的事情?仅仅就是比较厉害?”
似乎这话还真有些道理?
“你那畜生一般的爷爷,除了一味宠溺你,教过你什么是为人处世?教过你众生平等,不得草菅人命吗?”
“你才十来岁就敢把不和你意的平民跺了喂狗,你爷爷有教训过你?培养血性?我看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畜生!”
钟国向夏添躬身行礼,随即在身边小声耳语了几句。
“你放屁。”少年歇斯底里的怒吼,并朝钟国吐着口水。
夏添本是面容平和,刹那间,手掌收拢,将温军纂的呼吸急促,脸色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逐步青紫。
少年直到此时,才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本是满目狰狞,此时再次涕泪横流,一脸可怜巴巴的神色,仿佛已经大彻大悟一般,“大哥哥,军儿现在已经彻底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还是个小孩啊。”
咔哧!
夏添丝毫没有理会,轻易的将温军的颈椎捏断。
少年双眼瞪的老大,双脚扑蹬两下,便直直垂下,待抬手将尸体扔到温雅面前0,夏添这才开口淡漠道:“把他爷爷叫来吧。”
一老一少一幼。
先后三人,就这般轻易的的横死现场,腥味弥漫在整个钟府内外,余下还苟活在府中的一众权贵,此时皆是惊慌失措,汗毛竖立。
“通知各自的家族成员,让你们家族管事的来,我没时间一家家杀过去。”
夏添说完这句话,神情转暖,他伸手揉揉钟花娘的小脑袋,当即与钟国一同步入灵堂。
一众跪在地上的权贵,根本没人敢动身。
面前的这位才是真正的狠角色,不管你老幼,只要犯事,照杀不误,别说你是十四岁少年,敢做出这般畜生不如的事情,即使是五六岁也不可能原谅!
肃凉,死寂的幽长街道,空荡无人。
唯有数张黄纸在空中随风飞舞,附近的居民,商户也是心有默契的选择关闭门户待在家中,不敢出门。
毕竟钟家在钟九天去世之后,遭遇死对头的打压,听说打算在他的灵堂前闹事,这钟敏感时期,谁敢出面?
只是......
肃凉了许久的街道,突然传来一阵又一阵匆忙,嘈杂的脚步声。
第一批结束,第二批,第三批跟随想起响起。
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来的人越来越多,有七八十的老辈人物,也有成熟稳重的中年人物,神色各异,但皆是神情复杂,忧心忡忡。
事出反常必有妖。
当,住在街道上的一位居民,偷偷打开窗户朝外偷看了两眼,顿时就被吓得瞳孔瞪大,汗毛竖立。
钟家门外,跪着足足上百人。
全部脑袋贴地,朝向钟九天的灵堂纹丝不动,那场景实在诡异,太具备视觉冲击感,这,这是在闹哪出啊?
说好一起联手来大闹钟九天灵堂的,现如今,怎么都乖乖的给钟九天下跪磕头?
这场景,让周边居民,不由得大快人心,可酣畅之余,又是疑惑不解,到底出了什么事,事态反转的这么快?
“听说是夏生来了,这群世家权贵此时已经被吓得闻风丧胆,集体赶来给钟九天前辈赔罪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