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琼拉住莫泽衡的手:“我们现在的情形就和我小时候一样,被欺负的是你,是我们,到头来他们却还要装作好人一样劝你收手回头,他们一身富贵什么都有,当然不想看到你飞黄腾达,你这么优秀,他当然害怕你越来越风光,怕你将来风声水起再出现在商盟会的时候把现在在商盟会没有位置的人比下去,怕到时候苏叶的眼里就只看见你,看不见他啊……”
“苏琼……”莫泽衡怔怔的看着她,有些震惊也有些不忍。
苏琼却是摁住了他,叹道:“他请你一谈是因为他有他的私念私心,不是因为你,是为了他自己。他就是为了有一天,让你再没有可能跟他争跟他比,更没有资格和他一起被人提起,你自然也就没有本事站到苏叶的面前,让你连心存幻想,想想都不应该。他查得到,不是因为我们不够完善不够严密,被白子胥查到有什么奇怪,他白子胥是什么人,他的家世他的背景他的关系,他坐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做,动动嘴皮子就自然有人帮他去做事了,我们是被他查到了,但是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栽在他的手里?他是一个早就盯准了你每天什么事都不做,就等着你一旦要起势,他就立即要压你一头让你没有办法翻身的!白家那么大,能坐稳位子百年,背后如果没有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觉得可能吗?他们就是要让别人都去安守本分,怕别人把他们给压下去啊……”
“但是,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而且这件事我心里也一直觉得毛毛的,总归不是长久之计啊……”莫泽衡也是叹。
见他还是不肯坚定,苏琼就差破口大骂了。
她上前拉了莫泽衡的手,温声的劝慰,给他打气,给他信心:“你觉得白子胥是他说的那样的人吗?他如果有真凭实据,就不会找你谈了,他如果有真凭实据,早就去揭发了,他巴不得把你拉下来,有他出面揭发你,自然不会连累到苏家,你想想,他为什么不揭发你,不还是因为只是查到蛛丝马迹猜测出来而已?难道他真有那么好心,劝我们回头是岸?泽衡,你醒醒吧!”
“……”莫泽衡抬眼看她,目光有所动摇,几度欲言又止。
“我们谨慎一些,不被他找到证据就是了,而且天塌下来还有上面的人顶着,中间那么多人受益,每个人的背后都是有靠山的,这些力量加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人动得了的。”苏琼见他终于有所动摇,心里这才觉得稍稍踏实了些,后而莞尔微笑:“你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在鲁北边城和帮会的老大谈的那件事?他当时不是同意了吗?现在连陕南的路也打通了,而且我们根本就不用出鲁北境区,陕南那边他来搞定,都不需要我们出面,只需要把货交过去,到时候直接拿钱就可以了!现在人家等着我们送第一批过去呢!”
一听到苏琼这话,莫泽衡眼中那抹犹豫之色又退了一大半。
陕南,比鲁北地区更大。
朝廷分给他的项目也就只有鲁南和鲁北地区,陕南不是他能拿下的,强要就等于抢别人的饭碗,他还没有那个能力,就算是做地下见不得光的生意,陕南那边他也没有办法打通,是以他一直都没有抱什么希望。
那个帮会的老大,人在鲁北边境,又与陕南交界,他当然有这个能力。
这是一块非常大的肥肉,而且还没有风险,因为根本不需要他出面。
半晌后,莫泽衡一咬牙:“好!”
与此同时,月七和观言也正在和白子胥聊着此事。
“莫泽衡最后也没明确表态,他会不会因为对你有芥蒂就更生出逆反的心理,非要继续下去?”月七忧心的问道。
“我担心的不是这件事,莫泽衡对我有芥蒂,但是他对苏叶的心思不会有异,就算求而不得,但他也不至于到因爱生恨的地步,而且他不是那种没有理智的人,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他心里是清楚的,挣再多的钱,到最后没命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这种事一旦揭出去,可不是他一条人命,他整个家族都会受到牵连,这种事可大可小,上面想保他,他自然就保得住,可是莫家无根无基又没有声誉,名誉更是不堪入耳,真出了事,别说有人保他,只怕到时候就拿他来当替死鬼才更有可能,而且话我已经说的非常明白,最后极有可能会因为苏琼的原因牵连到苏家,让他自己看着办。”
观言惊叹:“那他如果真的……还继续下去的话,那五少爷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