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在家里的了消息,气的银牙咬碎,怒道:“这些老不羞,我这次要不让你们赔的血本无归,家破人亡,我就不是九山神女,我就不是王珍珠”珍珠其实气的是,她这次是来做生意的,只想大大赚上一笔就行了,没想到被当成彩头,让所有人纷纷下注赌博,她俨然都快成了这金陵城最红的头牌了,虽然这样效果是最好的,男人们只要有银子就会争先恐后的在上面下银子,不怕以后没银子收,可这说出去真是有辱自己冰清玉洁,白玉无瑕的清誉。
“哼先让他们高兴几天,有他们哭得时候”珍珠恨恨的道。
“宫主,武巫回来了。”红丝进来禀报道。“什么?他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他在狮子楼盯着吗,怎么回来了,那里留的谁?”珍珠皱了皱眉,“让他进来吧。”
“宫主,现在好像去狮子楼的已经不光是生丝行和织造坊,绸缎庄什么的了,狮子楼的大掌柜请中人把狮子楼作价十万两,附带六千亩的水田,押两个月之后金陵的生丝价钱五百个钱一两,银楼的大掌柜也抬了一箱稀世珍宝来,作价三万两,押金陵两个月之后的生丝价钱是五百个钱一两,这样一来最大的一注就是狮子楼了。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之后又十来家厩的权贵人家也都来人下注了,从一两万两,到十来万两不等的。我看陈家和苏家还想往上押银子,最后被家里管家模样的人拉住了,陈苏二位家主好像多有不甘,可也没再往上押。属下觉得事有蹊跷就亲自回来回禀宫主,怕别人说不清楚。刚才财巫说,按照这个单子,我们就是把金牛山的生丝和金陵附近的生丝都收购了,也给不起大家”武巫躬身道。
“你说银楼也下了两万两的注?”珍珠听了武巫的话,慢慢的坐下来问道,“武巫就不用担心生丝够不够了,没有生丝我会变出生丝来给大家的,就怕到时候他们不要。”
现在是非常时期,越是非常时期越不能慌,一定要想个明白,问个清楚,银楼她知道,这肯定是恒王的产业,那为什么狮子楼却拿了大头儿呢,恒王既然参与这件事,大概就是想做最大的一注,可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吗?他见天儿的领兵打仗,冲锋陷阵,那有时间估计金陵城的生死大战,再说了他又不是不知道金陵城这场生丝大战是自己挑起来的,为的就是赚大家的银子。珍珠敢肯定恒王虽然知道自己要挣银子,可怎么挣就不知道了,自己的对立方肯定是要陪的,为什么还要站在自己的对立方去呢?银楼是恒王的,那狮子楼就算不是恒王的,也和他是一伙的,这最大的一注让给了狮子楼,这是怎么回事儿?其实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恒王所有的流动资金都给珍珠送来了,珍珠所不知道是,现在的恒王是毛干爪净的,几万两的赌注都掏不出来,只好抵押狮子楼,田产,用银楼的存货来下注。
恒王是来给自己站台摇旗呐喊的?这就更不是了珍珠手下有石头这位狼眼儿大人,石头做的是最尽职尽责了,他不管是什么市井流言还是宫廷辛秘都打听,只要有人透露消息,他都一一记录下来,视消息的重要程度给赏钱,鸡毛蒜皮就给一两个铜板打发了,重要些的就多给几个,广撒网,多捕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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