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摩柯说道:“曹将军,我苍岩都也不是好惹的!”
“苍岩都虽然强健,却也只有一千人,内中还有一百多女兵,如何与三千巽雷都对战!”曹孟璘说道。
白孝德喝道:“曹孟璘,白某看你是贪生怕死!”
“胡说!”曹孟璘怒道:“曹某跟随步大哥在常山城里血战曳洛河,苍岩山上力战蔡希德,何曾后退过!伏牛山寨是房寨主一手创建,若是我等鲁莽行事,拼光了苍炎都不说,还要丢掉山寨!如何对得起房寨主!”
“房寨主师寻花问柳,咎由自取!”
“可若是没了苍炎都,步大哥回来,又如何交代!”
“曹孟璘,老子斗嘴斗不赢你!” 白孝德操起陌刀,大喝一声:“弟兄们,跟白爷去陕郡城救寨主!”说着,迈开大步向外便走。
李摩柯也是跟着白孝德走去。
曹孟璘快走两步,拦在白孝德身前:“白爷,你若要下山,须过曹某这一关!”
白孝德冷笑:“曹孟璘,你要拦白爷的路,只怕老子手里的陌刀不好说话!”那白孝德手中陌刀足有五十斤重,便是一匹烈马,也能一刀两断!
“白爷若要毁了苍炎都,曹某就只有拼死一战!”曹孟璘拔出宝剑。
曹孟璘与白孝德刀剑相向,钱恩铭吓得脸色苍白,慌忙拦在两人中间:“白将军,曹将军,都是自家兄弟,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钱恩铭你给老子让开!”白孝德有些愣,性子一上来,便是六亲不认,这一声怒吼,震得钱恩铭一个趔趄。
那白孝德是伏牛山上第一猛将,手中一柄陌刀所向无敌,性子又很是火爆,就是房若虚野让他三分。
曹孟璘冷笑:“白爷连钱大人都不放在眼里,也忒嚣张了些!这伏牛山上,别人怕你,曹某偏不怕你!”
“老子宰了你!”白孝德一把推开钱恩铭,挥起陌刀直奔曹孟璘,就要火拼,李摩柯见势不好,拦腰抱住白孝德。曹孟璘也是举剑向前,却被钱恩铭抱住。
观云堂上,顿时乱作一团。堂上堂下军卒见四人乱作一团,知道那白孝德的陌刀不好惹,谁也不敢上前来劝解,只是远远看着。
伏牛山上这帮草莽,若是房若虚在,还能招呼得住,如今没了房若虚,钱恩铭镇服不住,大家便是群龙无首。
那白孝德被李摩柯缚住手脚,气得大骂:“李摩柯你个小兔崽子,把老子放开……啊……”
就听一声脆响,白孝德脑门挨了一击重击,只打得白孝德眼冒金花,剧痛无比,只得扔了陌刀,捂着脑门破口大骂:“哪个混蛋偷袭老子……”
就听一声娇喝:“本公主偷袭的,你要咋地!”
就见金瑶公主仇阿卿剑眉倒竖,一手叉腰,一手手持一尺长的针钳, 指着白孝德喝道:“白孝德,你他妈的敢造反!本公主家法伺候!”说着,挥动针钳,劈头盖脑,一连敲了白孝德七八下。那白孝德手脚被缚,动弹不得,只得硬生生承受。脑门上顿时起了七八个大青包,这家伙也是皮糙肉厚,挨了几针钳,却没趴下,兀自大叫:“狗日的李摩柯放开老子!”
李摩柯见白孝德凶狠,生怕他伤了仇阿卿,越发用力抱住白孝德,不敢松手。
却听仇阿卿喝道:“李摩柯,放开他,本公主倒要看看,他敢把我怎么样!他妈的,当初在阳泉关,他就想杀我,现在本公主让他杀!”
李摩柯见白孝德凶狠,哪里敢松手,那白孝德大喝一声,腰身一挣,李摩柯立脚不稳,硬生生摔了出去。白孝德松开了手脚,张牙舞爪,冲向仇阿卿。
钱恩铭吓得脸色苍白,却是阻拦不及,只得扯着嗓门大叫:“不要伤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