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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包 > 凤御凰:第一篡后 > 091 朕来当luan童

091 朕来当luan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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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明明是寂静无风,可新帝顾城风一句话却如一道狂风刮过每一个人的耳膜,冷飕飕地直捣心脏,直摄得个个神魂震颤。

若说之前还是雾里看花,那现在就是帝王的金口玉言了。

这是什么情况?入宫伴驾?以贺锦年的年纪,给予御书房行走的身份伴驾又太小了。若以内侍的身份,那岂不是要被净身?贺锦年是贺元奇唯一的儿子,怎么肯答应?

众臣极为惊异,面色怎么也按抑不住震撼,个个面面相觑,明明想说什么,却张口结舌,就如肚子里明明憋了一堆的话,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但众臣心里齐齐都冒出一个答案:娈童!

难怪放着苍月第一美人韩昭卿不要,原来新帝好的是这一口!

这一念头窜出,众人马上联想起,顾城风多年来的殉道者般的清心寡欲,分明不应该是个身份显赫的皇子应该过的。两朝元老中,有些还记起,当年先帝在位时,皇子成年本来要受教习嬷嬷的洗礼,这顾城军听说当夜就宠幸了身边服侍的小宫女,偏生太子顾城风拒绝了学习这房中之道。

有些大臣开始忍不住好奇,细细端详起贺锦年,虽然穿着极为寻常的月白锦袍,但不得不诚认,那一张精致五官的小脸对一个男童而言显得过于艳丽,尤其是夏日薄衫,领口开得偏低,微敞开的衣襟里,露出美丽的小锁骨,这样的小身板,在华亭街的雨竹倌可是能拍卖个上好的价钱。

再瞧她的脸型,是宜男宜女的鹅蛋脸,配了一个尖尖的小下巴,显得挑出了几分媚色。肌肤凝白似雪,又透着健康粉嫩之光,眉不黛而黑,皓眸如星辰,唇红欲滴,看着就让人有一亲芳泽之欲念。最让人心动的是,贺锦年有一对小梨窝,一开口便若隐若现地纠着所有人的视觉。

最后,众臣下了鉴定,十三岁的少年,正是娈童最好的年纪,最少能获宠五年。

而对新帝,劝柬么?今日一役打得如此漂亮,既成功夺回皇位,又肃清了朝罡,能有这等手段,可以想象,新朝一定会更加繁荣昌盛,天下统一更是指日可待。

那就不劝柬?可先祖皇帝明令,苍月国不得豢养娈童,顾城风此举,就等于公然违背了先祖皇帝的遗旨。

顾奕琛在苍月百姓的心中如神砥,时至百年之后,许多地方的百姓,尤其是川西一带,还有过年过节祭祀先祖皇帝的仪式。

顾城风今日方登基,虽说得到了众臣的拥护,可是能否得到苍月百姓的支持,还要看新帝接下来的新政。一旦新帝私宠娈童,传遍朝野,很可能会引发一场笔墨诛伐,对新朝不利。

届时,天下文人墨客群起以笔墨言辞攻之,他们自然不敢针对帝王,只怕贺锦年这个天才少年将要首当其冲,这一点,贺元奇是一个文人,他定是比谁都明白!

众臣中,自然也有一部份人感到暗自窃喜。

他们虽然受先帝委托,侍机扶持顾城风,但当初发生宫变,顾城亦登上帝位之初,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冒出这样的想法,主要是因为彼时的顾城风别说与顾城亦抗衡,就算是自保也难,他们只好先观望。

而今时今日,顾城风的实力一日千里,他们要求顾城亦退位,还政于皇氏正统,也显得理直气壮了。

他们如此顶力,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顾城风尚未婚配,一朝登上大统,就意味着后宫将空置的妃位可以容纳他们家族中适龄的女儿。

今日,韩昭卿被淘汰出局,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贺锦年再受宠,也不过是luan童,而luan童总是会长大,男子到了成年后,身子开始发育,定是不能再留在帝王后宫,否则就有yin乱宫闱之嫌疑。

所以,这帝王后宫最终还是女人做主。

最关健的是,贺锦年不会给帝王育下子嗣,这于他们来说,就更没有什么威肋了。

章永威短眉微蹙,心头带着婉惜之意看着贺锦年,他虽然第一次与这个少年接触,但短暂的合作中,他敏锐的查觉到这个少年并非寻常,先不论十二岁登科,或是传闻中闱场五箭穿羊一鸣惊天下,单他面对申剑国时,那种与生俱来,不需要依持任何人撑腰的气势,就可以看出几分端睨,这个少年,有一天,会站在巅峰之上。

可若是今日羽毛尚未长齐,便被顾城风收在帷幄之内,这一生恐怕就难以有所作为,毕竟曾经luan童之身,再难当大雅之堂。

“锦儿——”贺元奇只觉一堆的空气呼呼直入胸肺之中,怒目中挟杂着浓浓的失望看向贺锦年,顾城风能当众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两人间的感情已不是一朝一夕,为什么他事前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异状,难道又是他再一次忽略了这个儿子?

贺锦年一时也反应不过来,她万没料到顾城风竟一点转寰的时间也不给贺元奇,当着众臣的面跟她玩起暧昧来,她本能地想挣开顾城风的手,却被他死死扣在手心里,甚至微微带了力道,将她往他怀抱方向拉。

贺元奇的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他紧紧盯着顾城风与贺锦年十指相扣的手,只觉得一股血气疯狂地往脑袋上挤去,双眸灌上血丝,“敢问皇上,你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待小儿,是何意思?”他是一代大儒,一生研究学问,对于先祖皇帝留下的文献,自然研究相当透彻。

如果,顾城风给他的答案有一丝亵渎了他的儿子,他定当场以先祖皇帝的遗训来弹劾新帝。

顾城风脸庞上波澜不惊,只是转首对贺元奇坚定地道,“朕对锦儿——”

“皇上,还是让锦年来解释吧!”贺锦年见顾城风面容平静,没有丝毫扭捏虚假之色,她有一种直觉,如果让顾城风去说,他一定直言,说要和她厮守一生!

这男子,情商真不是一般的低,在一个父亲面前,直言要让他唯一的儿子成为一个男人的另一半,别说是古代,就是在二十一世纪,也会被一个父亲当场骂得狗血淋头。

“好,锦儿你说,爹听着!”贺元奇眼睑急跳,显然极力压抑着自已的情绪,他感到自已吊了一天的神经已近断裂,甚至承受不起一根稻草的重量。

贺锦年见众臣个个竖起耳朵,那神情比起下午听淫词还要兴奋,神色一僵,更加用力去挣开顾城风的手,她想领贺元奇到边上说,手背却传来顾城风更重的握力,她心头簇升恼意,这够乱了,他这还不安生,难道还嫌不够乱?

顾城风紧紧拽住了她的手腕,冷漠的双眼扫视着一众大臣,“贺太傅和锦儿留下,其它众卿家散了,明日开始,休朝三日!”

得不到结果,众臣虽略有遗憾,但这一天于他们也是精疲力尽,听到明天开始休朝三日,个个顿时一喜,朝着帝王行礼后,便三三两两互相搀扶着离开。

月色从薄云中穿行而出,此时万籁俱静,贺锦年闭了闭眼,感受到四周除了申剑国的人以及潜伏在申剑国马车四周的影卫外,自已的身边应没有其它影卫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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