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赵秉忠更是对他的仕途有了极大的帮助。
事实上,中了进士就能做官,其实并不绝对。一甲二甲的进士自然是都能做官的,科举之前就会有位置给他们空出来,一甲及传胪必入翰林,而二甲则是可以外放或者是在京城各衙门里头做官,但三甲可就不一定了——每一科进士这么多,尤其是你们这些同进士,死多死多的,普天之下也就这么多官位,哪里都能给你们空出来?
你们不过是同进士而已!
当然,能不能捞到官位还得看自己有没有关系,有没有门路。若是有门路,只是中了举人也能在地方上当官儿,若没有门路,便是三家同进士也只能回家呆着等消息。
谢升便是个没有门路的。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也会回德州老家呆着,至于什么时候能得到消息,那就不好说了。
不过赵秉忠对他是真不错,当场便向他保证,半年之内,定然能给他某一个缺出来。
赵秉忠果然说话算话,第二年,万历三十六年,谢升便是得了旨意,被任命为中书省参议府雅。
其上满面胡花,花中结小细葡萄纹及茎叶之状,正是极有名的品相,有个名头,曰为:满架葡萄。
正是最典型不过的金丝楠瘿木形成的花纹。
如此巨大的板材,其价值丝毫不逊色于太庙前殿中一根长有数丈,直径四尺的金丝楠大木了,甚至还有过之。谢升就是喜欢听别人夸自己家底厚实,经营有方,闻言颇为高兴,哈哈一笑,抚着胡子道:“你才多大年岁?老夫都已经年过花甲了,经营了大半辈子,方才有这些家当。你未及而立之年便已经是四品大员,这官路仕途走的可比老夫当年要顺畅的多,便捷的多了。现下就有这般成就,等你到了老夫这个年岁,怕是入阁也不是什么难事。”“还是多亏世叔照拂提点。”何瑞徽屁股微微抬起来,欠了欠身,笑道:“世叔老说自己年过花甲,年过花甲了,可若是您不说出去,谁又能看的出来?任是谁人来说,也都说世叔您不过就是四五十岁的年纪,正是春秋鼎盛之时。以您老的身子骨儿,怕是再来二三十年都不在话下,小侄瞧着,以今上对您的信任,怕是再有一两年,就能入阁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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