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坐在沙发上,美妇人靠在夏天身上,两人都很恬静,似乎都在享受着难得的时刻。
看见肖月他们进来,夏天指了指另外一侧的沙发,“坐吧”。
随后对着保镖说道,“小韩,给两位倒杯温水”。
最后视线又回到肖月和闵雪两人身上,“看您们的样子,似乎很恩爱,如今这个社会很难得,两位要且行且珍惜啊”。
美妇人一直没有动,只是靠着夏天。
肖月进来后,一直盯着夏天他们看,随后慢慢的往沙发处挪动。
他刚坐下,突然恍然大悟般的一拍大腿,跳将起来,“难怪觉得您老这么眼熟,您,您是夏天夏省长吧?”
做作的表情足以让别人真的以为他是无意中碰见省长的。
肖月的这个反应,让夏天他们稍微有点紧张,美妇人往夏天旁边挪了挪,倒完水之后的保镖也瞬间紧张起来。
他们认为肖月应该不认识他们才对,都这么年轻,谁还关注政治?!
不过,反正被认出来了,夏天只能点头,“没想到我这样,您还都能认出来!”
肖月却没有理会他的话,继续按他的方式,“您是省长,那您是省长夫人了?!”
可随即又自问自答式的摇了摇头,“不对,不对,省长夫人叫许丽,我看过她的照片,不长您这样”。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敏感的夏天已经意识到,这不是随便过来歇脚的路人,而是刻意过来找他的人。
他厉声问道,“您们是谁?过来有什么目的?”
保镖也瞬间拉好了架势,估计只要省长下达命令,他就能迅速撂倒来犯之人。
肖月这个时候是没什么压力的,他已经透过风铃了解了现场三人的实力。
美妇人估计没什么天分,基本上算是普通人,只有水元黄阶二星。
保镖火元玄阶六星,夏天风元玄阶八星,实力也不算太低。
可他们几个人加在一起,都不够闵雪一个人塞牙缝,再说保镖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他自己。
所以,肖月也恢复了正常状态,摆了摆手,“不要企图动武,您们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搞不定她”,边说边指了指闵雪。
同时,盯着夏天继续说道,“不信的话,您们可以试试”。
随后,他又慢条斯理的说道,“其实,我过来只是想了解一件事情,度假村事件前后变化的真相,您说完我就走”。
夏天看看肖月,看看美妇人,又看看肖月,又看看美妇人,犹豫了许久,貌似有些挣扎。
最后,他仿佛想通了什么似的,陷入了沉思,“您应该不是c省洛家之人,也不是a省洛家之人吧,我不知道您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不过,他并没有等待肖月的回答,随后又继续说道,“看来,是时候公开事情的真相了”。
肖月却摇了摇头,“我的确不是洛家之人,但也无意于您是否公开真相。我的目的只有两个,一是帮助a省洛家,一是帮助您们”。
他开始亮出自己的身份,“不知两位有听说过肖神医没?”
二人反应不一,夏天摇了摇头,美妇人却点了点头。
“肖神医就是区区在下”,肖月没有让他们进一步确认,言辞十分恳切的说道,“如果您们信得过我,可以将事情真相告诉我,我会尽量帮助您们”。
夏天看了看美妇,眼神带着询问,美妇人则坚定的点了点头。
似乎受到了美妇人点头的鼓舞,夏天开始分享着属于他的故事。
“我是夏天,夏家未来继承人得人选之一,目前也是一省之长,我享受着太多的光环和荣耀”。
“可也正因为这点,我却掌握不了我最在乎的人”,接着他和美妇人开始回忆起了一些他们之间的事情。
美妇人本名叫许晴,家境贫困,本来只是在路边摊给人作画为生。
有一次,她遇到了夏天,那时候的夏天还很年轻,也只是一个小科长,还没有太多的豪情壮志。
也许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夏天第一眼就相中了许晴的画,进而天天往画边摊跑,一来二去,二人就十分熟络了。
许晴非常感激夏天,因为那个时候,相中她画的人很少,要不是因为她稍有些姿色,估计没有人会对她的画感兴趣。
很多年轻人,特别是一些公子哥,都会往她摊前等待,要求她画画,有时候还免不了毛手毛脚。
因为迫于生计,只要不是太过分,许晴也就只能忍了。
可夏天不一样,他从来就是规规矩矩,又是真心喜欢许晴的画,所以令许晴对他有点刮目相看。
但也仅仅是刮目相看而已,两人之间还并没有太多的东西。
事情真正的的转折点是,有一次,一个夏家附庸势力的公子哥因为喝醉了酒,竟打算强抢许晴。
也许因为天意,那时候夏天恰好也赶到了路边摊。
夏天立即火冒三丈,直接将那公子哥打到跪地求饶,方才平息。
也正因为这次,许晴对夏天产生了爱意,而夏天其实早就因为许晴的画而喜欢上了许晴,于是两人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
许晴不知道夏天的身份,但是她却知道那公子哥的身份,所以力劝夏天躲得远远的,如果有可能的话,带着她一起走。
此时,夏天才告诉了许晴自己真正的身份,本来故事到这里就结束的话,应该很完美。
可很快又出现了一个转折点,夏家一个最大附庸势力许家的长女,也就是现在夏天的老婆许丽,此时被许配给了夏天。
这是势力联姻,作为势力嫡系的夏天抗拒不了。
许晴虽也姓许,但却并非许家之女,迫于无奈,二人就开始了至今长达三十年的地下恋情。
身在曹营心在汉,形容的就是如今的夏天。
本来一直相安无事这么多年,最近却有人拿出来说事。
为了保护许晴,也为了维护夏天自己的官声,夏天没有办法,只好昧着良心做了这件并不太昧良心的事,这就是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