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不过这个池田秀一也不知道是不是疯了,居然搞出来这么多的人让咱们杀!”苏凌一边说着,居然身形再次一晃,于是继之前的七个苏凌之后,再一次出现了七个苏凌!
步清尘看到这种场面,微微一笑,然后开口道:“小凌,你这种分身多来几次,你应该可以连着做七七四十九次!”
“四十九次!”苏凌直接被这个数字给震撼到了:“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步清尘不再说话了,只是含笑看着苏凌。
“好吧,我试试!”于是苏凌无可奈何地被步清尘脸上的笑容给击败了。
于是苏凌按着步清尘说的分出七彩化身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
每一次的分化都会又增加了七个苏凌出现在战场上。
步清尘一直紧紧地守护在那苏凌的身边。
终于七七四十九次分身已经完全完成了。
苏凌的眼睛睁开:“呼,呼,呼,呼……”就算在这里不用消耗什么体力,可是这种分身之术的接连使用还是令得苏凌的一张俏脸变得苍白起来。
“小凌怎么样?”步清尘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儿!”苏凌摇了摇头。
“喂,你们两个我来了!”就在苏凌的声音刚刚落下之后,一个头白衣将军却是骑着一匹白马如同一朵优雅的白云直接飘了过来,不用问也知道这个家伙除了池田秀一之外不再做他想。
可是就连池田秀一都没有想到,他如此这般以惊艳的天人之姿来到这两个已经被困得五劳七伤的苏凌与步清尘面前,那么这两个人怎么着也得表示一下欢喜吧。
但是他的算盘却完完全全都打错了,苏凌二话不说直接冲过去,照着某人的眼窝直接就是两拳。
“啊,啊!”两声惨叫声过后,某只本来高贵而冷傲得如同波斯猫般的男人此时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只华丽丽的熊猫眼了。
“喂,小凌你这是想要做什么?!”双手紧紧地捂着眼睛,池田秀一敢说自己的那俊美的脸蛋现在一定被毁得一塌糊涂,完蛋了,完蛋他那光辉而伟大的形象终于不复存在了。
“是不是干掉这个家伙,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苏凌却是已经又是几脚然后直接放倒了池田秀一,在说这话的时候,她居然还用膝盖压住了池田秀一的后腰,不让这个家伙可以趁机起来。
步清尘看着现在的池田秀一,脸上先是有些惊讶,但是很快他居然也笑了。
池田秀一也是一头长发,那头长发黑黑的亮亮的,绝对与苏凌的一头秀发有的一拼,但是现在那头长发却直接被苏凌抓在手中那,固定了长发,也就等于说固定了池男秀一的脑袋。
“喂,小凌你听说我,我过来的时候已经更改了这棋之界的规则,在这里现在咱们三个是一伙的,那些兵是一伙的,而咱们如果想要离开这里,必须把那些兵杀得干干净净!”
步清尘抬头看了看那铺天盖的兵士们,眼角动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得平缓一些:“你这是加了多少倍的兵啊?”
“不多,不过才是一百五十倍!”池田秀一的话才刚刚说于,于是他的屁股上紧接着就被步清尘踢了两脚。
苏凌看着这一切,保持沉默中。
要知道自从苏凌与步清尘两个人认识以来,她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步清尘发火呢,更别说做出如此这般粗野狂爆的举动了。
步清尘现在自然是火大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之前明明说的是十倍好不好,可是面前这个混蛋居然擅自地把十倍变成了一百五十倍,十倍与一百五十倍能是同样的概念吗。
唉,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终于明白到底谁才是猴子找来的逗壁呢!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所以三个人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奋勇厮杀,尽快杀出去。
……
棋局的外面,青木源树海里的时间也在一天接着一天的过去。
那些之前一个个兴趣十足进入到青木源树海里参加活动的众人,却是已经所余不多了。
“呼,呼,呼!”草壁天正现在正靠在一株大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腿上裤子都已经变得一条一条的,他露出来的皮肤上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抓过,满满都是血痕。
“该死,该死的草壁操,如果不是你的话,老子又怎么会来到这个该死的地方!”草壁天正咬着冷冷地牙恨恨地骂着。
“草壁天正!”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声音才刚刚落下,接着却是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草壁天正的身形生生地就是一震:“你,你到底还是追来了!”
目光看向那幽深的树林里,一个脸上戴着面具的女子正款款地走出来,虽然看不清楚女人脸上的表情,但是草壁天正却可以从这个女子的眼睛看到一抹讥诮的笑容。
“你,你到底是谁?”草壁天正哑着嗓子问道:“就算是你想要杀死我,那么也应该让我死个明白才行!”
“呵呵,做什么明白鬼啊,难道你不知道做人应该是难得糊涂才好的吗!”女子的声音这个时候已经去掉了之前的假音,现在这个声音听起来才是分外的好听。
但是草壁天正的眼睛却是转了转,接着他的目光更是紧紧地盯着女子的身上猛看:“你,你,你是谁,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一定见过你,要不然你的声音也不可能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女子微微一怔,脚下的步子这个时候也顿了顿,但是很快女子又恢复了正常:“呵呵,草壁天正你还真是挺聪明,我一直都说草壁鸣野那个蠢货根本就不知道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你才最可怕,可是他居然一直都不将你放在眼里!”
“呵呵!”听到了这话,草壁天正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可笑的笑话一般:“你居然也认得草壁鸣野,但是你一定不知道无论是我还是草壁鸣野,我们两个人对于草壁家族来说根本就是两个炮灰罢了,呵呵,草壁家族未来真正的主人却是那个叫做草壁辽一的家伙,哦,他就是草壁操的亲哥哥,应该快要回国了!”
面具女子听到这话,心底里的愕然更强烈了:“草壁辽一,怎么会这样!”
“怎么不会这样!”听到面具女子因为吃惊而发出来的破音,草壁天正脸上的笑容却是更浓了:“安倍久美子,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与我开这么大的一个玩笑啊!”
面具女子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只是因为自己的一个破音草壁天正便可以一语道破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她却依就不肯承认:“安倍久美子?草壁天正你太天真了,我怎么可能会是安倍久美子呢?”
“呵呵,安倍久美子你的声音我一直都记得很深,你知道吗,其实在一段时间里你还是我心目中最最美好的女神呢,那个时候你还与池田秀一是男女朋友,我真的以为你们两个会是可以走到最后的金童玉女,所以我一直都有好好地祝福你们,可是我却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抛弃池田秀一,那个男人多好啊,唉,而且那段时候你天天对媒体说池男秀一这么不好,那么不好,你倒是想要抹黑池田秀一,可是他居然一次都没有回应。于是大众的舆论居然又倒下了你,三挖两挖之下才挖出来你居然是想要抱上另一个人的大腿!”
随着草壁天正说出来的东西越多,安倍久美子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便越是充斥着杀意。
要知道那件事情早就已经被安倍久美子引为自己心中几大恨事之一,可是却没有想到今天在这里这个一直不被自己看的起的草壁天正居然会又重新提了起来,真真是可恶可恨到了极点。
可是草壁天正根本不去看她一眼,而是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我才知道你根本就配成为我的女神,因为你根本就是一个烂货!”
这话骂得可就有点狠了。
于是安倍久美子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她是真的生气,无论是谁,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被人掀了短之后,都不会心情好好。
于是盛怒之下的安倍久美子便根本没有看到,此时此刻草壁天正那一直背在身后手中却是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草人,那正是草壁天正运用得很好的替身草人。
“草壁天正你去死吧!”安倍久美子一边说着,一边自自己的腰间拔出一把短刀,然后向着草壁天正胸口处就狠狠地刺了下去。
草壁天正脸上的表情很快就完全僵住了,他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胸口被那柄短刀完全没入其中,脸上的惊色却还没有消散呢。
“呵呵,呵呵,呵呵,活该,草壁天正你根本就是找死!”安倍久美子看着草壁天正却是冷冷地道,只是在她的话才刚刚说完的时候,她却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了,因为她的刀都已经刺入到草壁天正的胸口有好几秒了,可是到现在居然都没有一滴鲜血流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
安倍久美子现在已经来不及多想了,她现在只想要快点抽回短刀。
但是一个冰冷的男子声音却是在她的身后响了起来:“安倍久美子,怎么样不知道吗,我草壁天正的命一向很硬,所以我没有那么容易死的!”
随着声音一股大力却是重重地击打在安倍久美子的后脑上,于是安倍久美子只觉得眼前一黑,但是就在她即将晕迷的一瞬间,她却看到自己面前的那个“草壁天正”居然变成了个草人,而自己手中的短刀居然是刺在草人的胸口上。
替身草人!
这是安倍久美子在昏迷前的最后意识了。
怎么会这样?
居然还有人可以把替身草人修炼到如此地步。
“哼,臭女人!”草壁天正一边说着一边毫不怜香惜玉地一脚踢在安倍久美子的身上。
至于之前他说的那些自己当初是如何如何地单相思着安倍久美子,然后又是如何如何地看破安倍久美子的真面目,而最后自己放弃了对于安倍久美子的感情。
这些话自然全都是假话,像草壁天正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会轻易喜欢上一个女人的人,他会那么说其实就是为了分散一下安倍久美子的注意力,否则的话他又怎么可能编出一个草人呢。
“呼,呼,呼!”再次靠着树坐下了,草壁天正深深地喘了几口气,接着便动作迅速地拔了一堆草,替身草人在这个鬼地方的用处真是太多了,所以草壁天正决定自己一定要多准备些替身草人。
他的十指很是灵活,那些绿色的草叶在他的手指下迅速地发生着改变,只是一会儿功夫一个替人草人便已经编成了,然后又是第二个……
再说甲贺秋华这拿到了井上丰郁的那枚黑色的指环之后便被另一个人紧紧地跟上了。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那个脸上涂满了油彩的男子。
“呼,呼,呼,呼……”虽然这两个男子的体力都很不错,但是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追逐战已经进行得太久了,两个人的体力到现在为止都已经消耗得七七八八了。
“呼,呼,呼……”接着喘了几口气,甲贺秋华扭头看向那个与自己一样正扶着一棵大树大口大口喘气的油彩男子,开口问道:“喂,你干嘛一个劲地追我啊,你说你想要做什么?我告诉你,杀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追你又不是为了杀你!”油彩男子却是看了一眼甲贺秋华:“你身上有甲贺忍娃,想杀你太麻烦了!”
“喂,老兄那你追我做什么啊?”甲贺秋华无奈了。
“我要那个黑色的指环!”油彩男子道。
“不行,不行,这个没的商量,绝对不行!”甲贺秋华连想都没有想,便一口回绝道:“你知道不知道这个指环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的,你这么站着说话不腰疼就想要过去,做梦!”
“好吧,那我就继续追你!”说着油彩男子居然再次向着甲贺秋华这边扑了过来。
“靠!~”甲贺秋华忍不住爆了一声粗口,然后撒腿继续跑。
没办法甲贺秋华之前已经与这个男人交手了好几次了,可是他却一直与这个男子略差那么一点点。
但是就是那么一点点,他就一直落于下峰。
如果现在体力还有大半的话,甲贺秋华一定会再与这个男人好好地拼一下子,可是现在不行啊,现在他的体力真的支持不了多久了,所以既然明知道打不过,那么跑就成了甲贺秋华唯一的办法。
而且无论是甲贺秋华还是那个油彩男子两个人都很清楚,他们两个无论谁先趴窝那么就注定是输家。
所以两个人虽然都已经达到了极限了,可是两个人居然还是硬撑着,死活都不肯第一个趴窝。
甲贺秋华抹了一把如同被汗水洗过的脸孔,心里却是暗恨,这个王八蛋你丫的快点趴下,你趴下了老子就可以好好地歇会儿了。
可是后面紧追不舍的油彩男子也是恨恨地盯着甲贺秋华,然后在心底里暗暗地道,靠,这个混蛋体力好也不是这么一个好法,你快点趴下吧,老子是真的很累了!
两个人都盼着对方可以尽快趴下却又都坚持着自己一定要不先趴下,似乎先趴下的那个就会很丢人一样。
不过就算是两个人还在勉强支撑着,但是脚下的步子却已经踉跄了起来,颇有几分跌跌撞撞的感觉。
“甲贺秋华你小子有没有发现这里不太对劲啊!”两个人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株足足有七八个人合抱才可以抱得过来的古树之下,不过这个时候油彩男子却是皱着眉头开口了。
“嗯,好像是有些不对劲!”甲贺秋华也感觉到了。
“那你小子快点把那个指环给我,然后咱们两个就可以不再这么追了!”油彩男子道。
“死也不给你!”甲贺秋华斩钉截铁地道。
“吱呀呀!”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古怪的声音却是传到了两个男人的耳朵里。
“这是怎么回事儿?”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但是接着两个人只觉得自己的脚上突然间一紧,接着也不待两个男子回过神来,便已经直接被倒吊了起来。
“甲贺秋华你这个该死的家伙都怪你这个家伙居然把我引到这么古怪的地方!”油彩男子看着脚腂上的树枝,嘴里却是抱怨着甲贺秋华。
“喂,如果不是你追我,我会跑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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