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祖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事实上这个事情除了你母亲没有任何人知道。你和刘二楞实际上是表兄弟。”
刘芒还是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你这么说有什么依据吗?”
白先祖指着刘芒手里的那个档案袋:“你仔细端详一下刘清逸的照片,再自己照照镜子,就会发现你其实和她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只是你的那个父亲估计长的不是太好看,所以你并没有完全遗传她的基因,只有三分像她。”
刘芒笑了:“老鬼头,你不是在开我的玩笑吧,我可真没看出来我哪点像刘清逸。我就是个土包子,就这么简单。”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觉得我会为了你在那里呆上那么多年吗?我白先祖就算不是大人物,在高层的圈子里也算是颇有些名气,名下财产多了没有,几亿还是有的,你认为我会到那个穷山沟里当船夫?”
白先祖冷笑起来:“我可没有那么闲。要不是因为我欠了那老瘸子一个大大的人情,才不会跑到那个鬼地方去受罪呢。”
“哦。”
刘芒启动了汽车,黑色奥迪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掉头,疾驰而去。
车里,白先祖还等待刘芒更多的反应,结果这个小子只是哦了一声,就没有了下文,这让他感觉异常的憋闷,这不是拿他老头子开涮吗。
“我说的话,你听明白了吗?”白先祖忍不住问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许是年纪越来越大的缘故,他这两年的脾气明显不如以前了,越来越暴躁。
刘芒没有搭理他,只是径自开着车,白先祖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又问:“你小子干什么呢,跟我打哑谜呢?”
刘芒拿起前面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我喝水呢,什么事儿啊?”
“我……操!”
白先祖爆了粗口,盯着刘芒看了一会儿,突然间笑了:“小子,这几年你的城府可是比以前深沉多了,没有白白的吃那么多的苦啊。”
“上天送给世人最珍贵的礼物,就是磨难,但磨难不是白白承受的,它应该让我们变得坚强和睿智。”
刘芒又喝了一口水,拧好盖子放下,望着前面的茫茫车海道:“苦自然不是白吃的,你说的话我不信,我和刘家仇深似海,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不会选择退却。”
“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的话,那可就真是亲者痛仇者快了。”白先祖沉吟一下道:“其实,你最大的敌人是李家,如果不是李金斛的爷爷李镜心,你现在应该是个过得无忧无虑的大少爷,刘清明和你比起来,身份差远了。”
“哦。”
刘芒依旧那么冷淡,对这个事儿表现得不相信而且异常冷淡,白先祖给他弄得心头火起,怒道:“你这个小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我跟你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当年不如不是李镜心那老家伙从中作梗的话,你们一家和和睦睦其乐融融,结果就是那个老王八蛋从中作梗,才导致了后来悲剧的发生,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