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乐虽然脸上还残留着隐隐的斑迹,但依旧保持着一副淡然柔美的笑脸,她本來就是等候她们多时,也正好借着这些时间里,她将自己谎报病情的事情,向陆令荣解释请罪。
而这时候的陆令荣,已经从梅心口中得知了宋安乐遭遇人暗害的详情,并在不确信下,一同前來捉拿证据,沒想到一切都如安排般呈现了出來。
宋安乐也担心陆令荣有偏心,所以她故意透露,她已经潜藏在院内等了很久,也很明显的在告知,她就是为了等她们而來。
“宋小主说笑了,我和张妹妹可是在院里招呼了好一会,只是无人应答,所以才冒昧进屋的,若是宋小主不欢迎咱们姐妹,咱们马上离开便是了。”朱佳丽话落,便惊惊慌慌的拉了一下,已经失魂落魄张佳丽,随即便想着先逃窜再说。
“慢着。”陆令荣带有威信而浑厚的命令。
张佳丽和朱佳丽本是要离开的步伐,无奈只能又收了回來,她们都已经心虚到不能自持,神情只更是流露着惶恐和不安。
陆令荣走至她们面前,她一副盛气凌人的说道:“解释不明你们的來意就想走,你们当本司宫是透明的庸官吗?”
“婢女不敢;”朱佳丽二人又惶诚惶恐的匍匐在地,“婢女真的只是前來看望宋小主,其它别无二心,还望司宫大人明察。”
陆令荣怒‘哼’了一声,随即又拿过宋安乐手中的锦盒,并一脸嗔怒的说道:“那你们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这...这....”张佳丽兢兢战战的看了眼朱佳丽,她的举动,无疑都是在把主权都推向朱佳丽,所以别人理解中的主谋,肯定也就是具有主权的人。
“别告诉本司宫你们不认识,否则本司宫绝不轻饶。”陆令荣狠狠的将锦盒扔在她们身上,其实就算宋安乐不出言吓唬她们,从她们的行为举止中,她也不会将轻易放过怀有不轨的人。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张佳丽连连叩首,她看了眼熟悉的锦盒,已经被吓到哭哭啼啼般的说道:“这...这...”
张佳丽吞吞吐吐的不敢回答,她又下意识的看了眼朱佳丽,以她的样子,估计也已经是自身难保,突然她想到了一点,于是她认真的说道:“回司宫大人,这是王佳丽的送给宋小主的脂粉,婢女什么都不知道。”
张佳丽以为自己可以把事情都推给王佳丽一人身上,那知自己太过紧张,一时失言暴露了自己做贼心虚的心理,所以一旁的朱佳丽怒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但是碍于陆令荣都在此,她也只能自认倒霉。
陆令荣冷冷的勾了一下嘴角,“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又怎知道这是盒脂粉,你又怎知道,这是王佳丽送给宋小主的东西?”
“我...”张佳丽直到此刻,她还沒有意识到自己以为自救的希望,早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心虚。
“一派胡言。”陆令荣终于流露出一脸怒颜,她随即仰头吩咐道:“來人,把王佳丽带上來。”
陆令荣话落,两名宫人已经将那名王佳丽带了进來,王佳丽见张佳丽二人已经落难,她便也有了心理决断。
王佳丽走至陆令荣身旁,浅浅的福身说道:“婢女参见司宫大人。”
陆令荣又冷言冷语的说道:“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再说一遍,本司宫不允许有任何谎报言词出现,否则本司宫查明实情后,定一并处罚。”
王佳丽偷偷嗔怒眼底瞟了眼张佳丽等人,事已至此,换了任何人都会选择自保,况且她也只是做了她们的一个经手人,如果因此毁了自己一生,她岂不是万般不值,于是她坚定的说道:“婢女方才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点作假,婢女甘愿接受任何处罚。”
“本司宫要你在她们面前再将方才话,再原原本本的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