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巴图解释道,一直以前,我都认为瘟神是个变种狼或者是个有过特殊经历的豹子,但现在来看,我把这两种猜测都否定掉了。“说到这他还特意指了指卷尺上的刻度。
我明白巴图的意思,他是想告诉我,狼和豹子的体型都大,步间距不可能这么小,但这里也有让我想不懂的地方,“老巴,你不能说只看步间距就断定瘟神是狗吧,难道就不能是半大的小狼或未成年的豹子嘛?”我反问道。
巴图很肯定的摇摇头,“建军,你只是跟瘟神近距离接触了一会就会昏迷三天,那次我也只是为了救人扛着祭祀村姑走了一会就中了尸霉毒,可想而知瘟神身上的霉毒有多厉害,也别说它是什么免疫体这类的话,如果这瘟神不是成年动物它根本就不可能抗住霉毒的侵害。另外你再看看这里。”
巴图又指着一处灌木。
这灌木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但在我细细查找之下却发现这灌木的底下有一大片都枯萎了。
我稍微琢磨一下就想到了答案,“老巴,你不是说这里被瘟神尿过吧?”
巴图点点头肯定了我的想法。
“那……”我拖着长调探头试探的又问了一句,“你别说你能闻出这是狗尿?”
巴图笑起来,用手点了点我,“建军,你少开我玩笑,当我是狗么?这个也能闻出来?”
我知道自己心急之下失言,也笑了笑算是把这尴尬事给扯过去了。
而巴图却又严肃起来,认真的对我说,“建军,虽说我认不准这是不是狗尿,但以前我特意研究过动物的发情期,我敢肯定瘟神这几天正在发情。”
我啊的叫了一声,心说这也可以?虽然我不知道巴图用什么办法得出的这种结论,但这也间接证实了瘟神是个成年体的事实。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我沉默一会问道。
巴图没正面回答,反而指着古林东北方向说道,“这几天石鼠在周围转了转,他的意思这古林是个局中局,乍看这里风水不好,但实际上在那边应该有个地眼,我们只要往那里奔,想必能找到古墓,而那条狗应该就躲在古墓之中。
我知道地眼是什么意思,就是风水中地气凝聚的所在,但令我不明白的是为何巴图这么肯定瘟神就躲在古墓之中呢?
“建军,陪葬的事儿你了解多少?”巴图又问道。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知道的不多。
“陪葬有死陪和活陪两种说法。”巴图解释起来,“死陪一般指的都是人,古代的王侯贵族,他们在死后往往会让自己生前喜爱的妻妾、看的顺眼的丫鬟一同陪他上路,在墓中也会给她们留下侧室。”
“那活陪呢?”我听的来了兴趣,追问。
“活陪一般指的是战马和猎犬,在封墓之时活着把它们封在里面。但这里也就有说道了,一般贵人的墓穴在设计上都留了通风口,为了防止墓穴里面潮湿,但这也给活陪的动物有了生存下来的机会。”
巴图顿了顿缓口气,“我在一本古书中就看过这方面的记载,活陪的猎犬为了填饱肚子把墓穴中的尸体吃了个精光,而在机缘巧合下,这猎犬最终还从通风口逃出了古墓,成为一个浑身带毒的尸犬。”
我听得不由打了个哆嗦,“老巴,你的意思是说宁古村的瘟神就是古墓中逃出来的尸犬么?”
巴图摇摇头,“建军,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陪葬的说法?依我看离现在最近的有陪葬的古墓少说也得追溯到百年以前,什么尸犬能这么厉害在墓中熬了上百年?我猜测瘟神应该是尸犬的后代,甚至是一种狗类的变种。”
我听得点点头认同了巴图的想法,也说人的心里很奇怪,以前还不知道瘟神是什么东西时,我在心里总没来由的对它有种恐惧感,而现在在我知道瘟神无非是一种狗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老巴,事不宜迟,咱们动身吧。”我建议道。
这次我们目的明确,在石鼠领路下,我们几乎是直线行军般的向古林东北方向靠去。
老实说,我没学过地理,对古林这类的地形知识懂的不多,但凭这一路走过的感觉,在心里我把古林归到了变态的行列。
尤其是越向东北走,古林地面就越发的泥泞,甚至有时候一脚下去都能带出满鞋的臭泥。
到最后当我们来到一片枯木林时,石鼠敏感的皱起了眉头,并对我和巴图做个手势,那意思让我俩原地站着别动,他去探探路。
其实我看到这片枯木群时心里也挺别扭,也觉得不对劲,但怎么个不对劲法我却说不出来。
而巴图受现在气氛的影响也把短柄猎枪从背上卸下紧紧的握在双手之中。
饶是我们三人都警惕小心着,但突然间从石鼠处传来了一声惨叫,麻烦来了! 【品文吧 - 为您精选好看的小说 www.pinwenb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