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利开始否认,在我一再的追问下,才如是告诉我。其实她跟妹妹都是可以看见那些东西的,只是妹妹说看见不好的东西,作为姐姐的她总是矢口否认。
妹妹说多了,父母也就不相信了,还特意的带妹妹去检测。看心理医生等,妹妹出事那天是也是她们姐妹俩的生日。
赖利的妹妹从小就憎恨姐姐撒谎,明明是一起看见的,她都拒绝承认。在后来,她就真的看不见那些东西了,直到妹妹第一次出现在噩梦中,把她吓醒之后,就频繁看见妹妹浑身**的出现在周围。
赖利讲述到这儿,早已经泣不成声……泪流满面的她显得很无助。期期艾艾、断断续续把她好几次都快谈婚论嫁的恋爱对象,被妹妹成功吓跑的经过告诉我。
看着她可怜样,我上前一步扶住她仗义道:“来吧,我的肩膀借给你靠一靠。”她泪眼朦胧的望了我一眼,其中有感激的含义吧!反正她真的趴在我的肩膀上,随之一阵尖锐的刺痛来自肩膀。我大叫道:“赖利,你属狗的吗?”
她没有出声,就那么咬我一口,一直安静舒适的趴在我的肩头。如此,跟一只温驯的小绵羊差不多,可为什么非要咬我一口?火辣辣的疼痛,我还得继续忍耐,让她撒一回娇……
告诉你们一个不好的消息,自从赖利第一次趴在我肩膀之后,她好像上瘾了。有事没事,就爱往我肩膀上靠,靠到后来,我们俩就靠在一起了。
红色粘胶带的案子一度成为悬案,牛皮癣跟那名失踪的男子,是一个无法解释的迷,是生是死无从得知。我用紫外灯探查,满屋子都是失踪者的脚印、指痕印记,没有第三者的印记。
从那以后旅馆那间屋子被贴上封条,旅馆逼迫停止营业整顿中。我在暗黑中被一只巨手抓住搭救出来,跟钟馗给我的这一枚铜钱有关系,对了那一只唱歌的骷髅头口里也有这么一枚奇怪的铜钱。
还有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我的肩头也就是赖利咬了地方,凸显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图形,像是俩颗并起的人头,有鼻子有眼的。偶尔还会灼热,灼热严重时会冒烟,我整个人沸腾起来跟要烤干的腊肉似的。
每每这个时候,我必须冲到水龙头下,把整个肩头递到水下,用冰冷的水降温。
赖利看到我这样子很是自责,却一再表示咬我的时候是试着用劲的,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咬出俩颗人头出来。看那人头,倒像是寺院里供奉的哼哈二将。无奈之下,只能盼望某人来解释,我可是第一次期待钟馗出现在梦境中。
郁闷的是,越是期待钟馗出现,他丫的反倒傲气不来了。我接连好几天,早早的上床睡觉,单等入梦境见到钟馗。
可是每一次醒来,心如明镜,丝毫没有一丁点钟馗出现在梦境中想印象。想起他曾经提示说寒梅镇,就跟赖利商议去看看。
我们俩好上了,刘凯、老魏等局里的同事自然是喜不自胜。赖利的妹妹警告我无数次,我都成功的躲避掉从天而降的灾难。
也可能是我肩头的东西,让赖利的妹妹害怕。每一次拥住她时,小妖精只能远远地充满怨恨的盯着我们俩相依相偎朝朝暮暮却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