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外面客厅沙发上睡觉,你能不能小声点?还是算了,明天再说吧!”当了一晚上的听众,实在是太累了,想马上睡觉休息。说话间,不管不顾拉了被单覆盖在身上,侧头卷缩起睡觉。
气呼呼的赖利,见我这样。来气,一下一下的揪我耳朵“起来,你这个混蛋,刚才我是睡着的,一进来搞那么大的响声把我吵醒现在想睡觉门都没有。”
捂住烧呼呼的耳朵,假装没有听见,还假戏真做打起呼噜来。
赖利傻愣愣的看着我,许久都没有动静,反倒让我不由自主的翻身看了一下她。丫的就那么死眉瞪眼的坐在那,手下意识的抚摸小腹部。
是不是来例假了?心里质疑,隐隐有些关切道:“不舒服吗?”
“不是,刚才你没有进来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我是真心想睡觉了啊!可是听她说又做噩梦了。想到蒋蓉的忠告:得到生命之戟的人,在短期时间可能会想方设法找到赖利,说不定会因此失去她。这样我还能安心睡觉吗?心里忐忑,索性坐起来,抚住她的肩头,轻声细语道:“把噩梦告诉我,你就不会害怕了。”
“我梦见那个女孩子喊我妈妈,梦境里她笑哈哈的扑向我,就那么死死搂抱着我的身子不放。”
“哦,原来如此,你定是之前受到惊吓所致。”我是真心想睡觉了,打着哈欠,支吾俩句就施施然躺下。
“不是那样的,我看见她就是在车轮下的那个女孩。”赖利急了,眼睛潮湿起来,再次加大嗓门用吼的方式表达对我的不满。
“别、你是意向形梦境,别紧张、乖、快躺下睡一觉,明天还上班。”我实在是不想睁开眼,就那么伸出手去拉她。这也许是男人的通病,疲倦起来什么都不管了,只想好好的大睡一觉。
太累、太困了。说完这句话,我就呼呼的进入梦乡。有好像觉得赖利没有离开,也好像觉得她起来,走出去了,反正迷迷糊糊一晚上,醒来之后不见了人。
不见人也没有关系,她有早起的习惯。特定是去超市买鸡蛋牛奶什么的,之后就是跑步回来,然后把煮好的东西热在锅里,来卧室搞出大动静直到把我吵醒为止。
我慵懒的仰躺在床上,保持最佳姿势,单等她羊入虎口好好的闹腾一番。等待是那么漫长,许久许久没有动静,屋外也是静悄悄的。这也太不寻常了,不能继续淡定的等待,干脆翻身爬起来,一边套衣裤,一边出声喊道:“老婆大人?”没有人答应,再次甜腻腻的喊道:“赖利猫咪、”
穿戴好衣物,信步走了出去。客厅沙发上整整齐齐叠放着薄被和毛毯,厨房那边也是空荡荡的没有人,地面好像是拖抹干净光洁溜溜清晰的映照出我伫立的倒影。
奇怪!蒋蓉什么时候走的?赖利去那了?我拉开冰箱门拿起一听牛奶去厨房准备加热。却在经过餐桌时,看见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