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汉子疾步扑了过来,其中就有刚才那个光头男,他们每人手里抓着一根木棍,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
“就是他,打!”
光头男举起木棍就砸,由于凌潇潇在身后,林青阳不能闪避,只好抬起手臂去挡。
木棍砸中了他的小臂,疼痛直穿心肺,林青阳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痛呼。
另两个汉子却没有理会林青阳,直奔凌潇潇而去。
凌潇潇磕磕碰碰地站了出来,端起桌子上的小笼包子,朝一个汉子迎面砸了过去。
汉子用木棍一挡,笼屉挡住了,包子还是飞到了他的脸上,滚烫的油水溅了他一脸,疼得他哇哇直叫。
另一个汉子趁机冲上去,将凌潇潇一脚踢翻。
被烫了的汉子抹了一把脸,也冲上前,与另一个汉子一起,一人拽了凌潇潇的一条胳膊,架起来就往路边拖。
“哥,哥……”
凌潇潇刚喊两声,嘴巴就被堵上了。
麻痹的,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丫头?
林青阳火了,扔下光头男,拔腿就追。
光头男挥舞着木棍,极力阻拦,且战且退。
林青阳急了,他硬着又挡了光头男的一棍,飞快窜起,一头撞向光头男的下腹,趁机抱住他腰身,使出自由搏击绝技,拦腰抱摔,将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光头男摔了个狗啃泥,满嘴是血,拄着棍子站起来,一拐一拐地溜了。
另两个汉子已经拖着凌潇潇到了路边,准备过马路。
坏了!一旦他们过了马路,钻入了人流之中,很快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站住!”林青阳顾不得光头男,大叫着追到马路边。
一辆公交车呼啸而来,挡住了林青阳的去路。
林青阳急得直跳脚。
等公交车开过去,那两个汉子架着凌潇潇已经过了马路,招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
完了!
林青阳欲哭无泪。
就在林青阳绝望之际,李卫国从对面的路口冲了出来,他挥着拳头砸中一名汉子的后脑勺,那名汉子踉跄一下,松开了凌潇潇,挥起木棍攻击李卫国。
出租车司机一看势头不对,赶紧发动车子,一溜烟地窜了。
李卫国赤手空拳,猝不及防,手上腿上接连挨了几棍,他一边抵挡一边叫唤:“林子,别他妈看老子笑话,快来帮忙啊。”
这小子还是大学里的老习惯,爱惹事,敢动手,打不过就喊林青阳帮忙。
林青阳大吼一声,冲过了马路,飞起一脚把进攻李卫国的汉子踢翻,撇下他,一步步逼近架着凌潇潇的那名汉子,避过他锋芒的一棍,起脚踢中了他的裤裆。
汉子立马软倒,林青阳上前踩住了他,喊道:“潇潇,砸他!”
凌潇潇楞了一秒钟,突然捡起地上的木棍,认准了刚才踢她的那只脚,一下一下狠狠的砸,边砸边骂:“让你踢,让你踢……”
砸了几下,凌潇潇扔掉手中的木棍,一头扑进了林青阳的怀抱,哭得稀里哗啦。
林青阳抱着凌潇潇,抚摸她的头发,说:“潇潇,别哭了,有哥在,没人能欺负你!”
凌潇潇反而哭得更凶了,因为过于激动,几乎泣不成声了。
李卫国已把另一名汉子解决掉,他嘴里骂骂咧咧,蹭蹭蹭冲过来捡起地上的木棍,非常火爆的往那名汉子身上乱砸一通。那名汉子被林青阳踢翻,再也没有爬起来,被砸得一声声的惨叫,听上去凄厉无比,惨绝人寰。
两名汉子彻底失去了战斗力,像两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哭爹喊娘,大街上看热闹的路人看着这一幕,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听到警笛声,李卫国飞快丢掉木棍,站到了一旁。
不一会儿,警车到了。
一名女警察带着两名协警下了车。
女警察一下车就盯住了李卫国:“怎么回事?”
女警察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穿着警服,英姿飒爽。
“警花!我喜欢!”李卫国在心里呻吟一声,轻轻的舔了舔嘴唇。他喘着粗气回答:“不知道,我看热闹的。”
“那你看见谁打架了?”
“他!”李卫国一指林青阳。
死蝈蝈,王八蛋!林青阳暗骂道。
女警察转而问林青阳:“你打的?”
林青阳说:“我们在吃东西,这三个家伙突然窜出来袭击我们……”
女警察半信半疑扫了那两名汉子一眼,问:“怎么他们反倒受伤了?”
“谁知道,他们这么不经打!”林青阳松开凌潇潇,起袖子给女警看他手臂上的伤口,无比沉痛地说:“你看,我也受伤了。”
女警察不阴不阳的语调:“你很能打啊。”
林青阳忙说:“不是的,他们欺负我妹妹,我气不过,才动的手。”
女警察看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凌潇潇,口气才稍稍缓和了点,问:“他们为什么袭击你们?”
林青阳说:“我也搞不清楚,大概认错人了吧!”
“他打了没有?”女警察指着李卫国,目光死死地盯住了凌潇潇:“说实话。”
凌潇潇不知所措。
李卫国有些紧张,他是国企员工,惹出麻烦来,怕是难以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