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出意外,准勃使等四人没有全部下去降伏巨傀卫,赤坦旦瞧准时间,在收服巨傀卫的侠客出现危险时,就把他拖离兵林;准勃使等四人都没有五万内力,所以,如果继续呆在兵林内,就会被自己的家丁活活吸死,必须离开兵林,才能打断契约仪式的继续。
不过,契约己经签下去,只是暂时没有完成,就如赤坦旦当初与精狼骑己签下契约,只是精狼骑的成军条件没有完成,所以无法召唤出来作战;等所有契约条条满足后,牛下花等五个侠客才可召出巨傀卫做战,赤坦旦也不担心这五人拥有巨傀卫后,实力会更加强大。
实话说,这在场的五名壁垒侠客,都是很厉害的,单挑的话,赤坦旦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杀死对方,要说击败的话,那是很有把握的事情;只是仅仅把对方打伤击退,又何必出手呢?要出手的话,就肯定要杀死对方,才能够得到足够的战利品及缓冲的时间,要知道死亡是有六个小时属性大降的惩罚,在这段时间里,复活后基本上也是参加不了什么高强度的活动。
闯过兵林继续里走,这墓建得很是雄伟,空间大的很,对建筑报有极大热情的赤坦旦,很有一种把这墓里的建筑材料搬空的想法;不说别的,光是地面上的砖就能够用来建城池,就算敌人拥有机关投石车,也无法轰碎这样高品质的城砖,可惜,这玩意儿太多,一块一块的挖,需要极长的时间。
铜井的入口只有十米直径,往里探首而望,可看到一级级窄小的阶级往下延伸,仍然唤出炮灰家丁出场往下行动,家主与家丁有紧密的联系,虽然不能把视野转移到家丁身上;但如果有危险发生时,家主可以第一时间在脑中收到,六名家丁安全的落地,六名侠客随后鱼贯拾阶而下。
下面是一条宽大的通道,整个通道及空间给人一种厚沉的感觉,赤坦旦用羽林双剑敲了敲墙壁,然后惊讶的说:“全是铜造的。”这也难怪,此处叫铜井嘛!
“莫非这里是一条铜矿脉?”没姿势猜测道,随着他的话音,众人朝前行走,发现通道内居然有一条木轨,这映证了没姿势的猜测;此处确实是一条铜矿脉,木轨就是用来运输铜的,沿着木轨而行百米距离,进入一个大厅,厅内有各种器械,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侠客们都知道这些器械就是用来溶化铜,分离铜矿的。
厅内东面角落堆放着高达十来米的矿石堆,六个侠客各自收取走这堆铜矿,牛下花这小子还想偷偷摸摸的把厅内用来溶化分解铜矿的器械收走,被发现后,只好把收起来的器械拿出来;六个人再次分了一下,随着六个侠客的掠夺,整个大厅就变得空荡荡起来,见没有可收走的东西,六个侠客继续明前行进。
“铜像。”走在最前面的牛下花发出一声惊呼,余下的五人晃着手中的火把朝前望去,发现确实是一座铜像;铜像并不高大,也只有一座,与常人的体积相似,牛下花之所以发出惊呼,是因为这铜像的模样,他很熟悉,不仅他熟悉,其余的五名侠客同样熟悉。
“朱温啊!”赤坦旦喊道,他见过朱温无数次,自然对其模样很熟悉,所以看清楚后,也忍不住惊呼道;侠客们有些纳闷,朱温怎么会有铜像在此处出现?虽然没有人知道朱温的墓在哪里,但这里是后汉国的地界,朱温是后梁的国主,不可能会把墓建在后汉国,否则也太离谱了。
“看清楚,朱温好象在受刑。”凑近后,赤坦旦仔佃看了看后喊道,其余五名侠客也提着火把凑近一看,还真的是在受刑;朱温的铜像模样表情并没有什么痛苦,但他铜像的身体,却是有条条伤痕,并且他还是果露着身体。
“看,朱温的小弟不在。”牛下花大笑的喊道。
“这是被行了宫刑?后汉国什么人对朱温有如此大的怨恨,死后还要把朱温立在此处受刑?”没姿势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里己是铜井的尽头,除朱温的铜像外,就没有别的东西,而且也没有出口;不用说,出口的关键就在朱温铜像身上。牛下花提着一柄普通的剑,对朱温砍了几下,朱温的铜像新添了几道伤痕,但铜像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牛下花想了想后,绕到朱温铜像的身后,换上一柄长枪,直接朝朱温的菊花捅去,赤坦旦等人愕然之时,铜像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这嚎叫把六个侠客吓了一跳,纷纷朝周围腾跳而开,并摆出防御的状态,但朱温铜像并没有攻击,它的双手居然会动,捂着屁股不断的嚎叫。
“尼玛,这墓主好变态的说。”牛下花有些郁闷的喊道。
“你还不是一样变态,没事捅铜像的菊花。”准勃使笑道。
“擦,我不捅他菊花,他能有反应吗?咦,莫非必须折磨这铜像,才会有出口?打铜像显然不是折磨,捅菊花才是折磨。不对,朱温的小弟不是被墓主搞了宫刑,还有人比我们更早一步到达。”牛下花大喊道。
六名侠客紧张的四处查看一番,并没有发现任何前人的痕迹,而牛下花不断的捅朱温铜像的菊花,也只是让铜像发出金属音的惨嚎,但出口就是没有出现;赤坦旦犹豫一下,又把话咽了回去,他的这个动作被准勃使看到,准勃使喊道:“赤坦旦,有话就说。”
赤坦旦干笑一声,却是不肯说出来,其余五名侠客疑惑的看着赤坦旦;赤坦旦指了指朱温铜像缺少小弟的部位,又从储物道具中取出铜矿石。五名侠客露出古怪的表情,看了看赤坦旦手中的铜矿,又瞄了瞄朱温的小弟所在位置,最后,五名侠客齐齐喊了声“槽”,然后将收进储物道具中的各类匠作器械重新取了出来。
“比例呢?”牛下花问道。
“尼玛,我怎么知道朱温小弟的比例。”赤坦旦郁闷的吼道。
“你跟朱温这么熟,难保你们之间就没有基情啊!”牛下花干笑着说道。
“切。”
六名侠客也不再吐槽,利用匠作器械先搞出一个阳/具的模板,然后又用猜拳的方式,让最后输的人,即悲催的牛下花,前去摸一摸朱温小弟的位置;牛下花骂骂咧咧的走到铜像前,伸出手又缩回来,反复几下就是没去摸,被赤坦旦等人骂了几句后,才终于闭着眼睛摸了一圈。
铜像的切口被摸出来,六个侠客开始利用器械溶解铜矿石,等铜水分解出来后,将之倒入模具中;等它冷却后,赤坦旦等人大夸牛下花,这模具栩栩如生,看来牛下花同学,在现实中肯定也接触过类似的用具。
“小牛,你莫非寂寞的时候不找五姑娘,而是用类似的道具进行菊花抚慰?”准勃使调侃道。
“滚。”牛下花没好气的骂道,他猜石头剪刀布又输了,结果缝合朱温小弟的事情又落到他的头上;拍打自己的右手,大骂右手不争气,牛下花苦/逼的提着模具走到朱温铜像身前,先将模具按接在朱温切口部位,然后取出准勃使递过来的“铜水”,沿着切口周围,慢慢的点上去,等铜水完全冷却后,那模具也安稳的与铜像缝合在一起。
牛下花抓着那模具用手一拧,朱温的铜像即发出惨嚎之声,恨恨的甩了甩手,牛下花喊道:“有效果啦!”
“滚远点,不要用你摸过别人小弟的手来跟我接触。”赤坦旦笑骂道,牛下花骂了一声,从储物道具中取出清水,反复的洗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