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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好好学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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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火把登阶而上,屋塔匾额写着“智慧馆”三个字,我了个擦,真的是智慧馆耶!只是这智慧馆未免也太破了吧?层塔门没有上锁,轻轻一推,没推动,运上内力,只听“哗啦”一声,哦也,门被震碎了,赤坦旦看看自己的右掌,再望望只剩一边门的门扇,无语的踏着满地的木屑走了进去。

破败的书架,凌散的竹简,被老鼠啃得千穿百孔的兽皮卷,这场景很熟悉的说,影视剧里的鬼屋不就是这样布置的吗?有风顺着那只余一扇门的缺口吹进来,卷起满地的杂物,一时间,整个智慧馆内阴风阵阵。

离破落的智慧馆百步之外,姜子崖脸露不明笑意的望着那智慧馆,身边站着数位贡院嫡系弟子,皆是玩家;这些贡院最杰出的弟子,都是赤坦旦的熟人,费娇、夏日柚子茶、道碑幻殿、沐继吉、月之哀伤、双刀戏子等等。

曾被赤坦旦打得很惨的女马贼头子水镜纱也在队列中,只是站的位置很靠后,宗派极讲规矩,座位这种东西也是规矩;最前排的是月之哀伤与费娇,夏日柚子茶、道碑幻殿及沐继吉,第二排的则是双刀戏子等数位玩家,第三排也是最后一排,站得数量最多的玩家。

“师傅,他真的能够找到吗?”月之哀伤望着智慧馆的方向,低声问道。

“天命所指之人,自有天命庇护。”姜子崖说了一句很深沉的话,让众弟子很是郁闷,这些弟子并不都同属一个书院,姜子崖的弟子就是站在最前面的五个家伙,后面两排的则是四个书院的弟子,只是他们的师傅此时并不在身边。

赤坦旦不知道自己被冠上天命所归的男人这个称号,他被一只窜跑而过的老鼠吓出一身冷汗,然后恼羞成怒的吼道:“贡院这地方也有老鼠,姜子崖,你个老混球,这么富的宗门也不搞一搞卫生,肯定是中饱私囊。”

声音传出极远的地方,站在百步外的一众玩家都听得很清楚,个个忍着笑,姜子崖却是很淡定,轻抚腰间的剑柄,笑着说:“陛下火气甚大,是件好事,说明陛下还没有遇到达摩杖。”

“那地方我记得是叫禅罪塔吧?怎么变成智慧馆了?”道碑幻殿低声问身侧的沐继吉,话声虽低却是瞒不过姜子崖。

沐继吉还没回答,姜子崖却是替他回答道:“陛下一心要去智慧馆,自然是需要满足陛下的心愿,天命所指的男人,一定要用不录常的方法对待。”

“师傅,你为何总说赤坦旦是天命所指的男人?”费娇实在忍不住这个疑问,拼着被姜子崖喝斥的后果,出声询问道。

“你等怎会如此愚纯?天无二日,国无二皇,铁血战争皇帝虽是我等侠辈所称呼,但这是犯了天下诸候的忌,可你等有见过诸候做出反应吗?即是如此,他不是天命所指,又是什么?”

众侠客听到如此奇葩的回答,个个都石化,他们很想大声的说:“师傅,这是虚拟游戏,游戏啊!我了个擦,赤坦旦这狗日的之所以有皇帝的侠号,而没有被诸候NPC们讨伐,那是因为诸候NPC们不塔理这茬,谁能强得过系统,系统承认了这个侠号,那NPC自然是默认的。”

“或许这其中不家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师傅这样的NPC,不可能会如此简单的认识一件大事。”月之哀伤发出信鸽说道,虽然大家就紧挨着肩膀,但还没有学会传音入密这顶极通讯武学,只能用信鸽,反正信鸽只能被截杀而不会透露信息。

月之哀伤做了示范,接下来信鸽到处飞舞,姜子崖也没有去理会,突然,一声凄厉的叫喊从智慧馆,真正名叫“禅罪塔”内传出,“有鬼啊……”。然后,诸位玩家就看到一道人影,连滚带爬的从禅罪塔内出来,奇异的事情发生,他滚到了台阶下后居然被弹了起来,接着直接被重新弹回了塔内。

“果然是天命所指的男人。”姜子崖在赤坦旦滚出来时,脸上露出一丝紧张之色,待看到赤坦旦又重新弹回塔内后,露出释然的表情,在心里暗声说道。

等了约摸十分钟后,又是一声凄厉的叫喊传来,“有鬼啊……”,然后,赤坦旦如之前一样,滚出来,弹回去。

又是十分钟过去,这次没有“有鬼啊”声音出现,声音同样凄厉,喊的内容却是:“念奴娇,我爱你。”

百步外的玩家们个个露出古怪的表情,念奴娇是谁?在场的玩家都知道,一个长得漂亮得足以令男人疯狂的女玩家,才刚刚进入游戏两个多月,己经迷倒无数的男玩家,没相屋鼎鼎大名的赤坦旦,居然也是她的爱慕者之一。

“禅罪塔是我们贡院一百七十年前,在战乱中从禅宗总部偷回来的建筑,我们贡院研究百多年,也没有参透这其中的秘密,莫非这里面还有反映禅宗弟子的功能?”月之哀伤纳闷的说道。

念奴娇一进游戏就拜入禅宗门下,禅宗说其是天资纵横之辈,其实就是用钱砸出来的,在游戏里,聪明是很有用的,但对武学的学习却不需要聪明,拍一下武学书籍就能参透武学,聪明有毛用?

就算以后要自创武学,也跟聪明关系不大,需要的前提很多,但靠玩家自己领悟的东西却是不多,就跟构筑壁垒一样,材料准备齐全,修为到了,人品不是负数,自然就可以构筑成功。

“啊呔,秃驴,哪里走?”

禅罪塔内传来赤坦旦的声音,这次不是凄厉的叫喊,似乎是极为得意的声音,只是,这声音一出来,玩家们个个惊讶的很,而姜子崖更是脸色一变;待贡院玩家们反印过来时,他们的师傅己经掠身而出,眨眼间就窜进了禅罪塔,然后又很快的出来,手里却是提着一个黑衣黑裤黑面巾,却顶着油亮光头的家伙。

“赤坦旦没出来。”月伤说道。

“姜子冲,你个老光棍,做事鬼鬼祟祟,把大爷困在塔里是什么意思?再不把我放出去,大爷脱困后就召开武林大会,把你私会马山艳姑,幽会里媚烟的事情曝出来,看你这老光棍还有何脸面当贡院掌教。”

“秘闻啊秘闻,没想到咱们师傅如此风流,八十九岁的高龄,还能跟江湖风流成/性的马山艳姑,里媚烟有一腿,果然是老当益壮的说。”道碑幻殿一脸猥琐的小声呼道。

道碑幻殿竖起耳朵,想听听赤坦旦还有什么秘闻曝出来,可惜赤坦旦喊了一句后就没有再出声,而禅罪塔内则传出乒乒乓乓的声响,似乎赤坦旦正在里面砸东西;道碑幻殿见没有秘闻可听,就把注意力转到姜子崖提回来的那个和尚身上,面巾扯下来就露出准勃使那张帅脸。

“呀,大德,黑客的滋味如何?”月伤调侃的说道。

“我擦,怎么到哪里走有赤坦旦?尼玛,我明明算了一卦,说今夜正是行动的好机会,怎么赤坦旦也会禅罪塔里?话说,姜师叔,我们禅宗的东西在你们贡院几百年,你看了看了,拆了拆了,摸也摸了,怎么就是不肯把禅罪塔还给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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