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紫溪受伤后,一行人就不得不找那已经荒废了的客栈也住下来。不过好在这人走的急切,好些东西都没有带走。譬如床上的那些被褥,桌上的茶具,还有厨房的碗筷以及一些瓜果蔬菜和一些腊肉。有这些东西就足够他们在这住上几天了,至少温饱是解决的了。
蕴陶在厨房烧好水后,就端着水盆上了二楼,推开了莫紫溪所住的房门。这几天师傅对外不闻不问,就是意味的打坐,除非是用膳的时间,他才会出来吃个饭,其他时候,都是我在自己的屋子不出的。所以师兄这脚伤,也只有她来打点一二的了。虽然不嫌弃,但总觉的这个家伙成为了她的负累。
推开门后,发现那莫紫溪还躺在床上睡的香喷喷的。蕴陶有些怄气了,拼什么自己累了一个上午,又是给他们烧水又是给他们做饭的,可这两人倒好,瞬间成了太上皇了,她一个堂堂公主变成了他们的奴仆。端着的水嘭的一下就扣在了桌上。
然后还有些烫的水就溅到了她的手背,她这娇嫩的手背瞬间就通红一片了。莫紫溪听到声响还以为进了什么歹人,拿起床边的佩刀就十分警惕的翻身下了床。可这屋子里,除了一个憋屈中又带着恼怒脸色的萧蕴陶,可就再无他人了。
很快,他就主意到了她手背的伤势。紧张的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握起她的手就呼起了气,很是心疼。蕴陶一把就抽回了手,嘴里还念道:“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师兄自重了!”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是我的人,这早就是是板上钉钉的事实的,当日我们早就有了肌肤之亲,你母后父皇也答应我把你治好后,就让你下嫁于我的!”莫紫溪就是自寻死路,哪壶不开提哪壶。蕴陶心里惦记着的一直都是钰柯,他现在又和她提起了她最不愿意接受的事情。
这不,蕴陶公主看着他受伤的那只脚,就狠狠的踩了下去。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莫紫溪吃痛的抬起了脚,两手抱着那个再次受伤的左脚,右脚支撑在地上一蹦一跳的,保持着平衡。
蕴陶看他那副模样,心中的气也消散了大半,这会也捂着嘴笑话起来了。
“萧蕴陶,我好歹也是你未来丈夫,你这是想要谋杀亲夫,然后他日好另寻他人吗?”蹦跳中,莫紫溪还不忘埋汰蕴陶一句。
一听这话,蕴陶公主可就不乐意了,虽说有肌肤之亲了,但并没有过夫妻之实啊,只要他不对外胡诌,她根本就是可以避开这桩婚事的,更何况父皇母后那么疼爱她!只要这陨石的事情,故去的,城里的百姓都回来,然后一切都恢复如初,她完全就可以去和父皇母后说,那之前的一切,都是逼不得已的,她的驸马还是只有钰柯一人。
“莫紫溪,我的好师兄,我呢,对你是完全没兴趣的,再说了,强扭的瓜不甜,你这又是何必的呢!”蕴陶十分无谓的说着。
“哼,萧蕴陶,你休想赖掉,你本就已经是我的人了!”这莫紫溪的脾气也倔上来了,本来那掩在心底的爱意,也被蕴陶刺激的愈发不可收拾了。
“我说不是就不是!”
“我说是就是,这是事实”
“不是,就不是,你没资格娶我!”
“我没,那个叫钰柯的就有吗?他能保护你吗,你是我的!”
两个人越说越激动了,在隔壁打坐的萧井然似乎也听不下去了,但他还是希望年轻人的事情,他们可以自行解决了。
蕴陶也直接不管怎么是不知羞了,冲着莫紫溪就十分坚肯的吼道:“我就是要等钰柯哥哥来把我娶,而且我这辈子只做钰柯哥哥的媳妇!”
莫紫溪快被她逼疯了,他不懂,为什么一个在她儿时出现的一个孩子,远比过了和她相处了十一年的他,他不懂!
“萧蕴陶,你是我的,这辈子都该是我的人,他钰柯根本就没有资格和我抢你!他不仅保护不了你,而且在危难的时候只会成为你的负累!”
“你住嘴,我不许你这么说我的钰柯哥哥,不管他怎么样,我只眷恋他一人,只眷恋他一人!”
蕴陶的那句只眷恋那一天彻底击溃了莫紫溪最后的坚持,他放下了双手抱着的脚,强忍着那份痛楚,一把就将蕴陶打横抱了起来,然后狠戾的把她丢到了床上。紧接着他整个身子就倾了上去,毫无顾念的一把扯开了萧蕴陶的胸襟,那淡粉色的肚兜很快就呈现在了莫紫溪的眼帘下。
没有就此收手,而是像一匹饥饿的豺狼一般在那大露的嫩白上啃噬了起来。蕴陶含泪的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但是她发现,如今兽性大发的师兄,完全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的,别说推开,即便是出言让他停止这样的兽型都是枉然。
“莫紫溪,你给我住手,如果你再碰我一分,我就咬舌自尽在你的面前,我就咬舌自尽在你的面前!”本以为这么说,莫紫溪多少会有那么一些忌惮,可谁知道,现如今他已经完全暴走,在听到蕴陶的这句话后,他只是片刻的停留,然后毫不客气的扼住了她的下颚,逼迫她张开嘴。
然后毫不客气的侵蚀着她口齿间的甘甜。
就在蕴陶想要和其来个鱼死网破之时,莫紫溪快速的封住了她浑身上下所有的经脉,让她连嘴都没办办法再动弹。
蕴陶绝望了,睁大着眼睛,空洞的看着天花板,眼角则是不停溢出的泪水。
萧井然察觉到莫紫溪房间的小暴动,但很快就发现那个房间安静了,更甚没有听到蕴陶的那句咬舌自尽。莫紫溪这次是铁了心的要蕴陶面对一个现实,为了避免师傅冲进来,在吧萧蕴陶甩到双上的时候,就在房内设下了阻碍,导致外界没办法在听到任何的声音。
只是他没有料想到那郝晟逸会突然冲进来,那个一直逼迫蕴陶,想让蕴陶做她太子妃的人。
郝晟逸冲进来看到这幅情景,大惊,不敢再去懈怠,快步上前,就要阻止莫紫溪,但却被莫紫溪的深厚内力给震开了。房门在被打开的一瞬间,莫紫溪之前设下的阻碍就被击溃了,所以在听打巨大声响后,萧井然也跑了过来。
看到莫紫溪竟然那么对自己的师妹,也是不敢相信。郝晟逸不是他的对手,难道他萧井然还不是吗?
莫紫溪被萧井然遏制住后,郝晟逸第一时间冲到了床边,帮蕴陶把那被扯下的衣服重新给她穿戴了起来。看到心爱的人满是泪痕,眼神空洞的,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把拥住了蕴陶,他有些愧疚的说道:“都怪我没有能早点赶到,我早就应该推开那扇门质问千染那贱婢你的去向的!如果那样,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蕴陶愣愣的,眼神还是处于放空状态,没有一丝精神。郝晟逸渐渐发现了蕴陶的不对头,经历过这种事情不仅不吭声,而且还没有半点反应。由于过于担心,他松开了蕴陶,看到她惨白的一张脸和空洞无神的眼睛时,他恍然明白,他的蕴陶是在强大的刺激下变的失觉了。